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这不是有心之人的安排的话,宫正飞还真是不会相信!
到底是谁,在他的院里安插了这么一个人?
“一言不合就开打?你们都是死的吗?看到贼人打到主子的头上,还不出手?”在装模作样这种事情上面,灵可是很在行的。
他现在可是在扮演,这些人的主子啊,打架难道还有侍卫在一边看,他这个主子亲自上阵的?
所以,当灵这么一吼的时候,那些下人也算是明白了,感情这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啊!
以前的宫正飞,什么时候亲自上阵过?不都是指使着下人,做这做那的么?
有了如此的前科,灵在大吼了一声之后,那些侍卫一个个的都提着剑冲了出来,当即便将宫正飞给包围了起来。
“给我打,留口气让他说出背后的主子!”灵暗自窃笑,这些人还真是愚蠢,宫初月 那个女人,将他派来做这么小儿科的事情,还真是大材小用!
“放肆!你们敢,一群蠢货!”宫正飞差点没被气死,他养的奴才,提着剑要来杀他?
遇上了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还沉得住气?
就差没去亲手掐灵这个假冒货了,他这内心的一股子火焰,根本没处发泄,这回可真是到了怒气攻心的时刻。
“不动手,等着我亲自动手吗?”灵悠哉悠哉的撇了那些侍卫一眼,眼底带这一抹不屑,这些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忽悠。
主子都发话了,那些侍卫,哪里还敢怠慢?一窝蜂的朝着宫正飞发动了攻击。
宫正飞没有想到,事情的结局竟然是这样的,他一个人,被十几个侍卫包围着不断的攻击,哪里能够应付的过来?
不出片刻,身上便挂了彩,见到了自己的鲜血,宫正飞这才是真正的杀红了眼,完全的做到了敌我不分,攻击逐渐的凌冽了起来。
尽管如此,在那些侍卫猛烈的攻击下,宫正飞还是很快败下阵来。
“放开我!我才是你们的主子!一群狗眼不识泰山之人!”宫正飞被押倒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挂了彩,身上的衣裳更是破破烂烂的。
“嘴贱,给我把他嘴堵上,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靠近。”灵做事还是谨慎的,这宫正飞嘴里能说出什么话来,他可不敢保证,为了后面的事情,能够进展下去,他不就得将宫正飞的嘴给堵上么?
这些侍卫,对灵的命令还是不敢怠慢的,直接押着宫正飞就下了地牢。
顺带着丢进了最脏的一间牢房之内。
对于这一结果,灵可是非常满意的,宫初月交代的任务,他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这效率只怕也就他才能做到了。
在灵继续祸祸三房的时候,宫初月也接到了隐卫的汇报。
“你这事情,再不加快的话,只怕宫正飞和宁氏,就该被灵给祸祸死了。”容楚可是深刻领教过灵在这方面实力之人,对于宫正飞和宁氏的遭遇,他只能是深表同情了。
他们作恶这么多年,这点教训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太轻了。
皇权贵族之间的争权夺势,宫正飞这样的,可是必死无疑的。
怎么可能还留条后路,只不过这里到底是宫家,依照宫天云仁慈的个性,只怕不会对他这几个兄弟赶尽杀绝。
“快了快了,四房和五房也上钩了,等你们将他们背后所夺的势力,产业全部查清楚之后,就能收网了。”宫初月说话的时候,脑海中还在思索着另外的一个问题。
宫家这几房,前前后后的加起来可是还有不少孩子的,眼下这一大半的子女,都在外分布在各个宗门势力之中,压根就不在家。
这便是为以后,埋下了一丝不确定。
宫家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变故,他们自然是不能接受,背地里会做出怎样的事情,谁都不敢保证。
只是,她总不能将那些人,全部从宗门势力中找回来吧?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权势财富,又被大房给收了回去?
那些人也不是傻子。
“宫欣那个女人一直跳脱的很。”花红缨被容楚带到书房来,原本准备睡觉的,可是刚闭上眼,就被他们商议的事情给吸引了,忍不住的就想插嘴。
“你不说,我倒是将她给忘记了。”宫初月耸了耸肩,宫欣似乎回去了之后,就没有反应了,依照她的性子,这不应该呀。
宫欣之前一直是咄咄逼人的,性命攸关的时候,竟然还安静下来了?这里面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我倒是想亲自去五房看看了。”宫初月深吸了口气,这几日封氏也是安安静静的。
宫初月倒也是感慨,这种事情,封氏竟然还沉得住气,没有像其他几房姨太太一般,只想着保命,甚至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想要了。
“一个人不能去。”夜晟手中的事情抛不开,其他方面还需要宫天云和宫琨出面。
云奚此时也不在,容楚还得处理很多事情。
依照宫初月的性子,很可能就自己一个人去了。夜晟这才会在第一时间,直接打断了宫初月的这种危险的想法。
在这种复杂的情况下,夜晟不可能放宫初月一个人去冒险。
“我知道了,一会我带上青衣和决一一起去,这总行了吧?”宫初月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她知道现在是剪不断理还乱的阶段。
她体内的内力又在不可控的范围,甚至还有那不知何时就会出现的白光,都是不确定因素。
她又不是傻了,才会选择在这种时候去踩地雷。
所以,说干就干,宫初月很快的找来了青衣和决一,朝着五房而去,路上遇到了前来送茶水的南橘。
“小姐,带上我呗。”南橘拉着宫初月的袖摆,最近就让她做些送水倒茶的事情,南橘还真是觉得全身都不得劲,总是觉得有一种无力感。
她是想要帮帮主子的,而不是仅仅做些端茶倒水的事情。
“也行,走吧。”宫初月看着南橘,脸上露出了一抹算计的笑容,这笑仅管有些诡异,但是宫初月藏的很深。
别说南橘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了,甚至就连青衣和决一二人,都么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的。
只不过,不知宫初月是故意还是有意,在路上的时候,竟然走着走着便换了方位,直接将南橘给挤到了青衣的一边。
不仅如此,宫初月甚至还悄然的挡住了决一,以至于决一想要靠近青衣那个位置都不行。
南橘一直自顾自的跟着宫初月,压根就没有留意到,远本在她旁边的人,已经换成了青衣!
青衣倒是早早的就发现了,脸上不知不觉的带上了一抹傻乎乎的笑容,边走着,青衣不由自主的就朝着南橘靠了过去。
原本这通往五房院子的石板路,它就不宽,南橘被青衣这么一挤,脚下一歪,直接踩到了路边的花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