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赵鸿立与赵杀梅早早地结束了修炼,两个人悄悄地收拾收行装,踏上飞剑直朝中山国的的西南方向上飞来。
两个人飞出了六七百里后,陈鸿立悄悄地对赵东梅说:“小妹,咱们别卸剑飞行了,我看还是在这地上慢慢地行走更有意思,与那世俗之人打交到可比这在天上飞行可强多了。那多有意思呀。”
赵东梅听了笑道:“四哥,这次出来我全听你的,你说在地上行走,咱就在地上行走。反正天塌下来了还有你顶着呢,我怕什么呢?好,咱们马上落下飞剑就在地上行走,说不定咱们在这路上行走还能遇上多少有趣儿的事呢。”
两个人的飞剑说落就落,两把飞剑悄无声息地降到了一个乡间的小路上,此时正是那日上三杆之时,两个人延着这条乡间小路一直往前行走。
但见那:两边庄稼齐腰深,芳草连天似绿锦。野花芬芳时点缀,燕子翻飞半入云。农夫忙着锄田草,老翁倚树带儿孙。村犬清闲村头卧,耕牛繁忙汗淋淋。
两个人一边行走一边欣赏着这乡间的美景。陈鸿立纽回头对赵东梅说:“小妹,你看这中山国被我那大哥治理的还不错么。多富饶的一片乡村景象呀。”
赵东梅听了笑道:“四哥,你别光看眼前的这片光景。这里离京城较近,自然是首善之区啦。记得咱们刚出来时,那老国王曾对咱们说那百济郡山高路险,人烟稀少,民风骠悍,咱这里恐怕离那百济郡远着呢。”
陈鸿立听了笑道:“小妹,你看前边不远有个小村子,咱们往那村边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
赵东梅听了往前一看,果然在前方三四里处有一个小村庄,大其概也就几十家人家。
赵东梅见了笑道:“那四哥咱们还等什么呢?咱们快走吧。”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走到村头,陈鸿立往村头一看,见一棵大柳树底下坐着个衣衫褴褛的清瘦老人,看年纪应在六十挂零。
陈鸿立笑着对赵东梅说:“小妹,走吧,咱们就问这位老者了,老年人实在,不会说谎,知道的事儿也多。走吧,咱们过去打听打听。”
两个人走到那老者面前。陈鸿立笑嘻嘻地一躬到地。“老人家,我们是过路的,我们打听打听,这个地方离那百济郡还有多远呀?”
那老者听了笑道:“年轻人,你们是外地人吧,那百济郡离这儿还有二百来里。你们看见那西南的大山了么,那大山就属百济郡境了。不过年轻人,那百济郡可去不得呀。”
“噢?老杖,因何去不得呀?”
“嗨,你们不知道,听说那百济郡最近半年正在闹天塌,无数的宗门前去探险,境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年轻人,你们想呀,那些人都是陆地上的神仙,都是能腾云驾雾之辈,他们尚且去了不能回来,你们俩个凡人去了能好得了么?找劝你们还是不去为好。”
陈鸿立听了笑道:“我们前去只是走下亲戚,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那老者听了摇了摇头。“年轻人,你们有所不知,咱们中山国的修仙门派及修仙家族大多盘踞那个地方,一言不合就取人的性命,野蛮极了,你们若前去的话,路上可要小心点呀。
另外,此郡地广人稀,妖兽也是极多,那妖兽经常幻化成人形专门吃那过往的行人,我年轻的时侯就差点被那妖兽吃了。
从此后我就在没有去过那百济郡。”
陈鸿立听了一笑:“多谢老杖相告。”说着陈鸿立拿出二两多的散碎银子递了过去。
那老者见给了自己这么多的银子感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年轻人,你们真是好人呀,老汉我年岁大了,家中人口又多,这长年累月的连吃口饱饭都成问题,有了这点银子,今年吃口饱饭是没问题了,我谢谢你们。”
那老者说着笑眯眯地就将银子收了起来。
陈鸿立向那老者一抱拳。“老人家,那我们就走了。”
那老者点了点头。“年轻人,你们随便。”
陈鸿立用手一拉赵东梅。“小妹,咱们走吧。”
说着俩个人告别了那老者继续往前走,等到正午时分,俩个人果然看见在那西南方向上影绰绰有一座高山的影子。
赵东梅见了兴奋地用手一指。“四哥,你看那大山在望了,最多也就一百多里了,咱们走快点,一会儿就能走到了。”
“小妹,要不咱们施展追风留云步跑上一会儿,也活动活动筋骨?”
