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很是不爽,但也无可奈何。。 他是一厂的最高领导,他心里还是想着要把一个厂做大,也就一定要改掉以前一些不必要的小‘毛’病,把赌博戒掉,那是首当其冲的,他们几个也就是从小玩大的,谁什么品‘性’都是心里一清二楚。其次,想要把厂做大做强,做老板的必须要有一个大度能容人的海量。但做为一个理‘性’的思考者,他打心里还是觉得,彭香香这工作能力是没有的说,自己当初让她当这秘书就是选对了人。这说明自己还是有识人之明的。
“那我现在跟你们说明白,这次去主要就是跟他达成一些合作,他们主要是做鞋面加工,那在深圳是不这么景气,深圳这行业是没有多大前景,深圳大都是电子方面的工厂,制衣厂也有,唯独鞋厂是少。谭天华回家听到家里人说,我们几个在这边的事,跟我打来电话要到我们这来入股。我拒绝了,我们这都开始运营了,还要他入什么股。在家里,跟他毕竟还是两个人。”
“谭老师也就一子二‘女’,谭天华为大,在家里小时候,也就以为老爸是老师,跟我们一起玩时,总是觉得自己了不起似的,说白了也就是个教书匠嘛!”苟儿三想要笑,有些事就是这么让人无奈又蛋痛。苟儿三捏紧了手里的几张简历。
“谭天华他倒底读了多少书,难不成也像我们几个这样的也就是初中毕业的文凭,这谭老师是不允许的。”颜‘春’看了看高八节,这也就实际上曲线救国,想要从外围从高八节口里了解一下谭天华,顺便也听听那王八蛋对谭天华倒底有多了解。
神仙也从口袋里‘摸’出一根过滤嘴,点了一根。
一边的颜‘春’说:“你先不要吸,这是办公时间,都还在上班呢?”看了看一边的彭香香:“这里还有‘女’孩子,这都得注意一下形像。”
高八节那破孩子就是有点猪哥脑子,他没有听出颜‘春’那话里的意思,倒是顺着颜‘春’的话得罪了神仙:“他还有什么形像,人家都长得这么‘抽’象了,还要人家更加的‘抽’象吗?那人家还能见人?”
这话尤如一记重锤,砸在神仙的心口上:都那么多的人在这,也就一点也不给面子。颜‘春’跟苟儿三也就不说也知道,可彭香香在,那好歹还是个外地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了就听得懂他们说的家乡话。
他们几个在家里闲得蛋痛的时候也就是互相说些打击的话,这倒是没有什么关系。可关键就在于有一个‘女’孩子,而高八节又想要在这个‘女’孩子面前表现一下自己,而恰恰他这想法是把神仙给得罪了。
颜‘春’乐了:听到刚才神仙说不去的话,明显有了不爽,那神仙刚才可就是明着暗着在帮着高八节。颜‘春’倒是很想见到神仙受到大击,自己的真正目的是让神仙感到无地自容,就自己那形像,人家朱凝会看得上吗?颜‘春’脑子里时不时浮现朱凝那绝世好‘胸’怀。自己是不屑跟神仙争什么?那是自己有肚量,能容人。
高八节那二杆子,那可就不是这么个想法,他反而想在人家彭香香面前多多表现一下呢?如此一来,颜‘春’对彭香香的想法又淡了一些,对朱凝的想法又多了一些。
神仙现在是后悔了,真的是后悔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高八节就是那么个人,自己还帮了他制点机会,这倒好反而自己成了他的陪衬了。这人真他妈的是有点狗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
他明智的择了不接这话,而是转过头对颜‘春’说:“这谭天华小时还是不跟我们一样的,也是喜欢赌钱,只是家里谭老师家教严,也就很少到上面来跟你们一起玩,我们也就是常玩,只要一放假,我们也就时不时的凑在一起小赌。”
“他父亲就是老师,那在我们桃‘花’村那可是很有家教的一个家庭,也就听说谭老师管起孩子时候特别严。”颜‘春’接了一茬。小的时候确实跟谭天化少有来往,大了,谭天华却是先结了婚,谭老师也就相对管教要松一些。现在过年,也就常看到他到上面那地方来玩。”
“大了,都结了婚,有了孩子,他也就结婚要早一些。”神仙对于高八节的存在直接无视,连正眼都不看,心里却是盼着这王八蛋下楼梯的进修摔倒,给摔个半身不遂什么的那才叫好。
“他结了婚,我知道,还有一个儿子。”颜‘春’话一下子转了正题:“他倒底有没有读大专?”
“读过,也就是江西萍乡水电专业,读了三年,也就二十四岁的时候结婚。”苟儿三也是下面的对于结谭天化的了解要比他们还有清楚。
“听说,谭老师的两个‘女’儿长的漂亮,我怎么很少见过,过年回家也是很少碰到过。”颜‘春’这王八蛋也就旁敲侧切的进行家事的访问。
一听他这话,苟儿三还是把手里的简历抓紧了一点,甚怕一个松手被颜‘春’给抢去了:不是兄弟不告诉你,是你不给兄弟机会,这简历都给你拿来了,你被神仙一打岔也就不看了,不能怪我。反正还有好几个合适的职位,我会安排的。心里倒是祈祷着颜‘春’见了认不出来才好。
“前一段时间,我回去,见到过他,也就聊天聊了几句,后来我也就听说他在深圳开了一个鞋面加工厂,听说当时还是不错的,鞋面加工也没有什么钱,常常倒是没有货做,主要是给别人接些鞋面帮人家加工,赚点加工费。”看着彭香香走了出去:“听说,这家伙在读书时,就喜欢‘弄’搞。”
“那是,倒也是真的让一个‘女’孩子怀上了,但也就人家自己做了人流,那次谭天华被他老爹给打惨了。”
神仙取纸杯去饮水机那接了一杯水给灌了下去。
“你这么了解他,要不还是你去成不?”这么久,没有听到高八节那王八蛋接过一句话,真还怀疑是个哑巴。
高八节听了颜‘春’的话,那额头上隐现了几条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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