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河童在力量和数量上都占据优势,可是唯有这灵智上就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它们的灵智犹如一般的兽类,即便是对方死去,它们依然拼命的撕咬。
而那刀疤也不愧是一个狠人,虽然身上被河童的利爪给抓出了几道口子,鲜血都流出来了,可是犹如不怕疼痛,接着转身就是一个猛劈。
在抓咬着尸体的体型最小的一只河童,被他直接一刀砍中了脖子,这一刀的力道十足,将那河童的脖子几乎砍断了,一击杀死了一只河童,也真是有种恶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
不过接下来的情况就是二对二,刀疤和他仅剩下的一个手下,分别跟一只河童纠缠起来,双方都是拼命的架势,场面也是血腥无比。
“小子,你要是再不帮忙,一会我就先宰了你。”
那刀疤和手下也是很难占据上风,此刻转身看了我一眼,恶狠狠地说道。
我心中一沉,手中的斧头不禁的握的更紧了,这个刀疤连畜生都不如毫无人性,比起那河童更要让人厌恶的多,我真是有心此时过去从背后给他来一下。
可是那刀疤却直接一闪身,转过身就向着我和老道士的方向快速的跑过来,他如此的举动之下,我也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要说心计,我还真不是这个刀疤的对手,他是看到我站着不动,不仅不帮他还可能会背后给他捅刀,所以变换了策略。
想要把河童引到我们这里,那样一来为了自保,我就是不想帮他都不行了,这歹毒的计谋让他几乎是立于不败之地,我还是太过于单纯了。
片刻之间,那刀疤就跑了过来,那河童也紧紧地追在后面,刀疤临近到我的身旁,对着我就是一刀砍过来,我立刻本能的后退一步躲闪。
可是这刀疤明显不是要伤我,而是要逼迫我发出响动,他身后的那只河童也察觉出响动,立刻就向着我扑过来,一双利爪伸出,犹如几道利刃。
我现在就是躲避都来不及,只能双手举起斧头对着那河童劈砍,希望能够缓解它的攻势,但这河童凶猛无比,根本不会躲避。
我一斧头砍就要那河童的脑袋上,同时河童的利爪也向着我身上直插而来,这很明显是两败俱伤的结果,那刀疤看着如此的情景,嘴角露出了恶毒而满意的笑意。
我的斧头率先落在那河童的脑袋上,我能清晰的听到一种骨头碎裂的声音,斧刃直接没入,但那一双利爪也抓向我的前胸,恐怕能在我身上刺出几个窟窿,最起码也会抓掉一块皮肉。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身边不远的老道士却猛地一跃,用他的身体直接撞击河童,就在那一双利爪就要接触我身体的时候,那河童也被老道士给撞飞出去。
我本来都有些绝望,形势急转,让我侥幸没有受伤,可是那老道士却情况不怎么乐观,他大力的撞击河童,接着身体跌落,两次的撞击对于一个老人来说怎么能承受的住。
虽然这老道士身体壮硕,可是此时也是接连的咳嗽,丝丝的鲜血都从嘴里咳出,好像是受了什么内伤。
我急忙将老道士扶起,让他先坐在一旁,老道士此时面色很是苍白,看着他如此的模样,我心中很是感动,他这是用生命救我。
我接着看向那刀疤,此时刀疤很是得意,他的阴谋得逞了,而且河童也只剩下一只,正在跟他的手下纠缠,他手下的情况很差,浑身都是鲜血,但那只河童身上也伤痕累累。
即便是如此,那刀疤好像也没有救援他手下的意思,看样子好像在等着他的手下和河童分出一个胜负。
看来这个刀疤是想要独吞这一桩富贵,他的手下都死了对他来说也无所谓,反正富贵已经摆在眼前唾手可得。
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间,刀疤的那个手下就没了动静,而那个河童也是伤痕累累只剩下半条命的模样,刀疤过去很是轻松的就把它给解决了。
“现在一切都搞定了,就剩下你们两个,也给我一起去死吧。”
刀疤接着看向我和老道士,双眼中充满了杀意,他是想要对我们动手了。
老道士的情况极差,站都站不起来了,我虽然手中也有武器,但根本不是这个凶狠之徒的对手,我也不能不管老道士的安全。
“哼,你觉得你就真的能拿走那铜甲金棺中的宝物吗?我告诉你,只要你打开这铜甲金棺,里面的尸体会立刻发生尸变,你也要完蛋。”
我对着那刀疤说,既然我们不是他的对手,那就只能用这个办法威胁他了。
那铜甲金棺中的尸体会不会尸变,这个我也只是听说,心中也不能肯定,但此时如果不这么说,那我们就没命了。
刀疤听了我说的,心中似乎也犹豫了,没有继续对我们动手,而是看向了那铜甲金棺。
想要打开这铜甲金棺,悬吊之下是根本不可能的,只能斩断铁链,将这铜甲金棺放到地上,然后才能开启十二道扣锁。
这斩断铁链对刀疤来说,并不困难,他是有备而来,自然带有工具,可是尸变的说法,他大概没当真,此时经过我一说心里显然是犯嘀咕了。
刀疤想了想之后,没有再理会我,而是上了那铜甲金棺,从背后的包中拿出了锯子,开始切割铁链。
这铁链虽然粗,但是经不起锯子的切割,很快就被切断了两条,那铜甲金棺从铁链中滑落下来,然后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
也就是这铜甲金棺落在地面上的不过片刻的时间,一种好像是抓挠金属的声音就从铜甲金棺中传了出来,那声音十分的刺耳,听着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果然这铜甲金棺中的尸体发生了尸变,这用铜甲金棺成殓的,极有可能是一种凶尸,要是发生尸变,被困在铜甲金棺中应该还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一旦打开,那凶尸出笼,可就不敢想象了。
刀疤也很是吃惊,铜甲金棺中的动静他可是听得清楚,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