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的两兄弟我们也认识了,叫做孟三孟四,两个人是亲生兄弟,以前呢,在道上混过几年,后来跟了明哥
那两兄弟倒是直肠汉子,看得出来,它们也没把刚才的事情太过于放在心上。
“几位小哥,我一见你们,就觉得你们绝非凡人,果然我们老板是慧眼识英才,还请几位小哥不计前嫌,我艾玛愿意为你们效犬马之劳。”
这艾玛上来就是一通的阿谀奉承,夸我们还不忘记明哥,不过这就显得有些做作,而且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实在是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善意。
阿虎在一旁,眼珠一转,顿时向着艾玛哈哈一笑,然后过去,直接攥住艾玛的手。
这艾玛显然是被阿虎给打怕了,还以为阿虎还要揍他,吓得急忙后退几步,看到阿虎只是握住了他的手,这才放松下来,不过脑门上也全是汗水。
“艾玛哥,你又何必这么客气呢,我们现在是一伙的嘛,算是自家人,你放心,以后要是有事,我们少不了还要麻烦你,到时候,你可不要记仇啊。”
阿虎握着艾玛的手,笑呵呵的说道,不过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上去别说艾玛,就是我们都有点不自在。
刚才我看到阿虎这么大的反应,还不知道是为什么,现在我算是明白了,阿虎这是在欲擒故纵啊,这后面恐怕艾玛是别想消停了。
晚上,众人都聚在一起,这里虽然是沙漠之地,不过如今的天气还不算是太冷,在外面点起篝火,不得不说这些人准备的还是很全面的,从篝火用的燃料,到吃的喝的,装备器具,都是一应俱全,整整用了六七匹马驼来的。
我们聚在一起,直接来个篝火烧烤,喝着这草原上牧民才喝的马奶酒,虽然跟觉得口感有些不适应,总觉得有一股腥味,不过慢慢的也就适应了。
我们自然没兴趣听众人在那里侃大山,便和明哥闲聊,这明哥喝的也不少,平日里这也算是相当社会的一个人,不过这种人,也往往有着一些苦难的经历。
这明哥边向我们说,边叹气,说自己好不容易才弄出了一番家业,几乎是在前段时间,散失殆尽,不然自己也不会急着打这大墓墓的注意,实在是需要冒一次险,俗话说,这富贵险中求,他是太需要东山再起了,不然错过这次机会凭他的年纪,怕是这辈子都无望了。
也难怪明哥对我们如此的热情,他也算是拼上了,即便如此,我们也不相信他,因为这世界上最不值得人信任的就是赌徒,赌徒在赌的时候,几乎是命都敢压,可是万一失败,能够承受得起,愿赌服输的恐怕连千分之一都没有。
一番热闹直到很晚,众人才散去,各自回到帐篷中休息,这酒本来度数不高,所以我们也就放开量了,却没想到,这后劲还挺足,躺下之后,就觉得天旋地转。
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接近正午,我们是在一阵叫喊声中醒来的,我们起身,就听见外面人在喊。
“起风了,真的是黑风,快来看啊。”
我听到这话,立刻从帐篷中走了出去,看向黑风岭的方向,果然,此时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一道巨大的风柱,直通云霄,犹如是立在了天地之间一般。
而且那风柱还在不断地变粗,不过是十几分钟的时间,已经几乎是覆盖了整个黑风岭,这方圆百余里的地方。
看到这黑风我就可以确定了,这黑风确实就是地脉之气,但是不是单纯的地脉泄气,而是这里的地脉之气属水火交汇,要知道,水火可是相克,如此交汇,怎能不引发一场强烈的风暴。
我还奇怪,为什么这里地脉泄气如此频繁,现在算是找到原因了,如此则更简单,只要在这里添一把火,就可以了,让这里的地脉之气彻底混乱,变为地脉火气占据上风,这里片刻之间,就会发生巨变,那些死亡之虫,应该受不了这火气的冲击,四散逃开。”
我拿着罗盘向四周看了看,在不远处,就有一条地下的火脉,应该同样为火山支脉。这地脉之气,看似无形,实则有形,一些东西,不能为己所用,那是因为根本没有发现它的实质所在,只要发现它的实质,这东西,就像是士兵的枪,学生的笔,那是可以随手拿过来使用的。
慢慢的那火脉之气,已经向着这里而来,直接钻入了这黑风岭的地下,此时那黑风岭的风暴已经到了一定程度,不再扩大,看起来这风暴始终局限在那黑风岭之内。
不过随着那火脉之气的注入,那风暴开始再次的扩展,我们距离黑风岭,不过两三千米左右,那风暴已经很靠近我们了。
好在,风暴在距离我们千米左右停了下来,我向着那风暴中一看,果然在那里的沙土之下,似乎无数的巨大蠕虫在快速的四散,就像是逃难一般。
“好了,我们可以行动了。”
这风暴虽然不至于把人卷到空中,但是却是让人在里面容易迷失,在这黑风中,视线可是非常有限的,只有靠我的天眼引路了。
众人装好装备,我和阿虎还有那两兄弟走在最前面开路,为了防止有人走散,众人都是用绳索链接腰间的安全锁,然后呈现一个规则的四列方阵型,向黑风岭出发。
这盗墓专用的老鼠衣在身上显得格外沉重,活动起来也颇为费力,不过这可是安全的保障,后世的布料再加上涂满的硬化油脂,那是相当的隔风,再加上防沙镜,我们全身都是捂得严严实实,看了看前方的黑风,迈步进入。
从远处看还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这一进入风中之后,顿时觉得这风的劲道真是不小,我险些被风给吹倒,阿虎即使的拉了我一把,这才让我保持住平衡。
在这风中耳边都是呼啸的风声,如果不是大声的喊,基本上是没办法交流的,距离远一点,就听不到对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