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争斗十分不利,那紫霄宗的大长老正在生气呢。
这一肚子的邪火正不知道往哪儿发泄,这陈鸿立冒了出来。
这紫霄宗的大长老直气得两眼冒金星呀。
“我说陈鸿立,你小子别太嚣张了,他奶奶的,几个月之前,你打伤了我的师弟,我还没有找你报仇呢。
没想到你今天却送上门来了,让我们宗门给你赔礼道歉,这个事儿也可以。
不过,你得拿出点儿真东西来,你如果拿不出点儿真东西来的话。
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陈鸿立听了一阵冷笑。
“本来你们就不不占理,拿出点儿真东西来?拿出点儿什么真东西来呀?”
紫宵宗的大长老听了一阵狂笑。
“我说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连这个都不明白呀!
所谓拿出点儿真东西来,那就是你想办法战胜我,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儿的话,你说的那不是废话吗?”
这些其他的修士们听了议论纷纷。
心说:战胜大长老,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这大长老现在已经处于元婴中期顶层了,在场的这些元婴中期的修士,还没有哪个人敢跟他叫板呀!
跟他叫板的话,那几乎跟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陈鸿立听了一阵冷笑。
“我说大长老,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哦,让你们赔个礼,非得战胜你,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你如果非要俺陈鸿立这么做的话,那说明你没有什么诚意。
我说你师父怎么教出来了你这么个玩意呢?
他奶奶的油烟不进,不知好歹呀!
我看你皮是不是皮痒痒了,非得让我给你舒舒皮!
我可告诉你说,你别不识抬举,要是真伸了手的话,你打伤我无所谓,你本来修为就比我高。
如果让我打伤你的话,你这一世英名,那将付之流水呀。
大长老,你我萍水相逢,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看你还是少找不痛快吧!
你代表宗门给我当众陪个礼,你又不缺这儿,又不少哪儿的?你看这有多好呀。
一旦咱们翻了脸的话,那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紫霄宗的大长老听了给气乐了。
“我说陈鸿立,你就别在那儿大言不惭了。
本大长老自从掌教以来,还没有受过今天这样的羞辱,告诉你说,今天无论如何我跟你玩不了呀。
今天就是任何人出头,我都不会买他的面子。
小辈,还不赶紧给我滚过来吗?”
陈鸿立望着大长老笑道:“大长老,你莫非真要跟我比试一场吗?”
“然!今天不把你除去,我这心中的怒火难消。”
陈鸿立望着这紫霄宗的大长老笑道:“比两子也行,不过你先找地方屙屎去吧。
你如果不屙了屎的话,那我绝对不跟你比。”
“我说陈鸿立,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墨迹呢?你就想多活这么一会儿吗?多活一会儿,少活一会儿,有什么意思呢?干脆我现在就送你上路吧!
唉,我说陈鸿立,你是不是饿了呀?
饿了,你可以吃一粒辟谷丹呀!怎么这好端端的你想吃屎呀?”
陈鸿立听了你咧嘴。
“我说大长老,你是不知道呀!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我怕比武的时候我一旦失了手,再把你的屎儿打出来的话,那不就糟糕了吗?”
嗬!两个人还没有动手呢,这就相互埋汰起来了。
“我说小子,谢谢你关心老爷爷,爷爷我没事儿,不用你瞎操那个心!
你过来受死也就行了。”
陈鸿立一边往前走,一边笑呵呵地说:“我是大长老,今天你画道儿吧!
你说咱们比什么呢?是比拳脚功夫呢,还是比剑法呢?
或者说咱们比功力呢!只要你把方法说出来就行,当着这么多的修士,我们不把比武的规矩说好了,那又怎么行呢?
老爷子,刚才我是跟你逗着玩呢。
咱们俩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放心吧!最多我也就是给你舒舒皮,让你舒服舒服。
你说我若是真把你打残了的话,以后人们该说我陈鸿立欺负老头儿了。”
紫霄宗的大长老一见陈鸿立说话如此得损,肺都要气炸了。
“我说陈小子,你这死到临头了,还想逞一逞口舌之利呀。
现在你就乐合乐人合嘴吧,一会儿你就说不了话了,再想乐合嘴那就没有机会了。
你不是问我比什么吗?那我就告诉你吧。
今天咱们俩即比内功,也比剑法,最后咱们还要比一比这综合的战斗力呢。
今天我也告诉你说吧,前几场比赛我不会要你的狗命的。
如果在一第一场比赛就把你杀了的话,那多没有意思呀!
