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韩氏姐弟来到店铺报道。
此时谢文昭购买的这间店铺,也早已经开张了。二人一到店铺便看到了门楼上的一块匾额,金光闪闪。上书“清月楼”三个大字。
走进店铺。
一楼贩卖的是一些一阶的丹药、灵符、阵盘、…等初阶灵物。
二楼贩卖的则是家族出产的灵酒。
听了韩山童分析后,当天谢朝祥就把韩山童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了谢文昭。最终谢文昭决定二楼主要做灵酒生意,且顺便收购灵酒配方。
三楼则是销售和收购二阶以上的灵物、灵材。
二人很快见到了谢朝祥,谢朝祥安排韩莹莹在二楼坐镇,韩山童做一楼的管事。
日子就这么充实而忙碌的过去了半年时间。在这期间谢文昭叫谢朝祥回家族换来谢朝瑞,并且带了五名三代家族子弟前来帮忙。
这天一楼的大厅来了一大帮的修士,其中一位锦衣青年在哪里大声的吵嚷,一楼的家族子弟拦都拦不住。
谢朝瑞一见如此情况,那里还不知道这是有人来找茬。如果一直叫这位锦衣修士吵嚷下去,清月楼的名声就臭了。
便快步走上前去,刚到近前,便听到锦衣青年修士大声的喊到:“清月楼卖的丹药有问题,人吃了中毒了。”
谢朝瑞听到锦衣青年如此言论,那还能继续叫他胡说下去。赶忙走上前去行礼问道:“不知这位道友凭什么说本楼的丹药里有毒,还请做个解释。如果事情果如道友说说我们清月楼愿意十倍赔偿;如果证明没有此事,那就不要怪我叫来龟山城管事状告道友造谣生事。”
锦衣青年听完谢朝瑞的话后,走上前来,嘚瑟拿出一个玉瓶。说道:“这样瓶子的丹药,可是你们店里出售的?”
谢朝瑞看向玉瓶,确实是清月楼的装丹药的玉瓶。这时韩山童也走到了谢朝瑞的身旁,附耳小声的说道:“谢前辈,这是关家的修士,而且还是关家家主的小儿子,平时不学无术,只知道泼皮耍赖。”
谢朝瑞一听此言,瞬间明白,看来这是关家来捣乱来了。
想到这里看着锦衣青年说道:“玉瓶是我清月楼的这没错,但是不知道这玉甁里的丹药是不是,可否叫我看看。”说着便伸出手去哪玉瓶
锦衣青年把手一缩,躲过了谢朝瑞的一抓,大声嚷道:“不可能,我如果给了你玉瓶,你毁了它,那样岂不是没有了证据。”
这是围着的一群修士也纷纷起哄道,“不能交出玉瓶”。
谢朝瑞一见如此,赶忙大声喊道:“众位道友请安静,这位道友不叫本店观察丹药,那我如何能确定,这是不是本楼售出的丹药?
如果有人拿着有毒的丹药,重新装到玉瓶里,故意给我们清月楼泼脏水。我们是不会认得。”
锦衣青年冷笑着说道:“早就知道你会如此说,你退后我倒出来给你看,相信有这么多道友在也不怕你耍花招。”
说完便把瓶中的聚气丹,倒在了店铺的桌子上。
谢朝瑞远远的观察,看去还真跟自家的丹药一模一样。甚至连丹药上的防伪小字都刻的一抹一样。这时候他也百思不得其解了,他虽然知道这是假的,但是必须要找到证据,否则清月楼就完了。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好的办法。
这时谢文昭也被楼下的喊声惊动,便走了下来。
他走到丹药前,运气灵目术向丹药防伪的月字下边看去。
观察片刻,拿起柜台上的另一瓶聚气丹,倒了出来。对众修士说道:“众位道友,还请看看这两颗丹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众人向两颗丹药看去,见两个丹药一模一样,不禁都翻了翻白眼,转过头拿白痴的眼光看向了他。
谢文昭这时笑了笑说道:“外这两颗丹药大致看上去是一模一样,但是还请众道友都运起灵目术看这里。
我清月楼的丹药在防伪的月字下面,都有一排小小的数字。这些数字是我们店铺炼丹师的编号,只要看到编号,就知道是谁炼制的丹药了。
而这位道友拿来的丹药根本没有数字,肯定是有人做伪,故意摸黑我们清月楼。
朝瑞,叫来龟山城管事,把他带走,这人造谣生事诽谤咱们店铺的声誉,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锦衣男修听谢文昭说完,面色一变,赶忙说道:“前辈,这是误会,是我弄错了!是我弄错了!我这就走。”说完就要跑。
谢文昭重重的冷哼一声,拦住她说道::“走?你就这么走了,我清月楼岂不是平白受你污蔑,拿出一千灵石算作赔偿,然后乖乖滚蛋!”
其实,谢文昭也不想和关氏闹的太僵。这锦衣修士如果被龟山管事带走,少不了会被关一段时间,而且还会被处罚。万一他把关氏给抖出来,那两家就真的不死不休了。
现在叫他拿些灵石,不仅给了关氏一个教训让自己出口气,而且也不至于把关系彻底搞僵,
锦衣修士此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良久之后咬牙拿出了一千灵石,放在柜台上。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这关氏已经开始动手了,估计还有下文,嘱咐谢朝瑞小心关氏的动作后,便悠哉悠哉的向清月楼五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