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位修士就陷入了一场漫长而激烈的争斗之中了。
那大长老和他们的老对手彼此都认识,两个人曾多次交手,两个人都知道,双方谁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打赢对方的。
两个人的修为相当,功力也相差不多,不比拼上个三天两天的,那是很难分出输赢来的。
只有彻底消耗光对方的功力,那才有得胜的机会呀!
另一个元婴中期的大修士,他对上了赵东梅和凌虚子,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了呢。
以为自己一阵猛攻,拿下这两个人是小菜一碟儿呀。
可真正一交了手,他傻眼了,那凌虚子招式老辣,那是连攻带守!
要想击败这凌虚子,那也绝非一件容易的事儿。
赵东梅右手持剑,左手还不断地打出火球骚扰对方。
这赵冬梅招式奇特,每招每式都有独到之处,赵东梅身子灵活,步履矫健,在这陆地上争斗,那绝非是一个难以对付的人物呀。
这元婴中期的大修士,陷入了左右夹击的地步。
那是攻也攻不下来,守的话又手忙脚乱的,他现在的情况,比他的那个伙伴儿一点儿也强不了呀。
那边跟大长老打斗的元婴中期大修士,一边等着他帮忙,一边跟那大长老打斗着。
一看这个形式可气坏了。
“我说师弟,都这么长的时间了,你怎么连那两个小辈都无拿不下呀。
莫非你对那那个小姑娘有意思,你手下留了情了么?你就是对她手下留情,可为什么你还连那个凌虚子都拿不下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被赵冬梅和凌虚子两个人弄的晕头转向的这个大修士说:“我说师兄呀!你看我像那手下留情的样子吗?
这两个人极其难以对付,他奶奶的就像两个小蚊子一样。
他伺机攻击你,你是打也打不到,抓也抓不住呀!
你要是觉得他们好对付的话,那咱们俩就换换,我看看师兄你的手段吧。”
跟大长老对阵的这个元婴中期大修士也看出来了,那两个小辈也确实难以对付,这两个人配合默契,一攻一守,也确实是两个难缠的人。
这元婴中期的老者咧嘴笑道:“师弟,你不要介意,哥哥我跟你开玩笑呢。”
“我说师兄,你放着这仗不好好地打,还有闲心开玩笑呀!
一会儿坐着的那个小子一旦缓过劲儿来,如果他再加入战团的话,那咱们可就一点胜算也没有了。
到那时候,一旦咱们哥儿俩抱头鼠窜的话,你说咱们哥儿俩不就丢人丢大发了吗。”
“师弟,你就放心吧。
一会儿他恢复了功法,他不就是一个刚晋升元婴期的小修士吗?
以咱们哥儿俩的身份,咱们还能在乎他吗?
到时候大不了咱们多和他们争斗一会儿罢了,胜利终究是属于咱们俩的。”
“我说师兄呀!你也太盲目乐观了吧?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个小丫头和他都是进入那秘境之人,还能平平安安的回来,这说明人家有一定的本事呀。
如果咱们不能速战速决的话,我看一会那个小子一旦参了战的话,就咱们哥儿俩的话,恐怕到时侯还真够呛呀!”
“那好吧!咱们俩加紧努力,争取尽快战胜他们。
那不就是两个小修士吗?一会儿你耗光了他们身上的灵力,他们俩就掉不了歪歪了。”
“好吧,那我就试试吧!不过,要耗光他们身上的灵力,那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事儿。
这没有三几个时辰,要想耗光他们身上的灵力,哪那么容易呀!”
这场混战陷入了胶着状态,你攻我防,打得不可开交。
这场混战一打就是两个多时辰,互有攻防,打了个旗鼓相当。
正在双方酣斗之时,突然有一个声音声吼道:“你们双方且住手,这个事儿且由我来解决吧。
他奶奶的,老子乃红枫谷的修士,他娘的怎么就成了叛徒了呢!
这两个小子着实可恶,竟敢在老子恢复功法的时侯暗算老子,真他娘地可恶至极呀!”
陈鸿立骂骂咧咧地就走来了,俨然一副大修士的样子。
那大长老一见陈鸿立恢复了功力了,那也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陈鸿立冲着大长老一笑。
“我说大长老,这次也多亏了你们俩给我帮忙护法呀!若不然的话,今天我恐怕非得出危险不可呀。
放心吧!你们俩的这份人情,俺陈鸿立领了。”
大长老听了微微一笑。
“陈长老,你恢复了功力就好呀!这个麻烦事儿,你今天能应付的了吗?”
陈鸿立听了微微一笑。
“你们三个且退到一旁,待我来对付他们吧。
不就是两个元婴中期的玩意吗!量他们也翻不起大风大浪。”
这大长老知道,陈鸿立在半年以前,就不惧那条元婴后期的蜃,现在他的功力又进一步恢复了,自然是不会将这两个人放在心上的。
那两个元婴中期的修士见了,鼻子都气歪了。
心说:你他娘的一个元婴初期的小辈,你在我们面前装什么大瓣蒜?
一会儿我们狠狠地修理你,让你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你修为和我们相差那么多,我们想办法弄死你的话,那可容易的很呀!
陈鸿立望着这两个人冷笑道:“你们这俩小子,他奶奶的是哪个门派的呀?
你们俩认识爷爷吗?
我本是红枫谷的修士,你们俩小子说,我怎么就成了叛徒了呢?