“行呀,四哥,那咱们就比一比,看看咱俩现在谁能落下谁。”
刹时,地上就出现了两道急速飞奔的身影,迅间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半个时辰后,两个人就跑到了这座高山近前,陈鸿立转身对赵东梅说:“小妹,此山够高的么。我看咱们用隐气法再将修为再往下压一压,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四哥,你说,咱们将修为压低到什么境界?”
陈鸿立听了笑道:“干脆我将修为压到筑基初期,你将修为压到那练气期十层怎么样?若有人问咱们,咱们就说是两位散修,就说到京城探亲去来。你看这么说怎么样?”
赵东梅听了笑道:“好呀,咱们就这么办了。”
说完,两个人立刻利用隐气法将修为压了下来。
陈鸿立一笑。“现在好了,小妹,那咱们走吧。”说着,两个人延着那山间的盘道晃悠悠直奔山上走来。
两个人边往上走边观看山景。但见那:古木苍翠山崖立,怪石嶙峋挡路边。野花丛丛正芬芳,白云淡淡绕山岗。蝶舞花丛三四对,溪水哗哗似琼浆。但见山景人烟少,难觅行人山间行。
陈鸿立纽回头对赵东梅说:“小妹,此山甚是荒凉,咱们快走,争取在天黑以前找到那住宿打尖的客店。”
“好勒,四哥。”
两个人爬过一个高坡,往下一看,见见前面有一大片一眼望不到边的黑松林,黑呀呀密不透光。
陈鸿立小声对赵东梅说:“小妹,前边甚是凶险,是个杀人劫道的好地方,咱们务必注意,若在这小阴沟里翻了船,那可丢人丢大了。”
赵东梅听了笑道:“四哥,知道了,以咱们的修为,还怕什么不成?”
两个人正在悄悄地说着话,突然从一块巨后的后边转出了两个人来。
两个人凝神一看顿时就看明白了。只见这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生的人高马大,焟黄的脸,一双大眼睛,八字眉向下耷拉着,狮子鼻子,阔海口,微微的有点小胡须。穿着一身红衣裤,腰扎大带,跨着大宝剑。
别一个身体微胖,看年经也就三十四五岁,黝黑的皮肤,穿一身黑衣裤,足蹬黑底靴子。往脸上看,两道浓眉,一双小迷缝眼儿。好么,好象一头黑瞎子成了精了。
这两个人走上前来跟陈鸿立他们二人打招呼道:“二位朋友,你们这是从哪儿来的呀?这又是要往哪去呀?”
陈鸿立用眼角一扫就知道这两个人不怀好意,赶紧笑喜喜地答道:“我们这是从京城来,要回家去,你们找我们俩可有什么事儿么?”
那黑胖子喜皮笑脸地答道:“我们正好也从京城来,我们俩专门在这附近做生意,这都好几天了,一个人影都没碰到,生意清淡的很哟。”
陈鸿立和赵东梅现在早就看清楚了两个人的修为了,一个金丹初期,另一个筑基中期。
这两个人也观察了陈鸿立他们二人很久,发现一个筑基初期,另一个只有练气期十层顶期。两个人开心地会意一笑。知道今天这生意肯定好做。
那黑胖子笑嘻嘻地说:“两位呀,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生意的么?”
