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和赵东梅驾御着飞剑疾速地飞行着,直向那大陆的方向上飞来,那条蜃在后边紧紧追赶呀!
这条蜃越追追越生气,因为两个人的速度也太快了,要想追上他们,那的确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儿呀。
不过,这条蜃的修为也太高了,这条蜃已经到了元婴后期的水平了。
如果追不上他们的话,那也太丢人了。
这条蜃追了他们有千数来里地,终于追到那陈鸿立的身后不太远的位置来了。
这条蜃怒吼道:“你们两个小辈,你们也太能跑了,等我抓住了你门后,我非得好好地稀罕稀罕你们不可。
费了这么大的劲,我如果抓不住你们俩的话,那我也就太丢人了。”
陈鸿立一边急速地往前飞,一边笑嘻嘻的对这条蜃说:“我说你这蜃,你追我们干什么呀?
你如果家里缺女婿的话,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我地商量商量。
你说在这世上,哪有你这样穷追不舍的道理呀。
再说了,咱们一无冤,二无仇,你追我们干什么呀?
大家都是修士,本应该和平相处,莫非道友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吗?”
这条蜃听了气得直翻白眼。
“小辈,你死都到眼前了,你也还敢给我耍贫嘴皮子!
一会儿我把你填进肚子里去,我让你到我的肚子里修炼去。”
陈鸿立为了拖住它,给那赵东梅争取一些时间,陈鸿立对身后的那条蜃说:“行了、行了,道友你就别再送我们了。
我们这都快飞回去了、你再要追我们的话,你可休要怪我无理了。”
那条蜃听了更生气了。
“你一个小辈,你无理又能怎么样呀?一会儿等我抓住了你,你就不再废话了。
到时候我在嘴里嚼烂了你再吃。
看看你还敢不敢在我老人家的面前耍嘴皮子。”
陈鸿立一看实在是跑不了了,再往前跑的话,那真有可能被他抓住了。
陈鸿立通过意识命令肩上和背后的嗜金虫儿,立刻对这条蜃发动了攻击。
这条蜃光顾了追两个人了,对于陈鸿立身后的这些嗜金虫儿丝毫没有在意。
等这些虫子飞过来的时候,也没有当回事。
这些虫子落在了蜃的身上和头部,立刻就对蜃发动了疯狂的撕咬。
嗜金虫乃是一种灵虫,也是一种凶虫,他对那带有灵性的东西那是十分感兴趣的。
这些虫子落在了这条蜃的身上,立刻就对它发起了疯狂的嘶咬了。
片刻之间那条肾就被咬的浑身是伤,这条蜃发出了痛苦的吼叫。
“你这个小辈,你这是用什么法宝攻击我呀?
哎呦呵,可真疼死我了。”
就在这条蜃一愣神的功夫,陈鸿立又跟它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了。
陈鸿立笑呵呵地说:“别看道友皮糙肉厚,你如果再敢追我们的话,我敢说,用不了多长的时间,你就会变成一张蜃皮的,到那时候你再后悔的话,那恐怕就晚了。
我这种灵虫最喜欢啃食大修士的骨肉。
你就是那大修士,我这虫子最喜欢咬大修士了,你就等着挨咬吧!”
那条蜃听了愤怒极了。
“你个小辈,你竟敢如此的欺负我,等我抓住了你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不把你折磨够了,我绝不罢手。”
陈鸿立听了哈哈大笑。
“你想折磨我?我看你还不够资格,你虽然飞行的速度比我稍快,但也快不了多少。
用不了几天,我这灵虫就会在你身上钻得到处都是窟窿。
到时候你就是想死,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的。
不信咱们就走着瞧吧!看看谁把谁折磨死吧。”
这条蜃虽然极其愤怒,当然听了陈鸿立的话后,那也是一阵阵的胆寒呀。
现在这虫子在它身上拼命的嘶咬,直咬得他浑身难受呀。
这蜃乃是一种狡猾的动物,它是既狡猾而又残忍呀。
这条蜃了陈鸿立的话,他不得不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我说这位道友,咱们初次见面,你就对我发动如此的攻击,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我对你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捉住你亲近亲近,你怎么这么不是逗呀!
你我都是修士,何必下此狠手呢?
这要是传扬了出去的话,那还不影响你的名声吗?”
陈鸿立听了嘻嘻笑。
“名声?名声是个什么东西呀!
你现在这么高的身份,你都不在乎名声,我一个金丹期的小修士,我又怎么会在乎那个东西呢?
