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路往西北方向上走来。两个人边走边游玩,一路上好不快活。
越往西北方向上走,人烟就越来越少。两个人往西北方向上走了两天。
越东梅对陈鸿立说:“四哥,咱们每天行不足百里,这一路之上瞎晃悠,这几时是个头儿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小妹,你着什么急呀,过几天你就知道我的用意了。”
两个人边走边交谈,但见那:群山风景丽,苍松崖上生。野花香馥馥,林鸟唱歌声。小溪清见底,游鱼乐其中。白云如棉絮,爽爽清来风。
两人行走多时,太阳已经偏西。陈鸿立忽然觉得心中一阵恶心。刹时冷汗冒了出来。
陈鸿立强忍着心烦对赵东梅说:“小妹,不好,快驾卸飞剑飞到千丈以外。快,要快呀。”
赵东梅听了一愣,一看陈鸿立满脸是汗,面目也逐渐变的有点狰狞起来。
赵东梅不怠慢,拔出飞剑放在了脚下,踏上飞剑直朝外边飞去。直到飞到千丈开外才停了下来。赵东梅手提利剑站在一个高坡上往里观瞧。
只见满山之中不知何时形成了厚厚的一层煞云。那煞云越来越厚,不大一会儿整个山谷伸手不见五指。
赵东梅见了大吃一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却说陈鸿立坐在煞云之中,立刻运转心脉稳定心绪,好长时间才将那股恶心劲压了下去。时间不大,聚起的那层层煞云才慢慢散去。陈鸿立用手一摸。只见皮肤上又冒出了一层灰黑色的油质。陈鸿立一闻,一股腥臭从身上传了出来。
陈鸿立无奈地摇了摇头。“唉,这他娘地怎么又变成屎棍了,这丢人丢大发了。”
陈鸿立退去衣服,跳进身旁的小溪里快速地洗了起来,直到把身上彻底洗干净了,陈鸿立才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陈鸿立将脏衣服在溪水里洗了挂在小溪旁的树枝上。
时间不大,赵东梅就飞了回来。
“四哥,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洰聚的煞云又突然散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陈鸿立听了一笑。“小妹,刚才洰聚的煞云有红枫谷洰聚的煞云厚么。”
“比红枫谷的煞云可厚重多了。唉,四哥,这两次劫云都是你引起的吧。怎么刚才洰聚的这煞云会如此浓厚呢?刚才真得好吓人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这事儿我怎么知道?不过我觉得我的突破就在这十天之内。小妹,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你要马上飞离到劫云外边去,然后站在外边为我护法。小妹,记住了么?”
赵东梅听了点了点头。“四哥,我记住了。现在没事了,咱们赶紧走吧,唉,刚才虚惊一场。”
陈鸿立从树枝上拿下晒干的衣服装了起来。然后和赵东梅继续往西北方向上继续走去。
“四哥,这次外出你不是为了探那大修士的洞府吧。你是不是跑出来为了筑就元婴的?探那大修士的洞府是不是你找的一个晃子呀。”
陈鸿立听了哈哈大笑。“小妹,你现在终于明白了。探不探那大修士洞府重要么?就是再重要,还有比我筑就元婴重要么?不错,我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找个地方筑就元婴的。否则的话,哼,我才不出来呢。等我筑就了元婴,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那四哥,你为什么不在咱们的宗门筑就元婴呢?在那里不是更安全一些吗?”
陈鸿立听了摇了摇头。“小妹,这你就不懂了,我身上煞气较重,若在红枫谷里筑就元婴,恐怕引来九层天煞。给宗门带来不小的损失,那日后我还怎么抬得起头来?我在外边找一安静之所筑成元婴,神不知鬼不觉的该有多好呀。”
两个人边走边谈,一路上说说笑笑一走就又是五六天,这天日上三杆之时,两个人正在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突然赵东梅用手往前一指。
“四哥,你看前边两山夹一沟有多险恶。我们是否还要往那个方向上行走呢。”
陈鸿立见了一笑。“为什么不往那个方向上走?就是在险恶还有妖怪不成?再说了,以你我的修为,还有咱们害怕的东西不成?走吧,没事。”
说着两个人继续往前走,走了不到五里,终于在山坳坳的背风外见到了一户人家,只见茅草屋有四五间,竹篱笆的墙头一人多高,墙上爬满了红、紫两色的牵牛花,从远处看上去就是一道色彩缤纷的彩墙。门前的石碾子旁躺着一条懒气洋洋的大黑狗。
院子里还不时地传出鸭鹅的叫声。
陈鸿立见了笑道:“好一户山村人家呀。小妹,走。咱们前去打听打听吧,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顺便咱们讨口水喝。”
赵东梅听了一笑:“四哥,那咱们快走吧。”
两个人走到木栅栏儿门前,陈鸿立高声喊道:“家中有人吗?有人吗?”
