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飞雪也顾不得身边的黑衣人,迅速向邵灼华扑去。
墨七夜眸光一冷,施展轻功旋身用手中的三尺青锋将两个黑衣人一剑封喉,另一只手单手成掌,凌厉的掌风将邵灼华身旁的黑衣人打落出数米,剩下的几人有几分忌惮的后退了几步,互相看了看,刚想再次向墨七夜冲去,林子却忽的动了动,数十道身影不知从哪落下,将几人团团围住,为首的神星见墨七夜和邵灼华纷纷受了伤,面色不好的单膝跪道“属下救驾来迟,王爷恕罪!”
墨七夜抬手拭去了嘴角的血迹,阴冷的声音宛如地狱的修罗“杀!一个不留!”
神星应了一声“是”。
几个黑衣人自知不是对手想抽身离开,可哪有那么容易!神星手下的十数个人将几人紧紧包围,好似摆了一个不知名的阵法,数道人影纷飞,将几个黑衣人的全部出路都封死,不过片刻,剩余的几个黑衣人的鲜血便纷纷四溅,倒在地上。
而刚刚被墨七夜一掌打伤的那个黑衣人则被神星压到了墨七夜的面前,“王爷,还有一个活口”
那人脸上蒙着的黑布早已经被扯了下来,嘴角还挂着被墨七夜的内力所伤的血迹,被锁住了双肩,一双眼淬了毒一样盯着墨七夜,咬牙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墨七夜有几分嘲讽的冷笑一声,“你想多了,本王不会问你什么”深不可见的墨眸半敛,让人看不出半点思绪“杀!”
一声令下,神星毫不犹豫的了解了那人,命手下将几人处理干净。
“王爷,神星已经传信给安王,他正在赶来途中”神星和手下将数名黑衣人处理干净,向墨七夜复命。
墨七夜肩膀上的伤并不重,神星用随身的上药为他简单包扎,可邵灼华伤在腹处,神星不便为她包扎。
邵灼华靠在一块巨石旁,绝色的脸上有几分泛白,虽然飞雪已经简单洒了伤药,可那把剑几乎刺穿了她的身子,小腹上的伤口还隐隐向外渗血,脑袋也开始渐渐混沌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邵灼华渐渐失去了知觉,却能清楚的感觉伤口渐渐发热,一股暖流似乎渐渐流淌全身,挂在邵灼华腰间的血凤佩在没人看到的角落亮起了几分诡异的暗红色……
再次醒来,入目的是有几分熟悉的房间摆设,邵灼华有一瞬间的怔忡,她险些以为自己又一次死了。可随着自己坐起身来,腹间隐隐的痛楚提醒自己并没有意外。
许是听到了床上的声音,外间的飞雪立马跑了进来,看到邵灼华终于安然无恙的醒来,一双眼睛激动的流出了眼泪“小姐,你可算醒了!飞雪担心死了!”
邵灼华扯了扯有几分干涸的唇角,说道“我命硬的很,没那么好收。”
飞雪抹了抹眼泪,将手中的水递上前来,破涕为笑“小姐还有心玩笑!”
邵灼华接过杯子,泯了一口问道“现在是何时了?”
飞雪缓缓解释,原来在断崖上邵灼华晕了过去后,是安王带人前来为她诊治,派人命车将她送回了将军府,眼下她已经昏迷了两日了,好在身子无碍,老太君昨日前来探望了她,十分震怒,命将军府上下彻查此事。
这安王是菱韶国三位皇子之一,早有耳闻这位皇子不入朝为政,却醉心医术,不过安王的母亲生下他草草离世,所以皇帝并不待见这位皇子。
而安王也性子孤傲淡漠,不与人交好,如今看来这安王竟是墨七夜的人?这菱韶国皇室还果真十分有趣……
今日收买刺客追杀,邵灼华猜想不是太子府所为,便是丞相府,而太子十有**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那今日之事必与丞相府脱不了干系。
丞相府费劲心机送给她一份大礼,她自然要还上一份大礼,丞相被削了大半权利,府中丑闻传遍了京城似乎还不够,邵灼华将先前派流云调查了丞相府在帝都所有的产业,在帝都和郊外的别庄、还有酒楼、布庄、钱庄等等,将这些产业的明细都记录在册,如今很快就会派上了用场......
飞雪立马将邵灼华醒来的事禀报了老太君,老太君收到消息立马来到了芜华苑,看到邵灼华安然无恙,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老太君看着邵灼华仍有几分苍白的脸,心中忍不住的心疼,手中的紫檀木拐杖重重的击在地上,一向祥和的脸上罕见的厉色“真当我将军府好欺负!竟敢如此伤我华儿!祖母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邵灼华心下一动,“祖母放心,灼华自有分寸。”
老太君叹了口气,“你母亲去世之前说过,倘若将来离族少主没有前来,就让你安然平淡的过完余生,若是他将你的痴症治好,便放手任你作为,华儿,自你醒来那天祖母便知道你非池中之物,天高任尔飞,祖母老了,不能一直在你身边陪伴,可将军府永远是你的后盾”,老太君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到邵灼华手中接着道“这是将军府的令牌,从今以后祖母放心的将将军府交到你的手中,等到你的及笄礼一过,祖母便将此事公布天下,待你身子好转,祖母带你去个地方。”
手中的令牌有几分凉意,祖母的话是什么意思?相传将军府夫人是离族的圣女,离族可修灵力占天象,难道将军夫人早就料到自己会借她女儿的身体而生?邵灼华心中波涛翻涌,却还是将手中的令牌向外推了推“祖母,灼华不能接这令牌,大伯夫妇掌管将军府多年,将将军府管理的井井有条,我怎么能......”
老太君抓起了邵灼华的手,将令牌紧紧握在她手中,打断了邵灼华的话“你放心,华儿,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你大伯当年父母双亡,是你祖父将他接到将军府抚养成人,这些年代为打理将军府,等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将一切交手给你,你大可不必顾虑”。
邵灼华颦眉,显然没有想到将军府还有这些关系,忽而觉得手中的令牌有几分重量,“祖母,灼华不会让你失望的。”
老太君笑了笑,满眼欣慰“好华儿,你只需记得,无论你从前如何,从今以后你是将军府的主人,你背后有将军府作为依仗。”
邵灼华的身子一震,看向老太君,可老太君却只慈祥的笑,一双睿智的老眼里闪着看不懂的光。直到老太君离开,邵灼华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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