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这‘女’人竟然是个有良心的主。”谭如风看了看颜‘春’说。
“良心个‘毛’,都把人打残废,一个‘妇’道人家下手这么狠,你还好意思说她有良心。”颜‘春’对日本人都有着恨,可不管你是男‘妇’。再说,她们那是个‘女’的还不到我们国家的土地上来行凶,脑子里冒出一奇怪的想法,这‘女’人有这么招人,又这么凶,真要是把她给睡了还指不定是啥乐子呢?这想法也就想想,他却是没有这个说出来的胆子。再说,那可是冈本那狗日的大佐的‘女’,这日本狗子多的地方,这枪可是不长眼的,就是她有那个想法想让俺睡,也得俺能睡得着睡得安稳睡得踏实。
“那娘们是什么来头?难不成是那狗日的大佐的小老婆不成?”颜‘春’问出了一句那谭如风喷水的话。
“你怎么尽往这方面去想,难不成你还看不出,那俩人都还在年纪上存在着隔代的年纪,而且在相貌上还真有一点相似之处。”谭如风却忘记了,颜‘春’根本就没有见过这狗日的大佐,看那樱‘花’也就是隔着窗户远看,这怎么看得真切。
“我都没有见过那冈本狗日的,咋知道他长的是狗样还是猫样?”颜‘春’感觉得到自己挻无辜的。
“看看就是这个人。”谭如风被颜‘春’这话堵得说不出口,也就把口袋里揣着的一张相片给拿了出来,这真是那狗日的冈本次狗。
颜‘春’看了看身边的行李包,那里也就是几件换洗衣服而已,而谭如风似是没有想起要先把她安置似的,却不提,心里那个别扭,自己可是第一次来的,总不好意思自己开口吧?再说这也是上级领导的意思。还用得着哥哥我说,那真要是说了,你反应也就太迟钝了,这联络站还适合你么?
也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月兰竟然端上了几个菜。其中还有他最爱吃的莲‘花’血鸭,都在车上没有吃什么东西也就吃一些干粮红薯什么的,这东西不耐久饿。再说颜‘春’那年轻的大汉子可是吃饭的时候,这时肚子已经是咕咕做响了。还有两碗米饭还有一碗水炒红豆。这可都是颜‘春’的最爱。颜‘春’那个感动,这小妮子怎么这么善解人意呢?哥哥我都还没有说出来,这真还是一好‘女’孩子,要是那头牲口将来娶了她铁定先生一个儿子。
颜‘春’眼睛看穿了,却是看到月兰竟然把一盘菜和饭竟然端到了邻桌子那两个穿长衫的汉子桌子上,口里却吐出一句:“两位先生,这就是你们要的莲‘花’血鸭还有水炒黄豆。”
颜‘春’真个是望眼‘欲’穿,眼巴巴的看着月兰把饭菜放到邻桌。却是问出了一句没有营养的话:“你这不是茶水店吗?怎么还经营起饭店的生意了。”
“经营茶水的话也就是打个名目,单茶水还能赚钱吗?那还不是要亏,再说我们军费都是那么紧张,那不是增加档的负担吗?再说了,这里的店,那些地茶水店,那个都是兼营饭店生意的。要不真还谈不上有好的收入,基本上我们地方站的开销都是自理,还要外带招待外地来的同志。”冲月兰做说了句:“兰兰,你把做好的端上来另外再把下面那位同志哥也叫上来。”
月兰虎着眼睛瞪了颜‘春’一下:“要吃自己去端,都才那么大,好手好脚的还要人‘侍’候着呢?”下面的那位刚才跟着那些看热闹的人走了。”
谭如风一听对颜‘春’说:“那位同志不是个多事的主吧?”
“还多事,都半天在下面没有吭一声,我就让小三子晾着他不说话,别说吃的,就是水也不给喝,万一喝出啥事来了,那也就成了咱的不是了。”月兰振振有词地说。
“不多事,那小子也就是看个热闹而已。”颜‘春’后半句:他会找事,却没有说出口。他们两个自从玩大的知根知底的,他明白结巴高要是遇上什么事铁定搞不定会来跟自己说。这么一来,他倒不急于想从他们两个人嘴里了解情况了。
“兰兰,听话把那饭菜端上来,别人客人笑话。”谭如风对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外甥‘女’正‘色’了几分。
颜‘春’看到月兰临下楼梯时,看自己那恶狠狠的眼神,就好似自己欠她八百吊似的,自己也就是今天第一次来而已,咱还就得罪了一太岁呢。
看到月兰下了楼,谭如风对颜‘春’说:“让兄弟你看笑话了,这是我外甥‘女’,自小就被我给惯的,有得罪之处还请你多多见谅。”
颜‘春’一听他这么说,倒也不好意思符合着他的话说,那样的话也就太不会做人了,农村人有着淳朴的个‘性’,就是不理解自己,善待别人。“那是真‘性’情,咱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得有真‘性’情。这才是咱们人的本‘色’,这‘性’子好啊,不欺诈他人,这可是难能可贵的。”
这颜‘春’兄本是一好意,可是喝水也有塞牙缝的时候,这不这话恰好就被端上菜来的月兰听到后半句,那爷又不高兴似的,好似要存心给颜‘春’找别扭:“你在说谁呢?谁使‘性’子了,你也就是小屁孩子一个,还有脸说大人的话。”
边说边把饭菜放到桌子上。谭如风没法,只得催着颜‘春’吃饭,岔开话题:“颜‘春’兄弟,肚子饿了就吃吧,这可都是为你准备的,我们早就做好了。”
颜‘春’心里那个屈,也就只有化无奈为食量,都那么好吃的菜莲‘花’血鸭,糖炸‘花’生米,还有就水炒黄豆,这还多了一个炒猪肝呢,心里明白这可是两个人的份量,如今这结巴高一去看热闹了,那就只有自己了,自己可别客气,这可是个机会。
“就知道吃吃,就撑死你得了。”月兰临下去时有意无意的冲颜‘春’的脚背上狠狠的踩了一下。
颜‘春’吃痛,但也差点就叫出来了。自已就是不知道啥时候得罪过那么一位爷。
约到下午三四点钟 的时候,结巴高上气不接下气地走了进来,对颜‘春’说:“那日本娘们太不是人了,不把我们的人当人,上去的一律把人打残。”
--------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