陈鸿立听了故意摇了摇头。“你们做什么生意关我们什么事儿?再说了,咱们认识么?你们做你们的生意,我们赶我们的路,小妹,咱们走吧。”
那黑胖子听了笑得更开心了。“不瞒二位说,我们是这山中的二位向导,熟习这段山里的地形,我们专门接送这来往行人安全外出或回家的。你们这次回家碰上了我们,我们正好相送。我们只收两个辛苦钱。二位,即然碰上了,那就让我们送你们一程呗。”
陈鸿立听了故意问道:“那二位即然是向导,你们收我们多少钱的向导费呢?”
那穿红衣服的大汉笑道:“不多,每人纹银五两,你们看怎么样?”
“嗯,这个价格我们还能接受。”说着,陈鸿立掏出十两银子递了过去。
“二位,即然收了钱了,那就前边带路吧,我们正急着回家呢。”
“好勒,大哥,你前边带路吧,我在后边保护这两位客人的安全。”
这一前一后就将赵东梅与陈鸿立夹在了中间,四个人迈步直朝黑松林深处走去。越往里走林子越密,越往里走草木越深。陈鸿立以眼角示意赵东梅提高警惕,赵东梅冲着陈鸿立一笑没有答话。
正在行走间,陈鸿立忽然闻到前边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的血腥味。那穿红衣服的大汉突然纽回头,冲着黑胖笑道:“兄弟,到了。”
陈鸿立听了故意问:“二位大哥,哪儿到了?这儿不是我们的家吧。”
那红衣大汉听了笑道:“嗯,这儿以前不是你们的家,但今后就是你们的家了。你们看这儿环境多优美?长年累月的也没个人打扰,你们就安心地在这儿住下吧。二位,你们俩个小菜鸟,这死到临头了还这样镇定,真是让人佩服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即然你们觉得这个地方环境还不错的话,那我们就让给你们怎么样?”
“怎么样,去你妈的吧。临死还敢拿爷爷开涮?兄弟,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话音刚落,赵东梅就率先出手了,赵东梅斜夸一步,一掌打向身后的这个黑胖子,那黑胖子稍一愣神,一掌正打在这黑胖子的腰部,这个黑胖子连哼一声都没有就被这一掌拍出去二十来丈,死尸一下就栽倒在了地上。
那红衣大汉见了先是一愣,他已经看出了这一掌的力度。
心道:莫非今天碰到硬碴子上了?看起来今天不拼命也得拼命了。
陈鸿立笑嘻嘻地说:“道友不必心急,你的对手是我,你看咱俩是比比剑呢?还是对上一掌?”
那红衣大汉听了一愣,心道:这小子如此镇定,说不定比那位姑娘还厉害呢。我现在也是金丹期的大修士,就是跟他对上一掌又当如何?难道我还败了不成?
那红衣大汉一阵阵地狞笑。“即然道友如此托大,那咱们先对上一掌如何?”
“好呀,道友若能跟我对上三掌的话,道友爱上哪去上哪去,陈某将你劫杀我等的罪过一笔勾消,永不追纠。”
“好个狂忘的小子,你就接掌吧。”
陈鸿立也不敢过于托大,急忙也运转心脉推出一掌,耳中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两旁的树木顿时倒了一大片,灵力的撞击声惊得林中的飞鸟四散逃逸。
再看那红衣大汉,倒飞出去十几丈远一头栽倒在地。接着脚登手刨,片刻不到就断了气。
陈鸿立见了一笑。“小妹,还不将财物搜刮搜刮马上赶路?”
说着,陈鸿立走到那红衣大汉的身边,将他那储物袋摘了下来,顺手将他的宝剑也摘了下来。这些东两陈鸿立连看也没看就扔进了储物袋中。
赵东梅也没有闲着,跑到那黑胖子的死尸旁。将那储物袋与宝剑摘了下来扔进了储物袋中。然后飞起一脚将那死胖子踢出去了很远。
“去你奶奶个熊的吧。”
赵东梅拍了拍手。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四哥,今天可真有意思呀,咱们别在这儿待了,咱们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