一连喊了五六声,从屋中有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杖来。只见他身材清瘦,头发花白,身穿葛布青衣,足登麻布鞋,柱着一根青竹杖来到门前,后边还跟着个**岁的男孩子。
那小孩穿着黄布衣褂。干巴巴的小瘦脸,头顶扎着个冲天的小辫。
不用问,这就是祖孙两人了。
那老者打开木栅栏儿,冲着陈鸿立与赵东梅问道:“两位年轻人,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儿么?”
陈鸿立笑呵呵地走上前去。“老人家,我们是两个过路的。想向你老人家打听个道儿,顺便讨口水喝。”
老者听了点了点头。“年轻人,里边请,请到家里讲话。”
陈鸿立与赵东梅听了只得跟随老者进了院子。老者回头对那小孩说:“小强,去,到屋子里搬两个橙子来,家里来了客人也不知道打人招呼,这长大了可有什么出息呀。”
那小孩听了吐了吐舌头,然后转身跑进屋里去了,时间不大就从屋里搬出来了几个小橙子来。大家坐在门口前的小枣树底下。
陈鸿立笑呵呵地问:“老杖,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呀,前边西北方向上的那两座大山叫什么山呀?”
那老者听了笑道:“我们住的这个山沟叫黑瞎子沟。现今就老汉一家人在此居住,以前的几家街房几年前搬走了。唉,这个地方也够荒凉的。
西北方向上的那两座大山叫二郎山。相传二郎担山赶太阳挑的就是这二座大山。现在这两座大山荒凉无比,山中野兽时常出没,一般人跟本不敢进入此山。
那两山夹一沟的,谁敢进入?
好多好的猎手进入此山都从没有出来过。莫非你们也要进入此山么?年轻人,此山可去不得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老杖不必为我们担心。我们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哎,老杖,你们一家人靠什么为生呀?”
那老者听了笑道:“我现在年岁大了。只种了几亩薄田,我那儿子在这二郎山的外山打打猎,换点零钱艰难度日。”
陈鸿立听了笑道:“老杖,我送你一场机缘吧。等你那儿子回来后,让他在二郎山的夹道最窄外挖上几个陷阱,定能捉到好多的野兽。”
那老者听了笑道:“挖那陷阱谈何容?一天也挖不成一个。”
陈鸿立听了笑道:“挖个陷阱有何难的?到时候我帮你们挖呀。挖个陷阱用不了一两个时辰吧。”
正在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的彪形大汉从外边走了进来。
“爹,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呀。”
那老者听了站起身。“常友呀,快过来吧,这两位后生是两位问路的。过来,你们认识一下吧。”
那年轻人听了笑呵呵地走了过来。找了个橙子坐了下来。
陈鸿立一看,这大汉膀大腰粗,浓眉大眼,黝黑的皮肤,络腮的胡须,一脸的憨厚相。
那大汉冲着陈鸿立一笑。“今天我外出打猎,转了这快一天了连个野兔都不曾捉到,唉,这日子可真没法子过呀。怎么,小兄弟也会打猎么?”
陈鸿立听了笑道:“这打猎么我也说不上内行,不过,我也曾捉过些野兽。也知道一些这捉野兽的门道。现在我们俩在你们这儿讨口水喝就要进山,顺便给你们挖个陷阱结个善园吧。”
那壮汉听了笑道:“兄弟,你看这太阳就要下山了,你们现在就进山的话不怕有什么危险呀?不如今晚先在我家住上一晚上吧,明天再走如何?”
陈鸿立听了笑着摇了摇头。“多谢这位大哥,我们进山还有点事儿,就不在这儿住宿了。”
“嗯,那小强,去,从屋里给你叔叔他们端二碗水来。让你叔叔他们喝了好赶路。”
小男孩儿答应一声跑屋里去了。时间不大,小男孩就端了两碗水出来。
陈鸿立与赵东梅把水喝了又将碗递给了小男孩。
陈鸿立站起身来,冲着那大汉一笑。“老哥,走吧,我帮你挖个陷阱吧,只要你在那陷阱旁等上三五日,就会得到好多的野兽的。”
那大汉听了憨厚地一笑。“你们等着,我去拿两把铁楸来。”
陈鸿立听了一拽那大汉。“老哥不用拿那东西去了。你就跟我们来吧。”
那大汉听了一笑:“挖陷阱不用铁锹,难道用手挖呀?”
陈鸿立听了哈哈大笑:“老哥你真给我有缘,一说就让你说对了。老哥只须带上你的三股猎叉就行了。”
那壮汉也是个憨厚之人。听了之后拿起三股猎叉竟跟着陈鸿立他们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