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婉婷给汪黎青准备欢喜的衣服,然后递到光黎面前,“洗完了,给你的主人换上!”
光黎:“收到!女主人命令预备中!”
离开浴室门口的利婉婷脸色骤变,心想:‘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打了汪黎青?’
现在的凛音正处在利景霆离婚案的风口浪尖上,可是自己的父亲利绍伟依然没有松口,再怎么重男轻女也不应该冒天下之大不韪,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现在想要让利景霆的不理舆论给压下去,汪黎青遭到挨打这个消息正好,想完再度打开通讯器,“给我强行调取水晶街黑暗料理店门口的录像!”
经过一番调取之后,果不其然利婉婷就看到了眯着眼睛的汪黎青如同幽灵一般往回家的路上行驶,紧接着出现了两个混混,不由分说直接殴打了汪黎青。
“啪!”利婉婷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
“光黎?我怎么回来了?光黎咳咳!”就在这个时候汪黎青醒了。
利婉婷关掉通讯器,来到汪黎青面前,“你刚刚被两个混混打,是我调取了你的位置让机警送你回来的!”
汪黎青苦笑,“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邋遢的样子,所以……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利婉婷打了个哈欠,“没关系,下次注意就行了!天色已经很晚,我们先睡吧!”
穿好睡衣的汪黎青道:“也行!”
而与此同时邱明莱因为邱历云的事情心脏病急救,目前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陪护的纪美艾各种各样精心照料,而与此同时的邱历云因为老爸生病住院了,就不得不接手米浮,正所谓万事开头难,这几天可把邱历云一个人给忙坏了,当然他干的是格外有热情,毕竟是从监察院的监狱里归来的人。
邱明莱从昏迷之中缓缓醒来,“夫人?”
“明莱?”纪美艾睡得很轻,被这么一叫就醒了。“你终于醒了!”
邱明莱艰难的撑起身体,让自己坐起来,“我不在的这段期间,公司你应该没有卖出去吧?”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把老公你辛苦经营的集团给卖出去呢!现在,是历云在帮……不,我雇了个人!”
邱明莱毕竟是一个从阴谋诡计当中过来的,“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历云?”
“明莱?历云他是被冤枉的!”作为老傻白甜的纪美艾连忙解释道。
邱明莱轻喘一口气,“没必要骗我,我的心里还是承受得住,是你保释出来的吧?”
纪美艾没有心计,几乎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不是!真的是冤枉的,罪魁祸首是一个叫尼克斯,呃不,还有郭岚君、奥什么克、阿k什么的!”
邱明莱恍然大悟,“鲁滨逊集团的人居然把手伸到我这里来了?历云现在在哪儿?”
“他……?在帮你代替搭理公司啊!”纪美艾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没有自信相信邱明莱会信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邱明莱下了床,“哼,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热情!美艾,带我回去,看看那个臭小子!”
纪美艾阻止,“可是老公,现在都已经那么晚了,而且你的身体情况还没有明确呢!”
邱明莱只好放弃,学习很自然而然的生出一只手,“把通讯器拿过来,我要联系一下那个臭小子!”
纪美艾没有任何反抗的就点了头,“老公,你要冷静一点!孩子也是有自尊心的,可不要再吵架了!”
直接一把拿过纪美艾递过来的通讯器,“我知道我自己要干什么!你也就别管了!先回去好好睡一觉吧!”满满的大男子主义话术。
“哦!哼!”纪美艾在外人面前是一份样子,但是在她老公邱明莱面前又是另一副样子。
与此同时趴在桌子上睡着像个死猪一样的秋丽云,他的通讯器这时候响了,毫无疑问就是邱明莱发来的,邱历云被通讯器这么一叫很快就惊醒了过来,但是一看到是自己的老爸邱明莱发来的,就立马退却迟疑了,“不会是他吧?”
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进行的思想斗争,一个是劝他去接,另一个是劝他不接。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你爸爸难不成还能把你给吃了不成?”
“千万不要接呀,万一真是你老爸,你难不成还想着挨骂吗?反正现在是晚上你就假装,自己睡得很死,听不见声音不就好了吗?”
在两个小人的互相争斗过程当中,最终后者战胜了前者,怂的一批的邱历云终究还是选择了后者,“没错,我现在睡得很死,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然后就任由铃声循环回荡在脑海里,没有关也没有减小音量,在秋丽云看来这个铃声回荡的好长好长,三分钟的时间犹如三个小时,巴不得这段时间赶紧过去。
终于,邱历云再次睁开眼睛,将桌子上的通讯器拿起塞进了隔音保险柜里,这才大的松了一口气,就是那声音还是隐隐约约的能够听到,“烦死了啊,我是说什么都不会接的!”
医院这边,等了好久都没见邱历云接,于是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一次就饶过他!睡觉!”
纪美艾很知趣的给他关了灯,心下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折腾就好啊。
没有了铃声的打扰,邱历云睡得很快,“蓉蓉?我喜欢你!”
高档别墅里,同样趴在桌子上睡着的花蓉蓉,“我到火星了?呵呵呵……”
汪黎青和利婉婷这边汪黎青睡得很死,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也不想去纠结今天晚上的那帮混混对自己做了什么,他只想要好好的睡个觉!
当然,和汪黎青隔着一个枕头距离的利婉婷并没有睡着,而是脑子在黑夜里高速运转。‘父亲勾结鲁滨逊集团,哥哥又一直拖后腿,凛音还真的能够长久吗?’
汪黎青很幸运,在大街上被殴打了之后,有利婉婷给收局,但是,有一个人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她一头绿油油的长发,生的甚是标致,却一直睡在没有灯亮的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