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你来说吧,既然秦王妃不知道她做了什么,那你就一五一十地讲明白。”
“还请皇上息怒。”国师向皇上拱了拱手,转身面向楚惜若,居高临下地看着楚惜若,“秦王妃,时至今日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楚惜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气没有再低头,而是跪在地上,直立着身体抬头看着国师,与国师对视,眼里没有丝毫的畏惧:“国师你究竟想说什么?”
“秦王妃当真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事情?”
“我做的事情可多了。”楚惜若冷哼一声,“你究竟想说的是哪件事情?”
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被国师抓了把柄?但是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总是能讲清楚的。
“秦王妃,你居然敢谋害皇上!”
“国师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我什么时候谋害皇上了?这可是大罪,还请国师不要妄下定论。”
“秦王妃,你敢说你不会巫术?”
“巫术?”楚惜若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国师,自己什么时候会巫术了?
这国师当真是撒谎不脸红啊,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演技不去拿奥斯卡真是可惜了,瞧国师这这正义凛然的样子,他又站着自己自己又跪着,好像自己才是那千古罪人一样。
本来以为是有什么实质性的把柄落在了国师的手里,毕竟自己在这个时代也太闹腾了,谁知道国师居然空口白牙说出自己会巫术这样的话,楚惜若觉得也太好笑了。
“怎么?秦王妃这是承认了?”国师冷笑着看着楚惜若。
楚惜若会不会巫术他自然是最清楚,不过只要他说楚惜若是会巫术,相信皇上一定会信任自己的。毕竟在西宁没有谁比自己更懂得这些玄幻技法了。
“不,我只是觉得好笑。”楚惜若摇着头,嘴角缓缓勾出一丝笑意。
“这有什么好笑的?”国师冷冷地问,他对楚惜若还是有些忌惮,看到楚惜若笑,就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国师为何说我会巫术?”
“我亲眼所见。”
“敢问国师见到了什么?”
“你从我房间里面拿走了东西。”
“我从你房间里拿走了东西?”楚惜若觉得更可笑了,从房间里面拿走东西的,那不是小偷吗?说什么巫术?
“我的东西放的那么隐秘,你居然可以拿走,你一定是会巫术。”
此时倘若是动画场景,楚惜若额头上一定布满了黑线,就国师那解药盒子,虽然和柜子是一个颜色,但也不算隐秘,不然自己也不会那么巧躲进国师的屋子,就马上发现了那个盒子。
现在国师这话破绽百出,简直像是三岁稚子编出的可笑借口来污蔑自己,皇上居然也信了?
“国师,请问我拿走了你什么东西?”楚惜若反问国师。
“你从我房里拿走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记性不好,忘记了。”楚惜若淡淡地说。
“你从我房里拿走了解药。”国师的声音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楚惜若这一脸淡然的样子,让他更觉得气愤了。
想到那一日被楚惜若当猴子一般耍弄,国师就觉得想吐血。
“敢问国师是什么解药?”楚惜若挑了挑眉,等着国师把话继续下去,她倒要看看国师敢对自己下蛊毒这种事情在皇上面前说出来。究竟是国师理亏还是自己理亏?
“哼,你想借此挑拨我和皇上的关系吗?”国师冷笑了一声,似是早已预料到楚惜若会提起蛊毒之事。
“国师你可不要随便污蔑人,我只是问你,你说的解药是什么的解药?哪里有挑拨你和皇上关系的意思?”
楚惜若说着用余光看了一眼正坐在龙椅上的皇上,皇上面无表情,正看着二人对质,并没有说话。
“我早就和圣上说明了。”国师说着又向坐在龙椅上的皇上拱了拱手。
“我之所以问你要长生不老药的配方,因为那药方是要献给皇上的。但是你不肯交出来,所以才只能对你用蛊毒。”国师说得理直气壮。
这可把楚惜若气得不轻,她的手在垂下的袖子遮掩下,暗暗地攥成了拳头。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国师说长生不老药的药方要献给皇上?”
“那是自然。皇上乃贤德的明君,就应该长生不老。皇上长生不老,西宁才会长治久安,永世繁荣。圣上长生不老,乃是我西宁之幸,百姓之幸!”
这国师拍马屁倒是很顺畅,楚惜若在心内腹诽。
“倘若我没记错,国师拿了那药方,可是自己先服下了。”楚惜若冷冷地说。
“我那是在给皇上试毒,倘若真的信了你的药方,那吐血之人就不是我,而是皇上了。”
楚惜若这个时候真的是不想再和国师说话,那么拙劣的借口,也亏他说得出来。
皇上居然还没有丝毫的反应,虽说自己来到这个时空不久,但是西宁的街市可以那么繁荣,上京可以那么稳定,想来皇帝也不是那种昏庸无能之辈,怎么这会儿竟然信起国师的话来了?楚惜若心里暗自觉得奇怪。
楚惜若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国师,你可真是欺人太甚了。”
“怎么?秦王妃说不过我就想说我欺负人吗?我说的可句句都是实话。你既然会巫术又隐藏的那么深,想来一定不会想做好事,你是不是要谋害皇上?”
帽子一顶扣得比一顶大,楚惜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首先,我不会什么巫术,其次,国师你是不是没有将事情与皇上说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