你若是放弃追杀我们的话,我倒有可能考虑考虑收回我的灵虫,否则的话,你也只有等死的份了。
不过,你死了怪可惜了,若是你死了的话,以后的人们再想看到那海市蜃楼的话,那恐怕也就难了。”
这条蜃一边追击,一边跟陈鸿立聊着天儿,它是即不想放弃追杀两个人,又不想危及到自己的生命呀!
现在这两蜃已进陷入进退两难的竟界了,追这两个人吧,又真怕危及自己的生命安全,不追击吧,这也挺丢人了。
要知道,这龙族的修士都是十分要脸的族群呀!
这一追一逐又跑出来了六七百里地了,现在陈鸿立他们虽然仍在茫茫大海上疾速地飞行着,可是,这里已经是人族管辖的水域了。
再有个七八百里,两个人就飞到那大陆之上了。
那条蜃一看眼前的形式,忍不住对陈鸿立说:“你这个小辈,你可真够歹毒的,俺傲润自从进入元婴期以来,还不曾吃过这么大的亏呢。
我都成了大修士了,没想到还会吃你这么个爆亏呀!
这个事儿想一想,我就窝火带憋气啊!
要不这样得了,你先把这些灵虫收起来。
省得它们在我身上乱咬了,虽然这咬的不是怎么太疼。
可这浑身痒痒,那也不好受呀。”
陈鸿立听了笑嘻嘻地说:“这有什么不好受的呀。
不就是浑身痒痒点儿嘛,忍一忍不就过去了吗?
我如果把这些灵虫收回来了,你追我们追的又该更起劲儿。
只要你肯答应不再跟我们为敌了,我立刻就把这些灵虫收回来。
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你追一会儿咱们再说吧。”
“小辈,你竟敢威胁我?”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条蜃现在越来越浑身痒的难受了!现在的嗜金虫有的已经钻进了蜃的磷甲里去了,它们正拼命地咬着蜃的肉,疯狂地吸食着蜃的血液呢。
这条蜃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低声下气的对陈鸿立说:“我说这位道友,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使逗呢?
刚才我那是跟你逗着玩呢!你怎么能这样呢!”
陈鸿立一边疾速地飞行,一边笑呵呵地说:“你跟我逗着玩呢,我未偿不是跟你逗着玩呢!
你这么庞大的身躯,那些虫子对你来说,充其量也造不成什么实质性地伤害呀!
蜃道友,你就忍着点儿怎么样呀!
等咱们慢慢地飞,一会儿咱们落了地,咱们再讨论这个问题如何呀!”
这条蜃听了,直气的咬牙切齿呀。
“这要是忍得了的话,我犯的着这么低三下四地跟你说话吗?
哎呦,可痒死我了。”
陈鸿立一边加速往前飞行,一边用意念指挥这些灵虫对这条蜃发动疯狂地嘶咬。
这条蜃忍着浑身的痒痛,依旧对陈鸿立穷追不舍呀!
“这位人族的道友,要不这样得了,俺也是修炼千年的大修士了,我也送了你们俩这么长的时间了,我这灰溜溜地回去的话,这也太丢人了!
依我看,干脆你就给我我转转脸,让我体面地回去得了。
咱们又没仇又没有冤的,何必闹得彼此都不愉快呢!”
陈鸿立听了嘿嘿一笑。
“你这条蜃,你可真是能说会道呀!
我们俩躲你都躲不及呢,你一路追杀我们这么远,简直追得我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呀!
不过,我可告诉你说,你如果胆敢追到我们降到陆地的话,那你以后就别回归大海了。
我这里正好儿缺根龙筋用呢!”
到了陆地你不是还是个小修士么?我怕你怎的!
有本事你就停下来,只要你能接的住我三掌的话,我就放你们安然地离去!”
陈鸿立听了猛地站住了身形。
“不就是跟你对上三掌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既然你想对掌的话,那我就成全你也就是了。
你说吧!咱们是在陆地上对掌,还是在空中对掌呢?”
在这龙族之中,蜃的智商是最高的,这种生物以狡诈阴险著称于世,那是其他的龙族比不了的。
这条蜃见陈鸿立答应跟他对掌了,可把他高兴坏了。
“我说这位道友,咱们对掌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道友一定得答应我才是呀!
你如果不答应我的话,那就是明显的欺负蜃!”
“什么要求?你说出来吧!”
在咱们对掌之前,你先把放在我身上的灵虫召回去,这样才公平一些。
不然的话,一旦我失了手,这些虫子留在我的身上,那还不得把我痒死呀!
告诉你说,那样的傻事我才不做呢。”
陈鸿立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你这条蜃,你还挺聪明的吗!既然如此的聪明,为什么还和我们人族作对呢?
这世间万种生灵,要说最聪明的,还是我们人族呀!
你跟我们人族的修士作对,那不是找倒霉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