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然,南宫酒儿发现了花轶濯的异样,只觉一股危险气息突然从对方身上散发而出,“你,唔!”
没等她说话,忍了许久的花轶濯终于再不控制自己内心思念,用力抱紧小女人,低头吻在了那张令人心醉神迷的红唇之上。
“好啊,你竟然说别的男人比我好!”花轶濯将南宫酒儿扶正,一脸认真地问她,“说,到底是我好,还是三哥好?”
南宫酒儿失笑,主动凑上前在花轶濯嘴角轻轻吻了吻,说:“三哥不是你?你不就是三哥?自己的醋你还吃?”
情迷瞬间。
“碍眼。”花轶濯道,反手拉住南宫酒儿的手说,“那鸡崽肯定没少说我坏话。”
“噗嗤!”南宫酒儿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乌云是乌骓鸟,怎么是鸡崽。若是让它听到你这样说它,小家伙会生气的。”
南宫酒儿:“……你,我,嗯,我觉得你做三哥的时候也挺好的。”
“小酒儿!”花轶濯用力将头顶了过去。
花轶濯抿抿唇没说话,显然不以为意。
他一把抱住南宫酒儿,用额头顶住对方额头,语气近乎撒娇道:“小酒儿,这么长时间不见,你难道就不想我吗?”
被花轶濯这番操作看蒙了的南宫酒儿:“……你,它又不能做什么。”
南宫酒儿被顶得向后仰,却又忍不住想笑,“本来就是啊,你看三哥多稳重,你看你现在,呵呵。”
被“抛弃”的乌云想要啄烂花轶濯的头,其身下的灵兽在感受到它的怒火后,颤抖着身子,想降落又不敢。担心被主人骂,可又怕背上这位小祖宗发飙,那灵兽内心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它接收到主人返回去的命令,随后,一秒都不敢耽搁,以比往日快了整整一倍的速度冲了回去。
这一吻,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南宫酒儿将心中所有思念与委屈都要发泄出来,花轶濯方才放开了她。
被爱意滋润过的女人,双唇娇艳,双眸迷离,像是一朵叫人上瘾的罂粟,诱使人犯罪。
“小酒儿,”花轶濯轻轻喊了一声南宫酒儿,在其光洁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对不起,现在才找到你。”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南宫酒儿哭得几乎要忍不住睡过去时,花轶濯方才轻轻拍打着她肩头,小声对她道:“酒儿,我发誓,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
南宫酒儿微微动了动身子,缓缓抬头,用那双哭得像核桃的眼睛看着花轶濯,用力抿唇说:“好,我也答应你,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
万山之巅,白云之下,两个人各自说着心中最为庄重的话,在此立下誓言,从此不离不弃,悲喜与共,携手一生。
“坏心眼儿的人类男人,你给我等着!”乌云暗暗咬牙,发誓绝对不会给花轶濯好颜色看。
终于,灵兽飞了回来,小心翼翼地将乌云放下,下一秒,都没等花轶濯开口,它便径直钻入了其丹心,头都不敢再露一个。
南宫酒儿看看那灵兽的表现,又低头看了眼掌心的某只鸟,大概猜到了事情经过。
“乌云,你欺负它了啊?”南宫酒儿问乌云。
乌云哼唧一声,斜了眼一旁的花轶濯,傲娇道:“我堂堂万鸟之灵,怎么会去欺负一个小鸡仔?是它自己吓自己,我又能怎么办?”
南宫酒儿:“呃……”怎么办,听到“小鸡仔”这几个字,她忍不住就想笑。
好在,花轶濯完全不同这只鸡崽计较,安抚了一下丹心里的灵兽,这才对南宫酒儿道:“酒儿,华明这边的事儿应该差不多结束了,接下来你想要去哪儿?”
南宫酒儿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花轶濯笑,说道:“好,那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
夹在中间的乌云被强塞了一嘴不对味的狗粮,想翻白眼。
之后,花轶濯又道:“既然这样,那等回去你同那些人告别之后,我们便回花家。只是,花家目前局势有些纷乱,到时你一定记得要牢牢跟着我,知道吗?”
“嗯,放心,我不会给你拖后腿的!”南宫酒儿道。
“错了!”花轶濯忽然纠正南宫酒儿,“不是拖后腿,你永远不是给我拖后腿,你是我的宝贝,只会让我心疼,让我想要好好保护你!”
一段时间不见,花轶濯的情话张口就来。
南宫酒儿的脸红了:“咳咳,你注意些。”乌云还在呢!
花轶濯递给南宫酒儿一道眼神:看吧,我刚才送这小鸡仔走没错吧?
南宫酒儿:“……”
“说正经的!”
“好!一会儿我会同你说一下花家情况,你将那些人关系记一下,万一将来碰上,也好应对。”
之后,花轶濯将花家里的人物关系,还有各种支派都一一说给了南宫酒儿,因为现在依旧不能确定当初是谁给他暗中做了手脚,导致他回归时出现了差错,所以,眼下,他告诉南宫酒儿,所有人都需要防备。
二人共同经历过这样的尔虞我诈,所以,南宫酒儿很快便理解了花轶濯的担心,向他保证,她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不会让他担心的。
花轶濯长臂一伸,将南宫酒儿从灵兽身上抱了下来,之后,他又从其怀里将还想要躲藏起来的乌云扔上灵兽后背,随意打了个响指后,那灵兽便带着乌云飞走了。
南宫酒儿长久以来憋在心中的委屈,在听到花轶濯这句话后,终于再也忍不住,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下,比任何时候都要哭得酣畅。
花轶濯没有再说“乖,不要哭”之类的话,只是紧紧抱着南宫酒儿,任由她一直哭,一直哭,哪怕哭到天荒地老,只要将心里压抑的情绪发泄出来,他便会一直陪着她。
南宫酒儿不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诱发了什么,此时的花轶濯哪里还能听进去她半句话,只是盯着面前的小女人,眸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