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姑拿着几颗丹药高高兴兴地奔里屋去了,赵东梅见了笑道:“四哥,真没想到呀,尸体炼出来的丹药还这么好处理!”
陈鸿立听了笑呵呵地说:“小妹,这你就不懂了吧?
其实这些丹药。并不是那尸体也练出来的,尸体炼出来的东西能这样晶莹透明吗?
你这都是大修士了,怎么连这个都不明白呀?”
赵东梅听了一愣。
“明明这些丹药是尸体练出来的,你怎么那样说呢?
那样说好没有道理呀!”
陈鸿立听了摇了摇。
“小妹呀!我告诉你说吧!我如果不告诉你,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这些丹药出自那些尸体是不假,但是这些丹药都是那尸体里的灵力凝聚而成的。
那些真正的骨肉已经沉在炉底,成了药碴了。”
赵冬梅听了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这样的呀!怪不得这东西晶莹透明了。
不过她就是再好的话,我也不喜欢吃它呀!”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你不吃没有人勉强你的,要我说这些东西是那最好的丹药了,由大修士的灵尸体里练出来的东西,那不赖的了么!”
赵东梅想了想点了点头。
“四哥,你说的或许也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呀!
实在不行,下来我也吃几颗那个丹药试一试吧!”
两个人正在聊天儿呢,莫老头儿那个儿子柱子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这竹子进来以后就给陈鸿立跪下了。
“恩公呀!大事不好,我为了安全起见,我在我们那个城市雇了几十个闲杂人员在我们家附近溜达着给我放哨。
前天一个小子发展我的师父化了妆打听我的情况呢!
幸亏我以前告诉了这帮子人,就说我已经病入膏肓了。
我那个师父才没有打听出我的真实情况呀!
这个老东西也希望我赶紧死了呀!等我死了以后,他好取我的丹药呀!
这次出来,我都是偷偷的化妆着才出来的,我生怕他在半道儿上截住我把我给弄死了。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不是得有点儿太窝囊了吗?
恩公耶,你现在已经回来了,你得想想办法打救我呀!
不然的话,我恐怕无论如何也活不下去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柱子,你不用担心,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干脆咱们俩现在就回城。
我算着你后天就应该到了那西归的日子了,这个恐怕你的师父也算得出来呀!
这几天他之所以没有登你的门,恐怕也知道你现在还有命在。
咱们到了你家以后,你立刻让你父亲去买棺材,后天中午的时候咱们就出殡。
晚上咱们俩就埋伏在坟的附近,看看你师父他是怎么来取你的丹药的吧!”
那个叫柱子的年轻人听了点了点头。
“好、好!咱们就这么办吧。
即然你现在没有什么事儿了,那咱们俩就赶紧走吧!”
陈鸿立跟着柱子走出家门,直奔那个小县城儿走来。
到了柱子的家里,柱子把陈鸿立的想法跟他的老爹说了说呀!
那老莫一头儿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哪一切事儿就有我来张罗吧。”
这老莫头在这里生存多年,人脉关系那是真广呀!
时间不太大,一口大红的棺材就抬了进来,接着门口儿上就挂出了招魂幡来。
一挂这个东西,那就说明人已经死了。
接着,老莫头儿两夫妻夫便装模做样的大哭了一番,周围的街坊们忙里忙外地张罗着,一切还真象家里没了人的样子呀!
陈鸿立与柱子躲在一间屋子里,偷愉地不见看着里里外外进进出出的每一个人,看看有没有那可疑的人员出入呀!
黄昏时分,有一个富商膜样的人进来烧纸,陈鸿立见了用手轻轻地一拽柱子,示意他往窗外望去。
只见这个人五十来岁,穿一身蓝绸子衣裤,整个人显的十分干净利落。
柱子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这个人走了以后,柱子还往窗外观望呢!
陈鸿立见了笑道:“这个人易了容了,因此你才不认识他呀!
这个人无论怎么易容,也掩盖不了他是修士的身份呀!
刚才我下人真地观察了一下,我以为是什么高级人物呢!
却原来只是个筑基初期的小玩意儿呀!怨不得他用这如此下三烂的方法提高功力呢!
柱子,明天下午埋了人,明天晚上咱们把他提住,你就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了!
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我看咱们哪儿也别去了,咱们就在这个屋子里先修炼一会儿再说吧,这大好的时光,那能凭空就”耽误了时间呀!”
那叫柱子的年青人听了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盘膝坐到床上修炼去了。
陈鸿立望了柱子一眼后,从储物袋中拿出了蒲团,然后盘膝坐在了上面开始了修炼。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时分,两个人才先后结束了修炼。
吃过午饭以后,乡亲们张罗着将棺材运到了城外的墓地里俺埋了。
陈鸿立与柱子两个人从家里悄悄地溜了出来,就埋伏在了这个新坟头儿的附近了。
天黑以后,两个人趴在荒草之中,那是一动也不敢动啊!
这块墓地的面积可真不小,足足有个三四百亩地之多呀!
新旧坟头,那是一个挨着一个的,此处远离喧嚣的城市,又靠近大山的位置,显得即清静又荒凉呀!
太阳还没有下山的时候,这个地方就没了人了。
猫头鹰在树上喳喳地叫着,显得即神秘又恐怖呀。
半夜时分,突然有沙沙的脚步从远处传来了。
陈鸿立听了示意柱子不要出声儿,净等着那个人的道来呀!
沙沙的脚步声有远而近,这个人似乎走的很急。
等这个人走到坟的跟前时,借着微弱的星光,那叫柱子的小子终于煮清楚了。
这个人可不就是自己的师父吗!
“只见自己的师父穿了一身深身们衣服,背后背着大宝剑。”
这个人冲着坟头上冷冷的一笑,小声儿地说:“我的乖徒儿,你可不要怨恨师父我心狠手辣呀!
我也是,我也没有办法,你我虽然有师徒之份。但是,你毕竟是为师我的一味药呀。”
说完,这个人并不待慢,从背后拔出宝剑来就往坟头儿上迅速地挖了起来。
眼看这坟就要挖开的时侯,陈鸿立用隐身法隐去了身形,然后猛地窜了出来,直奔那个老道就猛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