苏清欢趴在床上，秦琰盘腿坐在边上，把身体乳倒在掌心，给她涂抹着全身。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非要给她抹身体乳。
每一次他一开始都很正经，抹着抹着，那手就开始到处乱摸了。
就算是两个人孩子都生了，他还是能够非常准确的找到她的敏感点。很多人在一起久了之后，再碰就真的如同自己摸自己，没有电了。
苏清欢不是。
她还是会被他撩得不能自控。
秦琰也说过，一碰到她，他就变成了禽兽。
苏清欢按住他已经钻到前面来的手，“别乱动。”
“要涂抹均匀。”秦琰已经趴下来，下巴搁在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吻了一下，“好香。”
苏清欢耸着肩膀，耳边被他弄得一阵又酥又麻。
她难受，“你跟谁学的？”
“无师自通。”
“能不能克制一点？”
“不能。”
“……”
身体抹着那些东西，都白抹了。
泡在浴缸里，秦琰又装模作样的给她捏着肩膀，揉着腿。
苏清欢瞪他，完全没有一点杀伤力。
秦琰吻了一下她的唇，“累一点，觉才好睡一些。”
“强词夺理。”
“要是睡不好，那肯定是没做到位。”
“……你够了。”苏清欢已经无力跟他说话了。
秦琰笑着把她捞出来，擦了一下身体的水，抱着她去了床上。
他声音里带着笑意，“要不要重新擦？”
苏清欢睁开了眼皮，美眸里带着怒火。
“好好好，不擦了。”秦琰躺下，把她搂在怀里。
苏清欢是真的累。
秦琰也闭上了眼睛，不过没睡着。
过了一会儿，秦琰偏头轻声问：“睡了吗？”
“嗯。”
秦琰笑，“睡吧。”
“张妈那件事，你上上心。”苏清欢声音很倦。
“嗯。”秦琰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别想那些事了，睡吧。”
……
张妈说，当时她被撞出去的时候，看到有一个外卖员站在不远处盯着，也只是一眼，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记住了。
后来，她在医院也看到了那个外卖员。
当时他准备进病房的，结果张妈的侄儿撞见了，那外卖员说走错了地方，就走了。
一个外卖员不应该起眼的，但张妈就是记住了。
当时警方在事发时就扣押了肇事司机，也了解了情况属实。本不该再有旁支发展出来。
张妈总觉得，那个外卖员有问题。
苏清欢也不敢大意。
只是这么多的外卖员，要怎么找？
“这么说来，肇事司机应该当了替罪羊？”韩小小跟了萧昀那么多年，有时候萧昀会讲一些警察侦破的案件给韩小小听。
韩小小有时候脑子也是灵光得很。
苏清欢说：“后来再去找那个肇事司机，他也说了，当时确实是有一个外卖员骑车穿过来，他一慌，往边上打方向盘，就撞上了张妈。”
“这么说来，那个外卖员确实有问题。”韩小小拧眉，“可是，外卖员为什么要害张妈呢？”
苏清欢也在想。
张妈回去，是因为她听到秦舟的电话。
但怎么着也不会跟外卖员扯上关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