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众人急急忙忙地赶回马三宝家,只见马家人正在四处寻找他们呢。
见到众人归来,那东方秋菊问道:“当家的,你们上哪去了?宴席都准备好了,却找不到客人了,原来是你这个主人给领走了。唉,真是的。”
那马三保现在正在兴头儿上,听了妻子的责备,嘿嘿一笑:“当家的,我们现在回来也不晚呀,咱们马上开席还不行么?”
众人进了宴客厅,只见宴席早已经摆好了。这宴席实在是太丰富了,牛肉、马肉、鹿肉、野猪肉,光肉类食品就有十几种。蘑菇、木耳、金针菇,栗子、核桃、黄花菜。盘盘碟碟地摆了一大桌子。
众人见了一阵欣喜,陈鸿立转身对东方秋菊说:“大嫂,孩子的奶奶呢?怎么不叫她过来一起吃饭呀?”
这马三保听了叹了口气说:“嗨,别提了,家父过世的早,家母日夜操劳,忧思成疾,现在已卧床不起了,唉,真是没有办法呀,咱们先吃吧。”
陈鸿立听了想了想说:“嗯,等这宴席散了后,抽时间我过去看看她吧,我可是医学世家的子弟,一般的疑难杂症我都看得了,若是碰巧了,说不定还能重新恢复活力呢。”
那幻影大圣马三保听了一揖到地。“如此的话,那就多谢陈兄了。
陈兄,吃了饭我先领你过去吧,没有什么事儿比这事儿更重要的了。”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嗯,这事儿好说。”
说着,大家纷纷归坐,陈鸿立看了一眼,见在坐的仅自己四位与那马三保五个人。
陈鸿立纽回头对马三保说:“哎,马兄,那大嫂她们呢?还有马腾飞那孩子呢?怎么不叫他们过来一块吃呀?”
那马三保听了尴尬地一笑:“嗨,陈兄,噢,陈恩公,我们这里的规距是女人小孩上不得桌子,咱们别管他们了,还是咱们一起先吃吧。”
这马三保刚说完就后悔了,这在场的碧衣仙子与赵东梅都是女人,这话不是明显的得罪人呢么?
陈鸿立听了笑道:“规距是人定的,马兄,去,将他们都叫过来,大家一块吃罢。咱们没那些瞎说道。”
幻影大圣马三宝听了,只得转身离去。
不大一会儿,东方秋菊就领着孩子伙同马三保过来了。
陈鸿立见了笑着开着玩笑:“大嫂,你怎么这么见外呀?连在一块吃个饭都不肯?来吧,坐下一块吃吧!”
东方秋菊听了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赵东梅给了她们母子两双筷子。
然后大家坐下一起吃饭。
马三保给众人倒满了酒,然后举起了酒杯。“各位,来到我马家庄算是受苦了。
唉,这也没什么办法呀。我马三保家本来就是贫苦人家。
也没有什么积蓄,若不是你们打了这么许多的猎物。说实话,咱们吃饭还真成问题。
不过君子舍利而取义,我马三保能与各位交朋友也算值了。别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来,大家干杯。”
陈鸿立见了笑道:“马兄,酒要少吃,事要多知。咱们仅喝这一杯就行了。
要知道,酒多伤身,还是少喝为好。”
大家听了频频点头。
马三保听了尴尬地一笑。“陈兄说的有道理。喝多喝少,你们随便。我就不再劝酒了。来,大家吃饭吧!尤其是大熊,你的饭量我是知道的,今天你可要吃饱呀。”
大熊听了点了点头。“不需要马兄提醒。我一定会吃饱的。”
宴上无酒,大家进食的速度都非常的快。不消三刻钟的时间,人们就吃饱了饭离去了。
那幻影大圣马三保给陈鸿立倒了一杯香茶。然后对陈鸿立说:“恩公,喝了这杯茶水后给我的老娘看病去吧。如果能看好的话。马某我会感激你一生的。
哎,秋菊,去娘的房间收拾一下吧!待会儿我们就过去了。”
那东方秋菊答应一声,转身离去了。
又愣了片刻,陈鸿立放下了茶杯,对马三宝说:“走,咱们过去看看吧。”
马三保在前边带路领着,陈鸿立在后边紧紧跟随,迈步直奔马母的房间走去。
马母的房间在西边的一间夹屋里,屋子里的空间很小,房间里放了一张竹木床,床上躺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只见她面容憔悴,眼窝深陷,只是头发还是乌黑乌黑的。
这妇人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两个人走了进来。马三保紧走两步,伸手拽住母亲的手。“娘啊!这位是我的朋友,他来给你看看病。希望你早日能好起来。”
那妇人听了摇了摇头。“儿呀,为娘我的病没治了。我只想早点见你的爹去。
也省的在这世间再活受罪了。”
那妇人吃力地得说。
马三保听了笑着摇了摇头。“娘啊,你还很年轻,如果身体好了的话,再活个三十多年也不会成问题的吧?你不是才四十多岁吗?”
