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听了眨了眨眼睛。
“是么!姜大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呀?能不能说出来听听呀!
若果可行的话,我愿意把那个老杂毛儿给铲除了。
如果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来的话,我看还是算了吧!
招惹那仙人的话,十有**会丧命的。”
陈鸿立听了笑呵呵地说:“柱子呀!你的心眼可真不少呀!心眼这么多的话,怎么还着了你师父的道儿了呢!
你告诉我吧,你的老师他到底是什么级别的修士呀!
他的级别如果太高的话,那我也不敢招惹他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算他小子走运,这个事儿咱们只有放弃了,那这个事儿也只有以后再说了。”
柱子听了眨了眨眼睛。
“恩公呀,据我了解,我那老师他是筑基中期的修士,他每次找我来的时侯,都是那御剑而来,速度那个快劲你是没有看见过呀!
看到过了,你就知道害怕了。
我师父他还有个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祖,他现在是那金丹初期的修士。
功力之高,那是不敢想向的哟。
你说要招惹我的师父的话,万一他老人家出手的话,我看这个事儿还不好弄了呢!
我的老师他叫九**长,至于我那个师祖他叫什么,这个我也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跟着我的老师拜见过他一次。
当时他还夸我来呢,
嗯!不错,是棵不错的好苗子,将来必有大用呀!
这两个老杂毛儿,他们说的有大用,原来是拿我当那丹药用呀!
真他娘的气死我了。”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我以为是多高的修士呢!原来是那筑基中期的小修士呀!
这样说来,他也是那不入流儿的小修士呀!只有那不入流儿的小修士,才会用那下三烂的手段提高功力呢!
真正的修士,谁会采取这种手段提高修为呀!
柱子,我告诉你说,采取这种手段提高功力的话,虽然功力提高的极快,但是,其缺点儿那也是十分地明显的了。
以这种方法提高修为的话,那功力毕竟不是自己苦修来的,和自己的身体结合的不是那么的完美呀。
尤其是到了金丹后期,这个方法的缺点儿,那就更加地暴露无遗了。
元婴期的修士,几乎没有一个是用这种方法修炼成的。
由于这种方法的这个缺点,在我们的那个大陆,这种方法早就已经绝世了。
柱子,我告诉你,要想成就大道,那得靠自己苦修才行呀!
这种方法,根本就不可能破丹成婴呀!”
那叫柱子的青年听了眨了眨眼睛。
“我说姜郎中呀!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你又是哪个大陆的人呀?能不能跟我说说呢?”
陈鸿立听了微微一笑。
“柱子,不瞒你说,我是那东海岸边神亚大陆的人士,因外出采药出了意外,才落到了你们这方天地了。
也许我们跟你们这方天地也缘分吧!
我们那块儿大陆离你们这块大陆隔着九重大海,路程远达几十万里。
因路途太过遥远,短时间里我们也无法回去,因此,我们俩先在你们这方大陆先生存一段时间再说。
至于这个方法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看你就别问了,你爱信不信,咱们又没有什么关系,我没有必要跟你讲的那么清楚吧。”
那个叫柱子的青年听了点了点头。
“嗯,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就不打听了。
能跨海飞行的人士,那都是大能之辈啊!
没有一点儿本事的话,谁敢做这跨海飞行的想象呀?
姜前辈,你我都是修炼之士,我提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你答应不答应啊?”
陈鸿立听了一眨眼睛。
“什么要求呀?你说出来我听听行吗?”
“姜前辈,俺柱子修炼之心如铁,一定要得到那长生。
然而没有师父指导的话,这怎么修炼呀?
我想拜你为师,不知你的意下如何呀?”
陈鸿立听了一摇头。
“柱子,我不是你们这个大陆上的人,因此,我不想在你们这块大陆上开枝散叶,免得将来我离开了你们这一块大陆再心有所挂。
我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今日为了你,我舍去了一颗丹药,这也算咱们有点儿缘分呀。
告诉你说,我这颗丹药叫蓝龙单,此丹药效果极好,就你这个水平来说,这药效持续七天没有问题。
要我说,一会儿没了事儿的话,你就回房修炼去吧。
修炼这几天的话,你的功力一定会有所增长呀。”
那叫柱子的青年一听陈鸿立的话,也就死了这条心了。
这叫柱子的青年望着陈鸿立说:“姜前辈,我如果想报复我师父那个老杂毛儿的话,你说咱们该怎么做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方法很简单,你在家里仍然称病不出。
四个月后,你就假装诈死。等你埋藏后三天之内,你的师父必到你的坟里去挖你的丹药呀。
在他低头挖坟的时侯,咱们对他进行偷袭,那不就成事了吗?”
