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脉为天下风水格局之最,帝王为人间权势之首,自从始皇帝占据了秦岭祖龙脉之后,这龙脉就和帝王形成了密不可分的联系,古代帝王无论是明君也好昏君也罢,就是亡国之君都想要埋身于风水龙脉之中。
其实这风水龙脉极其难寻,即便是找到,若无帝王的权势财力,想要修出能够跟龙脉相匹配的大墓,那也是相当的困难,所以这两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确实相配。
龙脉作为天下风水格局的榜首,好处自然太多了,首先就是风水龙脉的荫福极佳,若是葬的好墓修的合理,加上这龙脉的荫福,能够护佑举国之运。
在这一点上,那是其他的风水格局所难以望其项背的,当然这不过是龙脉的好处之一,其他的好处还有很多,据说这龙脉龙首穴处,能够凝风聚气而诞生龙晶,此物可以解百毒治百病,常人要是喝上一口三五天都不用吃饭,身体依然健康无恙。
当然我所知道的也不过就是听说和传闻,毕竟风水龙脉太过稀少,古代帝王能够有幸葬于龙脉之中的,也并不多,具体来说除了秦始皇占据秦岭风水祖龙,直到唐宋以后,龙脉就被占据的差不多了。
后世的明清两朝皇陵基本上已经没有龙脉供其修建,只能选择平地隐龙,这平地隐龙脉虽然也能称之为龙脉,但是更像是地脉龙,跟那种连通江河山岳起伏的真正龙脉,还是要差上一个档次。
而这原阳南山,根据我的观察就能看出有龙脉的迹象,不过我的风水之术太过浅薄,并不能完全的肯定,要是换做方清平或者天龟子那种风水高人,只要扫视一眼基本就能肯定。
我是怎么也没想到在原阳城附近还有这等的存在,所以不由得看的出了神,不过这风水龙脉即便是能确定下来,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埋骨的所在。
在古代除了帝王皇室之外,要是埋骨于龙脉之处,那可是要被认定为谋反的大罪,埋骨龙脉岂不是要让后人有帝王之运,这还不算是谋反吗?
即便是在现在,龙脉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埋骨的地方,要想借助龙脉之运,需要充分利用其形势,所以修的墓也需要跟龙脉相配套,需要的规模之大,别说一般人,就是如今的原阳四大家族坐拥金山银库,也难以承受这种人力物力的消耗。
要是修的规模不足,龙脉根本不会起到作用,弄不好还会让墓的运势反被龙脉所吞噬,那样只会是适得其反,贻害子孙后人。
对于龙脉我也不用想太多,毕竟这原阳南山我也只是从表面形势上看,有龙脉的迹象而已,至于这里的帝王疑陵那更是一个谜题一般的传闻。
之所以说这里是帝王的疑陵,那就是并不能确定,类似这种情况也不罕见,毕竟千百年之前的事情,今人就是通过史书传闻,也不可能知道的确定清楚。
一个帝王在两个地方都发现陵墓,具体哪个是真的,不打开来看看谁也不知道,但是这帝王的陵寝那是能够随便挖掘的吗?
所以就造成了这种疑陵的情况,就是有可能是帝王陵寝,但是在别处也有发现同样的疑陵,究竟这疑陵的墓主是哪一位,说出来倒是很多人都知道。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汉代最后一位君王,被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汉献帝,对于这段历史只要看过三国的就能说出个一二三四。
关于这位在三国乱世中摇摆的帝王,那些众人皆知的事也就不再说了,汉献帝禅让之后被封为山阳公,据说史书上说被葬于禅陵,不过在一些地方也出现过献帝墓。
但这些陵墓包括原阳南山的陵墓都算是疑陵,因为没有动土挖掘考察过,也无法知道哪一个才是这位帝王真正的埋骨之所在。
根据这里的关于原阳南山的传闻,虽然汉献帝在位时局多为混乱,但是自古帝王登基之时,就会先找人准备自己的陵寝所在。
后汉献帝在做山阳公时病故,家属亲眷和忠心于汉朝的旧臣就重修这里的陵墓偷偷将其埋葬于此,至于禅陵则恐怕并非龙脉之地。
毕竟这是一个退位的帝王,当时国号依然是魏,而魏国的黄帝怎么会让一位前朝的国君埋骨于龙脉所在呢,所以虽然是传闻,但细想却极为合理,究竟是真是假,那就不是紧靠着推测就能说的清楚的了。
“这风水龙脉能够福荫家族入仕吗?”
王丹丹此时对着我问道,这个问题大概主要原因来自于王知明,王家乃是王朝贵族后裔,王知明一心想要恢复祖上荣耀,仅仅一个原阳霸主对他来说还是欠缺的。
他真正梦寐已求的是王家后代能够入仕出相,将来能够再复祖上荣光,但是王家却并没有什么官途方面的人才,王知明对此那是耿耿于怀。
这风水龙脉可是世间分水之最,要说福荫那自然是其他风水格局怎么也无法相比的,这福荫足够了,权财官途可以说也都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还是那个问题,要说世上风水绝对以秦岭祖龙为最佳,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祖龙风水也不能福荫王朝过百年的命数,二世而亡这难道是风水不好吗?
所以这风水只是一个方面,有道是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王家若要出官途人才,还要专门培养才行,想要完全靠着风水逆天改运,恐怕有些不太实际。
也不知道王丹丹是不是将我的话听进耳朵里了,对于这个女孩,如果不是无法回避,我其实并不愿意跟她对视,或者专门去看她的脸。
她身上那股美艳诱人容易让男人陷进去,我并不想如此,所以尽可能的跟她保持距离,一顿饭边吃边聊,整整吃了一个半小时。
我们的行程也不能过多的耽搁,吃过饭之后我们再次的上了马车,然后车夫一甩马鞭,马车迅速的向南行驶而去,吃过饭之后坐在马车上道路尚算平稳,我不由得生出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