那老妇人听了笑道:“儿呀,你真会给我开心。俗话说,黄泉路上无老少。
你爹不是更年轻吗?为什么那么早就走了呢?
娘的病,娘知道。就是华佗再生,恐怕也治不了为娘的病呀!唉,不用再为娘费心了。”
好么,这老妇人还挺拧的。
这马三保好说歹说,那老妇人才答应让陈鸿立给他看病。
陈鸿立走到病榻前,仔细地望着这妇人的面容,只见这妇人脸色焦黄,并无太大的病色。
然后陈鸿立又将手指搭在了老夫人的手腕上,三个手指搭在老妇人的寸、关、尺上。
陈鸿立觉得这妇人的脉相沉稳,身体并没有太大的毛病。
只是积劳成疾,从而身体才虚弱了下来。”
最后,陈鸿立示意马三保与东方秋菊将这妇人扶了起来。
陈鸿立笑嘻嘻地望着这个妇人开着玩笑:“大姐,你长的这么漂亮,你怎么忍心去死呢?你死了,我们就再也看不到大美女了。大姐,你说是么?”
那老夫人听了逗得哈哈大笑,突然笑得喘不上气来,陈鸿立见了伸出手来,在那妇人的后背上轻轻的一拍。
“哇的一口黄色的浓痰从哪妇人的嘴里吐了出来,足足的有半碗之多。
那妇人吐完了浓啖,一下子就昏了过去,马三保见了一动没动,心道:这看病的可真有意思,马三保示意自己的妻子东方秋菊将吐出的浓痰收拾干净。
然后转回头对陈鸿立说:“陈兄,你看我娘的病还有治吗?”
陈鸿立听了笑道:“你娘的病,刚才早治好了。等一会儿她就清醒过来了,等她请醒了必定神色大变,这叫忧劳成疾,心痰迷失了心窍,这痰都吐出来了,身体能不好么?”
陈鸿立打开储物袋,从中拿出了两瓶丹药递了过去。
“马兄,这是二瓶丹药,每瓶十粒,你可以将这丹药咬成三等份,一份喂你娘,然后再喂她一口清水。一天三次,每四个时辰一次。
剩下的丹药你跟大嫂一人一半分吃了罢,此丹药一经咬开就放不住了,必须马上服用。
我观大嫂也多少患上了此症,只是病情稍轻罢了,还没有完全堵塞了心窍。
今天吃了我这丹药,不久就没事儿了。此药是世间少有的仙丹,用一下你们就知道了。”
说完,陈鸿立迈步走出了房间。
幻影大圣马三宝鸡拿过丹药。转头对自己的妻子东方秋菊说:“唉,秋菊。快去弄半碗凉水来。咱们马上服药吧,咱们别等着了。”
东方秋菊跑到外屋,很快地端了一碗凉水回来。
马三保先将丹药咬成了大概三等份,然后,轻轻地掰开了母亲的嘴,将丹药轻轻地放了进去,然后又喂了几口清水,随后才将母亲扶平稳了。
马三保将剩下的二份丹药一份递给了自己的妻子,一份扔进了自已的嘴里,然后两个人各自喝了几口清水。
时间不大,咕噜噜的响声就从三个人的肚里子分别响了起来。
“咦,这药在肚子里咋像条蛇一样在肚里四处乱窜呢?真是舒服极了。”东方秋菊兴奋地说。
幻影大圣马三保的感觉何尝不是这样?一家三口就这样在屋子里愣着,过了好长时间两个人才清醒了过来。
马三保眨了眨眼睛,发现老母亲呼吸均匀,睡得正香。
马三保抬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妻子东方秋菊还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呢。
马三保并不想打扰她们。抬眼望向窗外,只见太阳已经西斜。
马三保见了笑道:这喝个药竟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真是莫名其妙呀!”
又过了一会儿,东方秋菊也清醒了过来。
“哎呀!喝个药,怎么竟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呢?”
东方秋菊吃惊地说。
马三保听了笑道:“这我哪知道。我也是刚刚清醒过来的。”
“唉,三保,快将娘放平躺好吧,让娘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吧!说不定娘清醒了,身体也就好了呢。”
马三保依言轻轻的将娘放平了。然后又盖严了被子。随后两个人才轻轻地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