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勾搭上言总,成为了祁氏家族的当家主母,她就是这满帝都最尊贵的贵妇人了。
“苏颜,但愿你能争口气,引以为戒,引以为耻,将苏千辞永远列入你的黑名单之中,不死不休。”
…
同一时刻。
郊区私人别墅。
医务室内。
时初亲自为苏千辞取出了肩膀内的匕首,然后给她缝合包扎。
“啧啧啧,小九那丫头下手也忒狠了吧,这刀要是在偏移几毫米,你这条胳膊就废了,永远都抬不起来的那种。”
苏千辞无奈一叹,“当时傅北遇在场,如果不下狠手,是瞒不过那只老狐狸的,对了,等会祁言要是问起来,你就说伤了皮外伤,别那么老实,我会被他闹死的。”
时初扬了扬眉,似笑非笑地问:“你很怕祁言?”
苏千辞点点头,脸上的神色十分认真。
她天不怕地不怕,连自己研发出来的致命毒药她都敢往嘴里塞。
独独一个祁言,让她怕进了骨子里。
别看那家伙清贵儒雅,动起怒来,能冰冻三尺,冷气压一释放,连她都受不了。
时初的笑意更浓了,打趣道:“看来他有望成为我师公。”
“……”
外面。
霍彧挑眉看着对面的祁言,有些好奇地问:“不知祁三少与苏家大小姐是何关系?看你们两的相处方式,似乎像……恋人?”
祁言睨了他一眼,轻飘飘地开口道:“霍先生可以大胆一点,把你那‘似乎像’给去掉,我与辞辞相识多年,彼此心意相通,懂?”
霍彧一愣。
大概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毫不忌讳的就承认两人关系暧昧。
不是说祁家三少常年在乡下生活,养出了一副冷漠寡淡的性子,无欲则刚,不知女人为何物么?
那他心仪苏家这位克弟克妹,克父克母,还克夫克子的丧门星是个什么鬼?
“原来言少喜欢这种重口味的,还挺让人意外惊讶的。”
祁言没说话,目光落在他脚边的小东西身上。
之前凤九给他发信息,说她师父没能完成暗杀任务。
原因很奇葩,这小子自称是苏千辞她姐妹的儿子。
姐妹的儿子?
他仔细打量着这小子的长相,别说,确实有些眼熟。
‘叮’
急诊室的门打开,时初从里面走了出来。
霍彧连忙走上前,问:“时先生,苏大小姐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还好,只伤了皮肉,没……”
不等他说完,祁言突然冷哼了两声。
于是时初就知道瞒不住这家伙了。
说实话,他跟祁言相识多年,但他未曾看透过这个男人,他的城府极深,外人很难揣度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祁言轻咳了两声,收敛了脸上的不悦,转眸对霍彧道:“既然辞辞没什么大碍,那我就不留霍先生在这儿过夜了,时辰已晚,我命管家送你去停车场。”
霍彧点点头,“也行,那我们改日再过来探望。”
霍小少嘎了嘎嘴,他好不容易找到罂粟呢,还想通过她找到妈妈呢,他不想就这么离开。
“哎呀,我的脖子又流血了,好痛好痛,我不能回去了,今晚就待在这儿养伤。”
“……”
霍彧微垂着头,刚准备训斥几句,祁言淡笑道:“这里是言的私人住宅区,安全绝对有保障,如果霍先生相信我,就将贵公子留在这儿吧,他伤得挺严重的,不能再折腾了。”
当然,他留这小子待在这儿不是同情心泛滥,而是他也觉得这小家伙透着蹊跷。
生母不详么?
他找上辞辞,还跟辞辞说他是她好友之子,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必须弄清楚,隔绝一切有可能对辞辞不利的因素。
霍彧刚准备开口拒绝,触及到儿子那‘你不让我留下来,我回去就闹死你’的欠揍目光后,又堪堪咽回了到了嘴边的话。
“也行,那就麻烦言总了。”
“好说。”
…
苏家。
卧室内。
苏颜靠在床头,一边抽噎,一边控诉道:“我就是见姐姐去了更衣室迟迟没有回来,所以下去找她的,结果被她给敲晕了,
她还喂我吃了春,药,更过分的是,她,她竟然还找了几,几个小混混毁我清白,呜呜呜。”
她每说一个字,苏母的脸色就要阴沉一分。
等她把这番话说完后,苏母脸上的神色可以用‘铁青’儿子形容了。
苏颜见她动了大怒,心中恨意更盛,连忙趁热打铁道:“妈咪,姐姐她,她怎么能那样啊?当初她不知检点,怀了父不祥的野种,弄出了那么大一个烂摊子,我为了替她善后,冒着被外人耻笑的风险代替她与云深订了婚,
如今她看不得我好,所以才设计毁我名声,难道就因为我不是苏家的女儿,所以她才这般对待我么?”
“够了。”苏母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怒道:“又是那个丧门星,我还以为八年过去,她变得老实了,没想到还这么可恶,看来这帝都我是一刻都不能再让她待下去了,她害你,就是触碰到了我的逆鳞。”
说完,她大步冲出了卧室。
苏澜看着她气得直颤抖的背影,红唇不禁勾起了一抹阴毒的冷笑。
苏千辞,我们之间的战争正式开始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咱们两,不死不休。
…
苏母冲出卧室后,直接让司机送她去了祁言的私人别墅。
小三爷闲得蛋疼,听说有人上门闹他妈,立马跳了出来。
祁言想了想,没有阻止,由着他去闹腾了。
…
别墅门口。
苏母看着面前的小家伙,面色陡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