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油引起爆炸?他夜琰当真是胆大包天!”老祖宗一听,这还得了,这么多的火油,他夜琰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
又通过夜家的权势,敛了多少财?
老祖宗这一颗心不免滴血,当初可是被这夜琰分去了不少势力啊,不然他也不会一直无法收复这夜家。
“安抚庭众的事情,还是需要老祖宗帮衬才是。”夜晟缓缓回头,与老祖宗面对面的站着。
嘴里那话虽然是商议的样子,但是语气里所包含的,可不是商议的意思。
老祖宗应了一声,他明白夜晟的意思,在往后的几十年里,他们之间可就是互惠互利的了!
这院内的火光,一直烧到了第二日,才逐渐的熄灭!
众人也依照夜晟安排下去统一口径,将那爆炸说成了火油爆炸。
平息了帝都之内那四起的流言。
到了第三日的时候,炎龙狱才终于是彻底的将夜琰所安排下的隐患全部排出了。
只不过,圣女之前安排下的事情,却是隐藏的太深,一时半会,炎龙狱还不能将他们全部都挖出来。
在接下来的时间,宫初月便换了间院子住下了,花红缨与南橘则是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王妃,爷都已经出去整整三日的时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消息。”南橘抬着茶点,送到了宫初月的面前,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说道。
“南橘,你这是想爷了还是想青衣了?”宫初月扫了一眼南橘,突然脸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那种阴仄仄的感觉,令南橘整个人都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一般,南橘无比惊悚的盯着宫初月,她不明白王妃说这些话有什么用意。
“王妃,你这是在说什么呢?”南橘捂着心口,一副受了惊的模样。
这样子,逗得宫初月和花红缨,笑得前仰后伏的,刚才那话宫初月就是随口一说,想要提醒一下南橘,还有青衣的存在。
青衣那骨折都还没好呢,这种时候,南橘怎么能够一点慰问都没有?
可是,这丫头倒是好,在青衣骨折之后,到现在,一次都没有提起过青衣,似乎也就是上次南橘与青衣置气之后,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是半步都夸不出去了。
宫初月看在眼里是急在心里,这两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长进啊?
容楚都将花红缨给收了,这青衣还搞不定一个南橘。
“南橘,青衣骨折了你知道吗?”宫初月有些不死心的问道,之前可是答应了青衣,帮着他追南橘的,这么久还没进展,估计青衣在心底早已经将她给诅咒了千百遍了。
“知道啊。”南橘有些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青衣骨折的事情,她当时不是也在的吗?
后来还是青衣送她回的夜家呢。
“王妃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南橘看了一眼笑得花枝乱颤的花红缨,心头开始打起了鼓,决定还是赶紧的问问清楚,别到最后王妃又在给她下什么套呢。
“没有啊,就是随便问问,青衣送你回来,你都没关心一下他的伤吗?”宫初月挑着眉,一副随便的样子,张嘴就将她最关系的问题问了出来。
宫初月将现代心理学,给运用到了极致,在这种氛围下,南橘根本就感受不到宫初月是在认真的与她讨论问题。
自然的,也不会那么的有戒备,心里想些什么,自然的也就说出来了。
“我关心过啊,但是他说没事啊。”南橘倒了杯茶水,坐在了宫初月与花红缨的对面,仔细的想了想,当时在路上她的确是问过了的,可是青衣不是说没事么?
怎么现在王妃又问起来了?难道是说,青衣的伤势有什么变化?还是有难言之隐?
“王妃,青衣的伤不会很重吧?你怎么这幅表情啊?”南橘话头刚止住,在看到宫初月那脸色时,一颗心突然的又悬了起来。
王妃这种脸色,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不重啊,我就是随口问问,你不要紧张。”宫初月与花红缨对视了一眼,她大抵是明白了南橘的心思。
这样也好,青衣也不算是单相思一场。
在宫初月等待的这三日内,夜晟带着鬼幽殿的人,将当年参与谋害他父亲的那些人一一都给找了出来。
一个一个的,他亲自上门讨债。
小名小辈的,夜晟想要动手自然是简单,而且鬼幽殿做事滴水不漏,愣是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去。
只不过,遇上有些权势之人,便需要费上一番功夫。
在这夜家,有一支旁支,应该算是夜家最大的一支旁支了。
其关系盘根错节,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势力网,夜晟需要对付的便是这一支的当家之人!
这不,他这刚进了这一支的势力范围,还不曾进他们家门,便已经有人将这消息,通报给了那夜北风!
也就是这一支的当家之人!
“报告族长,夜家主正在往我们这方向而来。”侍卫手上捏着信鸽传递而来的消息,匆匆的进了后院。
此时的夜北风正在那小妾的床榻之上快活似神仙,被那门外的侍卫一阵惊扰,当即便拉下了脸!
“混账东西,老夫养你们这些人有何用,整日一惊一刹的成何体统?”夜北风心里是万分的不乐意。
这正进行到最刺激的时候,却是遇上了这么一摊子的事情,上不去下不来的,心底就像是横了一根刺一般的难受。
“老爷,这人不是还没到嘛,再玩会也不迟。”小妾好不容易将夜北风给拐上榻,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将人给放走?
她这进门还没多久,想要稳住自己的地位,还得靠些关系才行,而孩子就成了首选,只是不知为何,她这身体到现在都还没传出一丝好消息。
“女人家家,你懂什么!”夜北风看着那躺倒在一侧的娇柔美人,一阵冲动差点抑制不住,可这种时候,哪里还有时间容他慢慢享乐?
夜北风当即匆匆套上衣服,便出了这屋子,气得小妾狠狠的砸碎一个玉瓶。
也好在,夜北风出来的及时,待他整理完毕,夜晟已经到了这府门口。
“家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夜北风脸上笑呵呵的,对着夜晟一顿溜须拍马,将人给引入了前厅。
夜晟却只是轻轻的哼了哼,率先抬脚离去,弄得夜北风一阵尴尬加狼狈,追上去的时候,心底倒是将那夜晟给狠狠的辱骂了一番。
“不知家主前来所谓何事?”夜北风命人上了点心茶水,好生招待,但是夜晟自打进了这前厅之后,便一直不曾吭声。
甚至,就连夜晟带来的几个侍卫,都一副冰冷疏离的模样,弄得夜北风有些不明所以。
莫非,这家主大老远跑他这来,纯粹歇脚来了?
“夜北风当年你做过什么事情,可还清楚?”夜晟没有动夜北风府内的任何东西,说话的时候,也不看夜北风,只是平静的盯着他面前摆放着的精美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