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莫非你们还想屈打成招?我说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就算你们屈打成招,我也供不出你们想要得到的消息。”
白一弦皱眉道:“你真是去哪附近租住房子的?”
对方说道:“不错,我得罪了人,想要隐居在那里,不是说大隐隐于市吗?”
“莫非真的抓错了?”白一弦自语了一声,看着他问道:“那好吧,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能回答上来,我就放了你。”
对方皱皱眉,白一弦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思索了一下,似乎是觉得一个名字也没什么,便回道:“单明远。”
白一弦继续不慌不忙的问道:“多大了?”
单明远回道:“34。”
白一弦的语速越来越快:“家是哪里的?”
“扬州人士。”
“扬州的,怎么跑到杭州来了?”
“避难,躲避仇家。”
“你家里还有谁?”
“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就我自己。”
“他们让你看到我之后怎么办?”
“杀了……你……!”对方一副又惊又怒的表情。
周围的人怪异的看着白一弦:这就诓出来了?
慕容小沐惊讶的说道:“白一弦,你也太厉害了吧。”
白一弦笑道:“原来还真是来杀我的,这回没话说了吧?你还是老实交代了吧。那天和我一起逃出来的女子呢?是不是被你们抓回去了?”
单明远干脆的闭上了嘴,一句话也不说。这回,无论白一弦问什么,他都咬死了不回答。
言风说道:“公子,既然对方不说,那就换我来吧。好好问不答,非要受点折磨才说,犯贱。”
言风说道:“小郡主,一会儿我怕吓坏了你,你还是先出去吧。”
单明远开口哼道:“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反正我死也不会说的。我死了,你们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慕容小沐原本不想出去,不过在白一弦的劝诫下,也就走了出来。
可她刚走出来,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凄惨的喊叫声。那叫声太过凄厉,还吓了慕容小沐一跳。
她有些惊惧的回头望望,说道:“也不知道言风有什么手段,那人怎么叫的这么惨?”
她旁边的护卫说道:“这位言公子的功夫极高,看样子应该是个江湖人士。江湖人嘛,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恶毒手段来折磨人。”
慕容小沐听了那凄厉的惨叫,忍不住的抱了抱胳膊,心中似有些害怕,最终却忍不住的说道:“我回去看看。”
护卫想要阻止,他也怕里面有什么不好的景象再吓着小郡主,可他还没来得及阻止,慕容小沐就已经疾步走了进去,那护卫急忙跟了进去。
里面并没有什么恐怖血腥的情形,那单明远还被绑在刑架上,全身上下没有看出一点伤痕,甚至白一弦和言风就站在那里根本没有动他。
可单明远却好似极为的痛苦,大张着嘴巴,全身的肌肉绷紧,青筋都露了出来,甚至还有口水流了下来,只是凄厉的嘶喊。
白一弦看到慕容小沐,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慕容小沐眼睛看着单明远,问道:“他,他怎么了?”
白一弦说道:“没事,只是江湖上的一点手段罢了。刚才想要咬舌自尽,言风卸掉了他的下颌。”
此时言风说道:“这才第二重痛,你就受不了要自尽?后面可还有三重呢。若是你招了,我就替你解除痛苦,否则的话,你就活活疼死吧。”
顿了一下,言风说道:“若是想要交代,你就点点头。”
白一弦看了过去,发现对方疼的嘶吼,却依然没有任何想要交代的表示,言风冷厉的说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了。”
言风刚要出手加深对方的痛苦,白一弦却制止了他,目光有些怪异,看着单明远,却对言风说道:“你有没有那种兴奋的药?就是能让人冲动的,控制不住的那种。”
言风一愣:“合欢散一类的?”这种时候,公子要合欢散干嘛?
旁边的护卫此时有些不满的咳嗽了一声,小郡主还在呢。
白一弦回头,果然发现慕容小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一脸的好奇,白一弦老脸一红,说道:“快出去,大人办事,小孩子在这干嘛。”
慕容小沐不愿意,白一弦说道:“你在这里,耽误我审问,快点,乖,先出去。”
慕容小沐无奈,只好撅着嘴巴离开了。
白一弦这才问道:“有没有?”
言风说道:“没有。”他可是正人君子的好不?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再说了,他又没有隐疾,正常的很呢。
白一弦说道:“那你去帮我搞一点。”
言风有些忍不住的问道:“公子这是要做什么?”这还审问着单明远呢,怎么好好的要合欢散?
莫非是公子不行?
白一弦没好气的看着言风,说道:“公子我正常的很。”
言风脸一红,心道自己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呢?这都能被公子看出来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过既然不是公子要吃,弄合欢散干嘛?
白一弦怕单明远疼的听不到自己说的话,便吩咐道:“你先给他解除了痛苦吧,下颌先不要按上。”
言风有些不解,不过还是照做了。房间里的惨叫终于停了下来,单明远脸色惨白,大汗淋漓,浑身都没有了力气,在那大口的喘气
他抬起头,看着白一弦,嘲讽的冷笑道:“不要白费功夫了,我不会招的。”
白一弦没搭理他,对言风说道:“你去弄点合欢散,给单明远灌进去,然后,再去找几条母狗来。
把单明远扒光,和母狗关到笼子里,放到大街上去。对了,没有母狗,公狗也行,奥,对了,给那公狗也灌上合欢散。”
言风一愣,惊叹的看着自家公子:这……这么变态的主意,公子是怎么想出来的?这太牛叉了吧,叹为观止啊。
单明远一听,本来就惨白的脸色更加的惊惧了起来。他不怕疼,不怕折磨。
但是灌上合欢散,扒光了和母狗关在一起,还要放到大街上去任人参观……这个他就受不了了啊。
光想想那场景,他都觉生不如死。偏偏下颌被卸掉,想咬舌自尽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