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皇朝进贡晶石一千万枚,美女千余名。
这些年,焚天皇朝摄于苍王威严,年年进贡,颇为老实。
个别地方部队,于我战天皇朝的赤蛟军产生摩擦。
也根本不是我战天皇朝赤蛟军的对手。
几次战争下来,有生力量被消灭了九成九!”
公孙南明开口说道,声音有些激动。
战天皇朝议事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听到这里。
也是神情颇为振奋。
焚天皇朝,昔日的中等皇朝。
无数次战役之中,将战天皇朝视为猪狗一般。
随意斩杀凌辱。
但是,从苍王凌奕崛起之后,情况便是大变了。
时至今日,焚天皇朝几乎成为了战天皇朝的附属国。
国主也是被凌奕直接给斩杀。
奄奄一息,垂死挣扎。
要不是凌天啸不是一个杀伐果断之辈,早就下令吞并了焚天皇朝了。
“好!这帮畜牲倒也乖巧,占领一个皇朝,太过于耗费精力!
不如就让焚天皇朝的人,乖乖给我们当狗!也是爽快!”
凌地昔日为了救晴儿和凌万,被吕太师伤了一只眼睛。
此刻,用妖兽皮包裹住一只眼睛。
但是剩下的一只独眼,颇为凌厉,杀气逸散而出。
听到这里,凌地不由想起昔日焚天皇朝和凌天勾结的事情,不由开口寒声说道。
摄政王凌地,这两年的威名也是越来越强。
借助顾忆南的洪荒丹药,早早迈入了天罡境,甚至现在达到了半步真君境界。
一手箭术出神入化,在整个北荒域之中也是威名赫赫。
凌天啸从文,凌地从武。
二人管理一块,这才将战天皇朝的江山稳固。
接下来,文武百官纷纷上奏。
禀报皇朝之中的大小事务。
战天皇朝的近年来,武道昌盛,已经诞生了百余名天罡境强者。
数十位半步真君强者。
还有黎海棠的实力也是越来越强。
一片欣欣向荣的样子。
“对了!有谁知道白裳容的消息?”
坐在一旁的凌万,突然开口问道。
现在的凌万,似乎早已和当初那在苍王道院之中畏首畏尾的样子截然不同。
显得有些斯文,如同一个文臣。
气定神闲,沉稳无比。
白裳容,便是当年凌奕收的第一个徒弟。
身负白猫半妖血脉,当年被凌黄灭族,差点死于非命。
随后,被凌奕所救,被屠屠授予了白虎啸天诀。
如今,这些年过去了,白裳容早就崛起。
于年轻一辈之中纵横无敌。
甚至传说之中,位列六星天才境界。
“启禀凌万皇子,白裳容小姐这些年一直待师出战。
已经战败了北荒域之中大部分天骄,位列北荒十骄之中的第二位。
一个月后,将会在苍王道院之中,约战九殿魔山的万飞尘。
自从上一代北荒十骄陆陆续续超过了三十岁的年龄,或者离开了北荒域。”
“如今的北荒域,当属万飞尘和白裳容小姐最强。
万飞尘年近三十,潜力有限。
但是白裳容小姐,如今不过就是二十出头。
颇有当年咱们陛下的风范,此战,极有可能问鼎年轻一辈天下第一!”
一名大臣起身,行礼。
向着凌万说道。
凌天啸和凌地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个凌万,虽然武道之上,成就不算恐怖。
但是在炼器之道,天赋不凡。
如今得了凌奕的洪荒炼器术的传承,更是炼器之道一日千里。
即便是真君级别的强者,也是甘愿放下身段,只是为了求凌万炼制灵器。
而凌万也老大不小了,却一心挂念着凌奕当年收的第一个徒弟白裳容。
这个事情,凌天啸和凌地也劝说了很多次。
但是凌万此人虽然懦弱,但是骨子里还是流淌着凌家人的血液。
对于这种终生大事,却是死活不听,一心要等着白裳容。
凌万是凌奕的哥哥。
凌奕又是白裳容的师尊。
这一层关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让人感觉头疼。
好在,北荒域尚武之风浓郁,对于世俗的繁文缛节并不是特别重视。
白裳容和凌万都是如此优秀。
若是二人结合,自然是亲上加亲。
凌天啸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可是,凌天啸更为头疼的反而是,自己这个儿子,似乎并不是男女之事的高手,根本抓不住白裳容的心。
且白裳容一心要追随其师尊的脚步。
游历北荒域这么多年。
踪迹难寻。
且白裳容嫌弃凌万不够男人,对凌万的心思更是假装不知。
唉!
孽缘啊!
凌天啸看到凌万的样子,似乎有些失魂落魄,便开口说道:
“一个月后,不是白裳容对决万飞尘么?
白裳容也是我们战天皇朝的一员!
我们理应去苍王道院,为白裳容助威!”
说完,凌天啸还给凌万抛去了一个眼神。
凌万接收到其父的眼神,激动万分。
凌天啸不就是找机会让自己去见见白裳容么?
凌万重重点了点头,对自己的父亲表示感激。
凌天啸喟然长叹。
自己的儿子一个个都长大了。
可惜,如今两年多过去了,还是没有老九的踪迹。
不过,凌天啸也知道,自己这第九个儿子,无论在哪里,都能搏杀出一片天地。
突然,有一个大臣走出队列,跪下说道:
“太上皇,摄政王!臣有要事禀报!”
表情似乎有些凝重。
“但说无妨!公孙策!”
凌天啸回过神,开口说道。
此人乃是公孙家族的后起之秀,这些年来实力不俗,能力优秀,被战天皇朝委以重任。
专门负责巡查战天皇城的安危。
公孙策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说道:
“这些年,我们战天皇城,因为有着当年陛下设下的战天大阵!
即便是真君强者,也难以攻破!
但是两日前,臣在战天大阵的一处,发现了有人破坏了一处阵纹。
臣担心……有外敌混了进来……”
公孙策脸色凝重,语气蕴含了浓浓的担忧。
在他看来,此事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