那叫栓子的青年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这个方法我看行,我看咱们就这么办了吧。
等我诈死的时候,我一定提前通知你,到时候你可来呀!”
陈鸿立听了一笑。
“那是当然的了,单凭你这两下子,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若想除去他的话,恐怕还真不能成功呀!
须我亲自出手,才能把他除去呀!我要为这方天地除去这个祸害,还这方天地一片宁静与太平。”
说完,陈鸿立不拖泥带水,一转身回自己的房里修炼去了。
人们见陈鸿立走了,也没有什么事儿了,也就都回房各自休息去了,时间不太大,这个院子里的所有灯火全都熄了。
第二天的早晨,老莫头儿老两口子赔着姜老汉吃了早饭,又张罗着用马车把姜老汉与陈鸿立送了回来。
在车上,老莫头儿对姜老汉说:“我说老伙计啊!前天我说你们治好了我的儿子有重谢,但是我家也不是有那么多的现银呀。
不过,你放心,俺老莫头儿这个人一言九鼎,过个几天我就把银子给你们家带过来了,我的儿子这一好,我也就没有那牵心的事儿了。
这个事儿你就放心吧!老哥哥就是再穷的话,怎么着也比你好混呀!
毕竟我在这城里已经打拼了多少年了。”
姜老汉听了呵呵一笑。
“莫老爷,这着什么急呀!现在我虽然不太富裕,但也不十分地困难了。
你什么时侯有了,你再多少给我两个也就算了,那柱子也不是外人,他也是我的侄子不是么,咱们这有什么可说的呀!”
马车到了姜老汉家,莫老爷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就转身坐车回城去了!
那霞姑一见那老莫头儿坐车走了,跑了过来拉住了陈鸿立的手说:“阿哥,这次给那老莫头儿的儿子看病怎么样呀?看好了吗?”
陈鸿立听了笑道:“霞姑妹妹,瞧你说的,你哥哥我出面的话,还有看不好的病吗?
除非他是个死人,否则的话,我都能看好呀。
没有这个把握,你说哥哥我敢去吗?”
霞姑听了一撇嘴。
“阿哥,你竟吹牛,要知道,这吹牛有的时候也是要上税的呀。
阿哥,你的药那么好,拿出一把来让我尝尝。”
陈鸿立听了一咧嘴。
“霞姑妹妹,你开什么玩笑呀?你看哥哥我穷的两手空空,哪有什么丹药啊!
再说了,你又没病,你要这个东西干什么呀?”
姜霞姑听了嘿嘿一笑。
“都说修仙之人是小气鬼,这话儿可一点儿也不假呀!
我要你一把丹药,看把你吓得那个样子。
说你是个小气鬼,你就是小气鬼。
阿哥,你可千万别不愿意听呀!”
陈鸿立知道霞姑再给自己开玩笑呢,干张了两下嘴,硬是没有说出话来呀。
正在这时,赵东梅从屋里走了出来。
“霞姑妹妹,嘴下留德呀。
刚才你说修仙之人都是小气鬼,这话我也不爱听啊!要知道,你姐姐我也是修仙之人呀。”
霞姑听了一捂嘴。
“东梅姐姐,你看我刚才这话儿说的。我跟咱们哥哥开玩笑呢。
怎么刚才把你也给捎上了?真是对不起呀!”
姜老汉听了哈哈大笑。
“霞姑吖,你年岁也不小了。
以后说话而可不能防耐人呀。
你看看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儿,这两个人都不爱听啊!
小丫头,行了,赶紧让你哥哥他们修炼去吧!
等过个几天,那莫老爷将银子给咱们送过来以后。
干脆咱们家再制一条大渔船吧!再过个一个月两个月的时间,咱们就又该出海打鱼去了。
有一条大渔船的话,你说那误有多好呀。
到时候咱们打的鱼多了,那不是还能多换些钱吗?
等咱们打上几个月鱼,挣了钱的话,好给你置办嫁妆呀。”
姜霞姑听了一努嘴。
“爹爹,瞧你又开始胡说了,没了事儿的时候,你就又开始取笑我,不理你了。”
说完霞姑一纽身子走开了。
赵东梅对陈鸿立看病的事儿并不怎么在意,一见陈鸿立他们都回来了,一转身又回屋里修炼去了。
陈鸿立也对姜老汉说:“爹爹,你歇着吧!我也回房修炼去了,现在家中不是还没有什么活儿吗?
没什么事儿你不用叫我们,我们两个是既不吃也不喝呀!”
说完,陈鸿立一转身也回里屋修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