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哥所说的人鱼并不是指的活物,而是人鱼的尸体,根据消息这人鱼的尸体在一座海岛之上,当然也不是放在那里,而是被埋藏在一座海岛墓中。
说起墓葬,人们想到的多是在地下或者山中,但除此之外,其他的地方不是不能修墓,比如我们曾见过的水底墓,将墓室修建在水底,自成空间。
其实这些想想也并不难理解,风水之术造化自然,自然指的并不单单是山川大地,江河湖海皆在此列,山有山文水有水法,山水自然都在乾坤之内。
也就说这水里的宝地穴眼并不比地面上的少,不过因为人力的限制,类似水底墓那般,需要高深的手段和大量的人力物力,如此这陵墓才主要集中在了大地山脉之中。
但古代的能人异士不少,类似水底墓那般存在的并不是没有,胜哥所说的海岛墓,就是位于海上孤岛的一座墓穴,而且这座海岛不同一般。
陆上葬骨海中龟眠,这是两处顶级的宝地穴眼,那海岛所在就是一处生机汇聚的龟眠之地,龟眠之地一说十分的神奇,其玄妙恐怕还不在龙脉之下。
据说海中的老龟在预感到自己寿数将近之时,都会为自己寻找一处宝地作为长眠之所,龟眠之地也由此而来,而龟这种长寿灵性之物十分特殊。
都说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这深海老龟虽然不至于能活万载春秋,但是千余年的并非少见,要是细数人类的历史,即便是从三皇治世五帝分伦开始,也不过就是几千年而已。
这种时间也就相当于长寿之龟的一个轮回,所以龟仅仅是那长久的寿元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在海中生活千年,其精华灵性汇聚于龟眠之地,将本来的风水宝地变得生机浓郁无比。
我们在为李家修墓之时曾经见过那葬骨地,其生机可以让生灵出现变异,但就是如此,这陆上葬骨还远不能跟海中龟眠相比,只是因为同有羽化之下才将其并称。
“那龟眠海岛墓虽然是墓,但同时也不是墓,因为那里面葬的不过就是一具人鱼之尸。”
胜哥知道我的原则,要是让我去墓中取陪葬宝物,那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所以立刻对我解释的说道,说明了这座海岛墓的特殊性。
墓葬人鱼,这我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在古代倒是有类似的情况,古人愚昧对于很多事情,如果自己不能理解或者世间罕见,就会当做神灵来顶礼膜拜。
所以在传说中就出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神,什么黄大仙,蛇大仙,鸡大仙等等,其实可能只是因为一些变异或者特殊情况,导致这些野兽有了类人的形象或者灵智。
连这些生灵都会如此,那人鱼这种奇怪特殊的生物,自然比起这些更甚,据说这人鱼的形象,上身犹如人一般,具备五官身体,还有双臂存在,而下部则为鱼尾。
其具体的形象有的传说俊俏如同美女,有的则是青面獠牙好似夜叉,这种区别难以解释详情,但是人身鱼尾的形象基本可以确定。
可能这人鱼墓就是有人鱼被人捕捉或者是自己搁浅,从而被发现,被一些人当成了神灵来膜拜,最后死了,给安葬在了某处的海岛。
虽然说是人鱼墓,估计也就是修建的一处庙宇或者祭祀山洞之类的,谈不上真正的墓穴,去取那人鱼之尸也就是探宝而并非盗墓。
“我对此能够帮上什么忙呢?”
我对着胜哥问道,要是那人鱼墓并非是真正的墓葬,我也就帮不上忙了,要是单说风水之术,胜哥的梅花圣手绝艺,远比我要强得多。
而除了修墓之术,我想不出来,自己还有任何可以帮忙的地方,他们尽管自己去寻找,带上我这么一个没有帮助的累赘岂不是多余。
“你听我细说。”
此时胜哥让人上了茶水点心,这才对着我细说起来,那人鱼墓其实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那处海岛之地,在成为人鱼墓之前,乃是一处唐代靖海边王的大墓。
只是因为那靖海边王大墓早已被海贼流寇所盗掘,之后才被人放置了人鱼尸体重新封闭,这才成了人鱼墓,说起来还是那靖海边王墓的旧址未变。
靖海边王这属于古代的一种官职,其边王的职位要在正统王爷之下,比侯爵略高,属于一种郡王级别的等级,靖海边王,其实就相当于镇海将军。
这种将军墓的规模不会太大,应该在皇亲贵族之下,当然也不排除有例外,一般的边疆将军往往有自主权在当地权势非常,相当于一方的土皇帝。
他们的权利往往超过实际的官职,若是想要建造什么大墓,也并非不可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帝王朝廷对于他们也往往无可奈何。
所以对于这墓穴的规模,无法仅仅听一两句言语,就做出具体的判断,至于这整件事情,若是那靖海边王墓已经被盗掘,后来改成了人鱼墓,也就真的如同胜哥所说,可以算是墓,也可以算不是墓。
既然是旧墓又被重新封闭,相比墓穴入口难寻,内部情况复杂,所以胜哥这才来找我,让我助他一臂之力,如此才有完全的把握成功。
既然是旧墓葬了人鱼,去取那人鱼之尸,也算不上未必什么原则,不过我却依然犹豫,若是平时,哪怕是陌生人来找我,让我帮忙,我也不一定拒绝。
但如今的情况我自顾不暇,胜哥又是血术士首领的身份,这些原因综合起来,我又不知道该不该帮忙,若他取人鱼之尸,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治病,而是另有他图呢?
“我明白你的担心,我可以向你保证,此时觉无邪恶目的,另外为了回报你的帮助,我们可以帮你解决眼前的困境。”
胜哥虽然隐藏不出,但是这段时间原阳城内的情况他也是一清二楚,我被王家威逼,给他们修建龙脉大墓的事情,胜哥也是知道的。
他本就了解我,知道此事我定然不愿做,但是王家势力我无法抗衡,所以给我开出了如此的筹码,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而且胜哥这个人我信得过,他说了应该就会做到,我们彼此的了解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