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率先盖起石板房的小队,成为了“部落新贵”。
“新贵”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实力强且刻苦。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财富的力量也是相当巨大的,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了习武的好处,又岂能不刻苦呢?!
单凡有点资质的人,都放弃了劳作型的积分任务,为了得到更高的积分,选择去习武。
虎威部落的实力,与日俱增。
“啪”地一声,小优在鹰勇的腮边,落下了一个响亮的亲吻:“还是你最懂得我的心意。”
知道她如此努力,是为了什么。
能将她创造的财富,用得最为恰当。
鹰勇的心跳一下子乱了,他开始想,现在他告诉小优,真正的亲吻是什么样的,是否合适?!
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可比如何用军饷,要难得多了。
当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开始自己的“教导”时,这才发现,小优已经睡着了。
无奈的鹰勇,只好让自己充满深情的绵密亲吻,落满小优的眉梢眼角、俏丽脸庞、圆润肩头……
“哎——,聊胜于无吧!”鹰勇这样想着,也合眼睡去。
两人虽沟通良好,并达成了默契,但第二天,他们却没时间去盖石板屋了。
这是因为,雌性作坊正式授课的第一天,就出事了。
虽说昨天一早,虎威就在整个部落中,发布了雌性作坊成立的消息,但想到这是个新生事物,大家接受起来需要一定的时间。
所以,昨天只是接受咨询和考察,并没正式开始教授。
果然,很多人昨天都只是来打听和看,并没明确表示自家雌性会不会来。
到了中午,照顾好习武后的同伴们,并吃过点心,站到作坊里的小优,不由有些紧张。
“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啊!”她讷讷道。
正“咔哒咔哒”织布的小麻雀,却很乐观,立时回答:“我这不是已经来了嘛?!”
小优听了,不由“噗嗤”一笑。
坐在一旁整理积分账目的鹰勇,也抬起头来对小优笑了笑。
他今天,是特地来负责作坊的“保卫”工作,并来帮小优“撑场子”的。
有了他们两个连番的安慰,小优很快淡定了下来。
而接下来,一个又一个的雌性就到了。
这是对小优最好的安慰。
虽说人多,但因准备充分和有小麻雀帮忙,小优并不忙碌。
场面还是十分热闹的。
雌性们先是围着织布机看来看去,又好奇地亲自动手,“咔哒”声、惊叫声、笑声……时不时地响起。
小优并不过多地参与,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种手工性的劳动,说得再多,也不如亲自动手尝试。
雄性们不指望雌性们赚钱,小优也不吝啬学习成本。
在教授的头几天里,与其说是让雌性们接受教导,还不如说是,让她们玩耍和娱乐。
果然,小优的做法很管用。
雌性们被关在家里太久了,这么多人在一起,可比在家里开心多了。
雄性们见雌性们安全有保障,玩儿得又开心,便放下心来,很快离开了。
忽然,一个不协调的声音出现了:“我不学怎么了?”
“我们家富有!”
“我的雄性宠爱我!”
“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我不想学,我就不学!”
是羊女。
而她发脾气,或者说呵斥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小麻雀!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别的雌性,都是三三两两地凑在一处,相互讨论、说笑,轮番尝试。
只有羊女,一个人坐在一旁,没有雌性和她说话。
刚来部落不过三天的小麻雀,一直和虎威小队的人打交道,所以并不知道虎威部落的由来。
也不知道,羊女和羊首领之间的关系,更不明白,羊女是被大家厌恶和孤立了。
小麻雀以为,羊女是因没有织布机,才落单儿的。
毕竟,今天来的雌性,还是很多的,织布机不够用了。
小麻雀本着负责任的态度,才来主动教羊女,哪承想,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回报”。
小麻雀当场就愣住了。
小优一见,立马站了出来。
她站在屋子中间大声说:“我办这个雌性作坊的目的,是为了让大家有个聚会的地方。”
作坊的环境很好:宽敞明亮,而且非常暖和。
“至于赚积分,倒是次要的。”
小优看着羊女,意味深长地说:“不过,我想,不管雄性也好,雌性也好,有财物傍身总好过没有。”
“不至于因为一个石碗就挨打,或是在有朝一日,被弃养后,就活不下去了!”
这是小优掏心窝子的话。
实在是,在城里见过的,那些被弃养的雌性们的生活,太过悲惨了,成了她经久不散的噩梦。
这也是小优,执意要办雌性作坊的重要原因:同为雌性,她很想帮帮这些姐妹们。
因此,她必须站出来。
一个是为了不让一心一意帮自己的小麻雀受委屈,一个为了让大家理解自己的苦心。
这是她身为雌性副首领的责任。
理解小优这番心意的人,还是非常多的。
别的就不说了,单单是“弃养”两个字,就足以让懂事儿的成年雌性们戚戚然了。
还有挨打。
在家里挨打的雌性,虽说是不多,但也是有的。
而不挨打的原因,并不是她们的雄性对她们有多么好,而是因为她们足够柔顺。
说穿了,象小优和小麻雀这样,备受雄性宠爱的雌性,是不多的。
尤其是经过了数年艰苦生活的磨砺,以及雌性的容貌逐渐苍老后,雄性们对雌性们的宠爱,通常都会减弱。
不然的话,小麻雀的阿爹,怎么就会想到,要教小麻雀那么多做雌性的道理呢?!
说来说去,还是对雌性们的悲惨命运,有一定的了解和预见性。
于是,立刻有很多雌性,开始声援和赞美小优了。
小优摆了摆手:“你们不用谢我,我只是说说我的想法儿。”
“至于到底学不学,学会了之后,来不来作坊做工,全凭大家‘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