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捕快大惊失色,拔出了单刀大声吆喝着,却一个都不敢上来。
李羽冷笑瞧着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的刁捕头:
“你区区一个捕头,敢对本老爷嚣张,还敢威胁本官,你说你该不该打?
即便本官出千,也轮不到你小小捕头对本官张牙舞爪!”
他又指着那些捕快说道,
“你们这帮废物,敢用刀剑指着本官,想谋反吗?本官命令你们立即放下刀剑,否则,后果自负!”
捕快们眼见李羽都亮出了官印和公文,的确是知县老爷,他们不过是小小捕快,哪敢跟知县老爷斗?
眼见对方如此嚣张,顿时便怂了,赶紧一个个把刀剑都插回了刀鞘,退后了几步。
刁捕头终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了,一张脸都打歪了,牙也掉了好几颗,鼻子出血。
他捂着腮帮子,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便在这时,就听到赌坊外有人高声道:“哼,小小知县,好大的官威啊。”
说着从外面走进几个人。
当先一人,身穿官袍,冷着脸,充满了威严,身后跟着十几个捕快。
他走到李羽面前:
“本官乃是剑州通判纪不群。你身为朝廷命官,公然出入赌场赌博,还肆意殴打他人,出千诈骗骗取巨额钱财,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话说?来人,把它给我拿下。”
后面十几个捕快冲上来要抓李羽。
宇文霸出手了。
简直不要太轻松,闲庭信步一般,三拳两脚便把这十多个捕快全都打趴下了。
只剩下目瞪口呆惊骇望着他的纪不群。
李羽这才走到纪不群面前,用手拍了拍他肩膀,对他说道:“你是通判?”
“正是本官,你小小知县居然敢殴打上官的人,好大的胆子!”
李羽摇摇头:“你错了,我不是殴打上官的随从,我是殴打上官!”
说完,李羽一拳砸在纪不群的鼻子上。
砰!
纪不群鼻梁被打断了,整个人踉跄了七八步,一个屁股蹲摔在了地上,鼻口出血。
纪不群都快疯了:“反了反了,一个区区芝麻官敢殴打堂堂通判!”
李羽上前把他提了起来,又是两拳,直接给他安了两个熊猫眼。
“纪通判,我赌钱,你最多只能上奏章弹劾于我,有什么资格来抓我?
再说了,你既然要找我麻烦,难道没打听清楚吗?
老子是从三品的侯爵,你一个从七品芝麻绿豆的通判,还敢在我面前嚣张,你说你是不是皮子痒了找打?”
说一句抽一耳光,打得纪不群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太狠了,
不是说这家伙是个亡国之君,窝囊废,人人都可以欺负吗?
原以为他到巴蜀来就是想躲避京城的险恶环境,到这儿当个逍遥官,没想到为人这么嚣张。
纪不群后悔了,看来消息不对啊。
他知道李羽是违命侯,但是他们的消息太偏颇了,因为李羽朝堂打潘太师等霸道,都没有外传出来。
李羽不会说,对方家丑不外扬也不说,所以知道的人其实并不多,包括吏部也很少知道李羽这么**。
于是,剑州通判这些人得到的消息,只是李羽表面的状况,是他在京城如何窝囊被人欺负的那些事,以为李羽是个软柿子,任他们怎么捏。
没想到李羽这种霸道,一言不合直接大打出手。
雷震环也傻眼,他没想到李羽这么强势。
原以为叫来通判绝对搞定,没想到被人当场打脸,还打得这么惨。
这下怎么玩?
李羽将通判扔到地上,走到雷震环面前:
“今天本官还要去上任,改天我再来,把我筹码换了。”
雷震环一声冷笑:
“给你换筹码,凭什么?你出老千,还打伤了人,还想换筹码,做梦!”
李羽瞧着他:“你是存心耍赖到底了?”
“没错,你能奈我何?”
李羽转身对那些赌徒们说道:
“大家听到了?四海赌坊说了不认账,不兑现我们的筹码。”
一时间群情激奋,大声嚷嚷着要砸赌坊。
雷震环赶紧高声道:“大家请安静,我没有说不兑换你们的筹码。除了眼前这个人的,其他所有人的筹码全部兑换,不管多少,马上兑换。”
说着,雷震环叫伙计,去其他几个赌坊调来了现银,当场把在场一两百个赌徒的筹码全都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