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嘴撺掇着白二把谭雪娇带到老街一废旧的屋子,那也就是他家的老屋。那家伙自小就不学无术,把他老爹老妈给活活气死。这家伙也就看到吃住都成了问题,也就关了‘门’去当了白二手下的一狗‘腿’子。那张歪嘴帮着白二没有少出主意,做了不少坏事。乡里乡亲的都恨不得被豆腐给砸死。
“哟嗬!这倒是一个好地方。”白二看了一眼后边跟着的几个人,白二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就把那谭雪娇怎么着了。冲着歪嘴使了个眼神:“你们都去外面给我守着小心有那几个人跑掉,我去里面搜一下看看。”这么说完。歪嘴会意,对身后几个伪军说:“把这娘们带到左边那房间,里面什么都是现成的,真方便队长乐哈乐哈。”
谭雪娇也就一弱质‘女’流,怎么敌得过那几个如狼似虎的伪军:“你们放开我,要不你们会后悔的。”想到颜‘春’那惊人的身手,她打心里也就有了底气。
几个伪军把谭雪娇推进了房间,歪嘴对着白二说:“队长,玩的尽兴,我带弟兄们去给你守着。几个人也就出来了。站在‘门’边从‘门’缝里看着里面的动静。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队长我的菜。”白二把被绑着的谭雪娇拖向‘床’的方向。
“你个死汉‘奸’,放开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谭雪娇心里那个苦,自己这清白之身还得留给颜‘春’,自己还答应了他要给他生五六个小子呢?这不让这狗汉‘奸’给欺负了么。想到这处眼泪也就涌了出来,趁白二脱衣服的当口,自个儿走到那桌子的一边。心知这样是无济于事,但打心里还是盼望狗儿三找到颜‘春’,能及时来救自己。
“你最好听话的,让哥哥构舒服了,我也就好生待你,要不哥哥我就要开枪,或者把你直接送给日本人,日本人可是好多人,你说你愿意被我一个人压着还是愿意被那么多个日本兵压着?”狗日的白二说完话又向着谭雪娇站着的位置移近了小两步。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谭雪娇也是感觉得到那狗日的在向自己靠近,看到那桌子上有一把旧剪刀,也就一把抓起对着自己:“你要再过来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你死了就死了,与我没有一点关系,你死呀?”白二看到那谭雪娇那手握剪刀那颤撞抖的样子,心知那‘女’孩可就怕着呢?不是怕死,而是怕痛:“我再告诉你,你一下子自杀不成,那可就很痛的。要不你再好好想想。”
谭雪娇也就围着桌子转:“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你走呀,你叫呀,看看有谁来救你,在这县城还是我说了算,我让谁二更死,保证他活不到三更。你想死没有那么容易的。”白二说完这话一个猛窜,到了谭雪娇的面前,抓住了谭雪娇握剪刀的手,伸出巴掌往谭雪娇脸上狠狠的括了一个耳光:“臭娘们,还不听,你还想死,要死也得让爷玩一回。”就伸手去夺谭雪娇的剪刀。
谭雪娇那里抢得过他,趁那狗日的不防备,一脚使劲往他裆下招呼。这下子踢个正着。“哎哟喟!”白二痛得弓成了一只虾米,那可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谭雪娇趁他痛的当儿,想要打开‘门’出去,不曾想‘门’被人在外面给反锁了。
颜‘春’跟结巴高一路跟着,两个人到了屋角,颜‘春’让结巴高藏身在角落里,自己一个窜身就上了房顶,到了屋后面的窗户旁,一个倒挂金钩,把窗户纸捅了一个窟窿,把里都看了个一清二楚,真要是他一个人,还有谁能困得住他,可雪娇不行,真要是有个闪失,他的几个哥哥还不把自己给活剥了。但也不方便去带着雪娇窜房越屋,谭雪娇的动作,成为敌人的靶子是必然的。
转回身对结巴高说:“你能不能想办法去把外面的伪军给引开?”
结巴高摇了摇头。颜‘春’想想也是,那队长都在这里,还怎么引开得了。看到谭如风正跟一黄包车说话,心里一喜,虽然没有车子但有这黄包车车夫,那铁定是个好事。只要他们把这些鬼子引开,谭娇也就有可能出来。颜‘春’之所以不叫他们,也就因为雪娇可是自己的未来老婆,那可是自己的事,怎么能让人家来受之罪,再说万一有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
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几个人都看得出那是鬼子在走路。
白二忍了一会儿,痛过去了,直起身,就向着谭雪娇扑过去,谭雪娇那里躲得过,也就几个窜跳就被那白二给抱住了。雪娇两手也就拼命的扭打着他那狗‘腿’长。白二不依,也就一个劲的要把谭雪娇往‘床’上拖。两个人在拉扯中,一张相片从谭雪娇的口袋里掉了出来。
白二不由捡起来,看到照片上的人,心里一个打冷:那人倒是不怎么样,可那大‘门’牙却是个招牌,只要看一眼也就给记住了。想到这人今天在同樱‘花’小姐的打斗,白二心里没有来由的生了一屋惧意。这人最在那以多的鬼子兵面前耍横,自己好好的干嚷要招他。”那是你什么人?“
”那个是我未婚夫,“谭雪娇心里也有几分得意,有一个这么厉害的未婚夫那又是何等风光有面子的事。
”不是我示婚夫,是我老公。“谭雪娇也就想说的更仔细一些,打消那狗日的念头。可她却不知道颜‘春’给狗日的那利害形像。
狗日的白二一听那王八蛋是她老公,心里也就范难了,他也是知道的,自己今天碰了这个‘女’的,除非把她杀旧或者一辈子不让他们见面,要不要一辈子在他的追杀里过,真还不是一件乐观的事。心里想:干脆一辈子不让他们见面得了。又向着谭雪娇扑去。
‘门’再一次被踢开,进来的是满脸煞气的冈本樱‘花’,他看到了屋内的神情,更看到了白二狗日的手里的像片:对就是这相片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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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