今天你们俩若胡说八道的话,一会儿我揍出你们的屎儿来。”
现在这陈鸿立霸气十足,对着两个元婴中期的修士那是一点也不客气。”
“我说陈鸿立,你现在不就是个元婴初期的修士吗?
小辈,你知道我们俩是什么修为吗?
要知道,在这修炼界强者为尊,你见了我们两个还不跪倒行礼吗?”
“我呸!给你们俩小子行礼?你是连想也别想呀。
你们俩小子想害死爷爷,爷爷我还没有找你们俩算账呢。
快说,你们俩小子到底是哪个宗门里的修士呀!”
那大长老听了笑道:“这两个人是那紫霄宗的修士,这两个人也是宗门里的太上长老,这位是二长老,那位是三长老!
那大长老比他们还要功力稍强一些,他们宗门里一共有三位元婴中期的大修士,因此,他们是我们这块大陆第一大宗门。
那第二大宗门有两位元婴期的大修士,因此,就属咱们的宗门最弱呀!”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怨不得像那秃尾巴狗一样,这么横呢!
原来是有原因的呀!
你们俩说吧!咱们是比剑法呢!还是比功力吧!
今天不跟你们比一比的话,我这口气可真够憋屈的。
今天我若不让你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你们俩就不知道这天外有天。”
那俩个元婴中期的大修士听了嘻嘻一笑。
“好!陈道友,有骨气,我们俩对你的勇气深表佩服呀!
大长老,这样吧,这陈道友既然是你们青霞宗的人,那也是我们道兄、道弟了。
他现在既然已经进入元婴期了,那我们俩就对他进行考究一番吧,不然的话,谁知道他这元婴期恢复的怎么样呀?
大长老,你也知道,咱们宗门里不都是有这个规定吗,哪个宗门的修士进入了元婴期,不都是由我们宗门进行考核吗?
我们俩现在就对他进行考核,他若合格的话,咱们三大宗门就承认他进入元婴期了。”
陈鸿立听了一愣。
“我说大长老,还真有这个规定呀?”
大长老听了点了点头。
“不错,的确有这么个规定。”
“既然有这个规定,那我现在也算是青霞宗的客卿长老了。
那我也按这个规定来吧!
我说你们俩小子,你们俩打主意怎么考究我呢?
是比剑呢,还是比功力呢?”
那两个元婴中期的大修士彼此看了一眼,然后笑呵呵地说:“我看今天就比一比功力吧。
只要你的功力够了,那就算是你进入元婴期了,以后我们三大宗门都承认。”
“怎么个比法?你说吧!你划道儿我就敢跟进呀。”
“这样吧,你如果能顶住我一掌的话,那就算你合格。
放心吧,我只指出七分掌力,不会伤了你的性命的!你如果受我一掌退后十步以上的话,那就算不合格。”
陈鸿立听了笑呵呵地说:“原来就是一掌的事儿呀!那我出不出全力呢?”
“那还用说吗?你自然是应该出全力了,突然的话,你能顶得住我这一掌吗。”
陈鸿立猛地抬起了头。
“既然我出全力的话,那你也就出全力吧。
不然的话,你不定又生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好!有骨气!是个好苗子,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咱们就全力对上一掌吧!
既然是咱们全力对掌,那你退后二十步也算合格。”
那大长老知道陈鸿立掌力的厉害,因此,对此事也没有出面劝阻什么。
他要看看,陈鸿立这全力一掌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另一个元婴中期的大长老听了暗笑,就二长老这全力一掌,不把你揍死,也得把你打下金丹期呀!
他娘的,这么个愣头青,混小子,一会儿有你后悔的时候。
这个元婴期的大修士对人们喊道:“都往后措一措,打开场子,让他们比上这一掌吧!”
大长老笑嘻嘻地说:“我说魏长老,祝你今天好运呀!”
那个元婴中期的长老听了得意的一笑。
“谢谢道友,谢谢道友。”
两个人各自退后了五十来步,两个人运足了力气,都幻化出了灵力大掌了。
两个人猛地往一块儿一跑,紧接着,两只大手掌就碰在了一起了。
只听“嗡”的一声巨响,两只大手掌就碰在了一起。
陈鸿立往后倒退了两步站住了身形,再看那位元婴中期的大修士,往后倒退了二十来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随后,大口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陈鸿立见了笑呵呵地说:“老前辈,承让了。
刚才你嘴里吐出的那是什么东西呀?怎么看着那么好看呢?”
那个元婴中期的大修士一听陈鸿立这么一说,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心说:这个臭小子的嘴可真损呀!明明知道我受了伤,还他娘的在那儿说风凉话呢。
真是气死我了。
大长老笑呵呵地问:“我说魏长老,你怎么今天功力不济呀?
要不别的时候你们再比一次?”
这个叫魏雨卿的元婴中期修士听了摇了摇头。
心说:这还比个什么劲儿啊!现在我都比不过他,过阵子他的修为巩固了,那我就更比不过他了。
“我说余长老,今天俺魏雨卿认栽了,不过,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得告诉我,这个陈道友他到底是不是元婴初期的修为呀。”
余沧海听了点了点头。
“不错,他刚才成就的元婴,这个事儿不是你们刚才见到的吗?
这难道还错得了吗?”
“好、好!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哥儿俩就告辞了。”
这两个大修不愿意再停留了,立刻踏上了飞剑,就回宗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