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一边往前行走一边交谈,好象结交了多年的朋友似的。
笑面郎君张天杰纽回头问道:“兄弟,你可知那大修士的洞府在什么山里么?我是外地人,宗门对这件事儿也没有记载,兄弟,你知道么?”
陈鸿立听了也笑道:“张师兄,你是外地人,难道我就不是外地人了么?咱们彼此彼此。我们红枫谷对这件事记载也不多。
我只是听说那大修士的洞府好象在西周山脉里,至于那西周山脉到底在什么地方?我哪知道。”
笑面郎君张天杰听了苦笑道:“我怎么把这碴儿忘了?还是你们红枫谷知道的比我们的宗门知道的多些,你们致少还知道那大修士的洞府在西周山脉里,这点比我们的宗门可强多了。
不过,也没关系,即然咱们知道了那大修士的洞府在西周山脉里,那咱们一打听那西周山脉在哪里不就找到了么?咱们赶紧走吧。”
几个人一路西行,经过两个多辰时的辛苦跋涉,五个人终于登上了一座高原,再往回头一望,原来的一些高山的高尖,尽在脚底之下了。
在这高原之上,荒草漫漫,渺无人烟。只有那不时从荒草丛中窜出的飞狐野兔给这荒凉的大地增添了一点点的乐趣。
几个人边走边观看,直到天过正午,人们才在这荒原上找到了两户人家。
这两户人家就座落在山脚下的一个背风的地方。
笑面郎君张天杰冲着大伙儿笑道:“走吧,咱们向这户人家打听一下,问问那西周山在什么地方,咱们也好前去寻找。”
一行众人来到了那茅草屋前。笑面郎君上前高声喊道:“喂,屋里有人吗?”
一连喊了四五声,才从那屋里走出来了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来,这老身穿麻布粗衣,足登土色兽皮鞋,颤微微从屋里走了出来。众人见了一看,这老者年龄已经超过了七十多岁了。
这老者用拐杖一指。
“几位年轻人,你们是喊我呢么?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笑面郎君张天才笑嘻嘻地走上前去。
“老人家,我们是过路的,我们想打听一下,那四周山在什么地方?老人家,你可知道么?”
那老者听了笑道:“你们打听那西周山呀?那西周山离这儿还远着呢,你们再往前走二百多里,就进入八百里的妖兽山了,等过了那妖兽山,在往西走一百来里,就走入西周山脉了。
不过呢,那八百里的妖兽山中,妖兽横行,极其难走,时常有那成了气侯的妖兽经常幻化成人形出来吃人,我那三儿子就是在那妖兽山中被妖兽吃了。
唉,现在想起来就后悔呀。
我劝你们还是别去了,免得变成了那妖兽的粪便。”
陈鸿立听了笑道:“多谢老杖实情相告,我们会多加小心的。”
说着,陈鸿立打开储物袋,从中拿出了二十两纹银递给了那老者。
“老人家,我们问路也不白问,这点银子你就收下买点吃的吧。我们告辞了。”
说着几个人从这儿走了出去。
几个人一路往西行走,越往西走荒草越深,二个时辰之后,那荒草竟有齐腰深了。
陈鸿立看看天色渐晚,纽回头对那笑面郎君张天杰说:“张师兄,我看咱们别往前走了,一旦太阳落了山,咱们夜闯这妖兽山,恐怕对咱们没有什么好处,不如咱们趁着这太阳还没下山,咱们找一个安静之外,咱们赶明天再走也不迟晚。你看这样可好?”
那笑面郎君听了略一迟疑,那飞云燕子燕长丰与云里金刚宋天长抢着答道:“师兄,别听他的,咱们三位都是那大修士,怕什么妖兽呀?它们不出来,那是它们的便宜,出来了杀掉不就完了么?再说了,咱们又不是没有斩杀过妖兽。”
笑面郎君张天杰听了立刻将脸沉了下来。
“二位师弟,不得无理。你们说,那探寻大修士洞府的那个不是金丹期的大修士呀?他们哪个回来了?再说了,这位道友能耐不比我小,尚且如此小心,咱们这大黑天的瞎闯个什么劲?是嫌命活得太长了不成?”
笑面郎君张天杰纽回头对陈鸿立说:“还是道友想的稳妥,这妖兽山中定有那成气侯的妖兽,咱们还是在这妖兽山外静坐一夜更为安全。
道友,你说今晚咱们在哪儿休息更为安全一些呢?”