今天我要场场赢你,赢得你心服口服,而且还外带佩服。
再说你这个孩子也不错,你如果肯认我做爷爷的话,我到考虑放不放你的事儿。”
陈鸿立笑呵呵地说:“那第一场比赛,咱们先比什么呢?
这个事儿还是你说吧!
你说比什么都行!”
“我说陈鸿立,第一场比赛干脆咱们俩比一比剑法吧。
老夫我是打小儿就练剑,如果你能在我的剑下走过一百回合去的话,那就算你赢。
你看这样公平吧,我这个人虽然骄傲一些,但我从来也不欺负小辈的。”
陈鸿立笑呵呵地说:“既然比剑法的话,那咱们可提前说好了,任何人不得动用其他的手段,一旦动用其他的手段的话,那就算他这场比试比输了。”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就不信我今天赢不了你。
小辈,赶紧进场子,爷爷我有点儿等不及了。”
陈鸿立走进场子里,笑呵呵地说:“我说老爷子,还是你先动手吧。
如果我先动手的话,那不是欺负老头玩儿呢吗?”
紫霄宗的大长老一见陈鸿立如此的托大,可真气坏了。
这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对他进行肆意的侮辱呀。
“小辈,今天让你气死我了,你给我招剑吧,今天我不打服你的话,我决不回宗门。”
两个人话不投机,就斗在了一处了。
大长法身法如电,手中的宝剑轻轻一抖,立刻就幻化出来了三十六个剑影来,这些剑影虚虚实实,直奔陈鸿立扎来。
陈鸿立施展开追风流云步法,手中的宝剑顿时就舞成了剑山了。
双方针锋相对,各施绝学就斗在一起。
紫霄宗的大长老这套剑法叫小连雨剑,这种剑法招式奇特,快如细雨。
那真是招有套招,招中有招,而且招招要命呀!
这套剑术仍大长老所独创,里边的精妙之处已经被他演练的淋漓尽致了,其招式的精妙也只有那陈鸿立深有体会呀!
陈鸿立剑术那也是炉火纯青,剑招非同一般呀!两个人打了个旗鼓相当,一时半会儿还真分不出输赢来呀!
眨眼之间,两个人就斗了二百多个回合了,双方各有攻防。
很难分出谁输谁赢来。
紫霄宗的大长老一见陈鸿立如此的厉害,那也是从心眼儿里往外佩服呀。
“小子,你这剑术还真不错!还真是爷爷我的对手呀。
我说咱们俩都比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你怎么还不认输呀?”
陈鸿立听了一阵冷笑。
“我说大长老,该认输的是你,并不是我陈鸿立。”
刚比武的时候,你认为我撑不过一百个回合去。
让你说吧!现在咱们俩都打了多少回合了呀?
你如果真不服气的话,那我今天就要和你大战八百合,今天我到要看看咱们俩的剑术谁更精湛些吧!”
说完,陈鸿立就加紧了攻式了,只见满场之中剑影纷飞,紫霄宗的大长老就多少有点儿顶不住劲儿了。
紫霄宗的大长老也知道,再比下去自己肯定是凶多吉少,弄不好也会丢人现眼呢!
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大修士,谁不能看出点儿端倪来呀!
紫霄宗的大长老为了避免失败了丢人现眼,立刻高声喊道:“停!停!停!”
“我说陈小友,你这剑术可真是让老夫大出意外呀!
这场比剑就算你赢了吧!”
陈鸿立一见大长老认输,嗖地一声跳出了圈外。
陈鸿立望着大长老说:“我说大长老,你说下一场咱们俩比点儿什么呢!
只要你划道儿,俺陈鸿立就跟进呀!”
这场比剑的结果,大大出乎在场所有修士的意外,就连那青霞宗的大长老也对这个结果感到意外呀!
那凌虚子兴奋地说:“我说陈长老,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呀!!!
这紫霄宗的大长老有剑仙的称呼,没想到剑仙也不是你的对手呀!”
紫霄宗的大长老今天可真有点儿挂不住劲了,他本想着借比剑好好地羞辱陈鸿立一番,没想到事与愿违,自己狗咬尿泡空欢喜一场。
紫霄宗大长老有心在跟陈鸿立再比上一场,也多少找回点儿脸来。
紫霄宗的大长老连忙说:“我说陈道友,真没想到呀!你这剑术可真高呀!在咱们修仙界达到你这个水平的修士,那可真是不多呀!
老夫我对你的剑术真心佩服,要不咱们俩再比一比这内功的深厚?你看如何呀?”
陈鸿立笑呵呵地说:“比比就比比,这有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