陈鸿立听了往前后左右看了看。“张师兄,你看那个位置如何?”
说着,陈鸿立用手往不远处一指。
张天杰顺着陈鸿立的手指望去,只见在右边的不远处有个黄土小山,也就二十几丈高,那里的荒草稍微低矮一些,也就一尺来高。
那笑面郎君张天杰听了一笑。“道友你可真会挑地方,好,今天晚上咱们就在那儿安营扎寨了。弟兄们,走,咱们过去,咱在那小土山的顶部挖山洞去。”
五个人说动就动,趁着天色还没黑,立刻向那小土山奔了过去。
陈鸿立冲着笑面郎君张天杰笑道:“张师兄,今天咱们挖两个山洞吧,两洞相距最好别超过五丈,你看这样可好?”
笑面郎君张天杰听了笑道:“道友,这是为什么呢?说出来听听?”
陈鸿立听了笑道:“道友,这还用说么?两洞离的近,咱们比此也有个照应不是。”
笑面郎君张天杰听了笑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为什么不一人挖一个山洞呢?那样不是更好些么?修炼起来岂不是也更方便?”
陈鸿立听了摇了摇头。“张师兄,我的意思是将这山洞挖得窄一点,只能容一人通过,咱们俩个各自把守洞口,以免他们出现什么意外。张师兄,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三位金丹修士听了陈鸿立的话都不乐意了,心道:我们也是金丹期的大修士,合着你们俩个把在洞口是看贼呀。
三个人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都听明白了陈鸿立的意思。
那笑面郎君张天杰听了仰天大笑。“道友,我明白了一你的意思了,好,咱们就按你说的办吧。”
陈鸿立与那张天杰都是元婴期的大修士,挖个洞府还不容易?时间不大,两个人就将这洞府挖好了。
那笑面郎君张天杰冲着自己的二位师弟一笑。“二位师弟,还不快点给我滚进去?”
两个人听了苦笑了一声只得钻入了洞中。陈鸿立冲着赵东梅一笑:“小妹,你也进洞修炼去吧。放心吧,有我在,你还是很安全的。”
赵东梅听了十分听话地钻进了洞中,吞食了丹药开始了修炼。
时间不大,天就完全黑了下来。
陈鸿立对同样坐在洞口处的笑面郎君张天杰说:“张师兄,刚才我已经铺开神识探察过了,这方圆百十里并没有人烟,今夜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咱们都不可轻率地单独行动,有什么事情的话最好拖到天亮再说。张师兄,你以为如何?”
“好,那就依道友所言吧。”
说完,两个人就都不再说话,各自吞食了丹药也开始了修炼。定更时分,外边刮起了狂风。
狂风整整刮了一个来时辰才停住了,风停已后,外边月郎星稀,大地一片宁静,这时,远外传来了一个年轻女子的嘤嘤的哭声,哭声由远及近,哭的那个惨哟。
每个人听了如此凄惨的哭声都无比动容,由其是几位男修士。
哭声随着风声时远时近,远时仿佛就在山的那边,近时仿佛就在十丈二十几丈开外在哭。
这时夜已经进入三更天了,笑面郎君张天杰洞中的二位金丹大修士被这哭声弄得实在是坐不住了。
云里金刚宋天长站起身来,用手一捅飞云燕子燕长丰。“师弟,走,咱们出去看看去,到底是什么人因为什么事儿哭得如此凄惨?真他娘的哭得叫人心烦的慌。”
两个人站起身来刚想从师兄身边悄悄地溜出去。
却被笑面郎君一把推了进去。
笑面郎君张天杰小声警告说:“怎么?二位师弟找死不成?怨不得那位道友说让我把守洞口,原来你们俩个性情竟如此不稳定。
若让你们俩个单独住在一个洞中的话,说不定你们现在早已经死了。
临休息前,我也曾用神识查过,这方圆百里的确没有人烟。
你们想呀,这半夜三经的哪儿来的女子?还不给我退了回去?谁再敢乱动的话,休怪师兄我出手无情。”
两个人听了心中一惊,立刻悄无声息地退了回去。
从此二个人再也不敢乱动了。直到四更天,那女子的哭声才渐渐地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