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仙儿反驳道:“我没有做!我压根就不在!”
“呸!”南宫酒儿用力啐了一口,“你以为走了就没事儿了吧?你这帮凶的身份根本就脱不掉!”
花轶濯冷笑一声,同时又忍不住嘲笑,“我想做什么?月仙儿,你倒是先该问问你自己,你又想做什么?”
“我……”月仙儿噎住,没想到不过转眼功夫他们身份便调换了,一时尴尬,同时也警惕无比。
月仙儿看了眼南宫酒儿,扭头对花轶濯道:“轶濯,我也是被迫的,他们用我整个扶摇宗做威胁,我不得不就范。所以轶濯,看在老尊主的份儿上你就不要同我计较这些了,放我走吧!”
赵青峰何其狠毒,就是想要凤婵就算死了也不会安宁,当着她的面做下这等天怒人怨之事。如今,他咎由自取,也是因果报应。
大概是因为首领死了,所以,剩下的人纷纷丢盔弃甲,皆没了再战的斗志。
南宫酒儿二话不说,如法炮制给月仙儿甩了一个束方阵,将对方牢牢困在其中。
月仙儿大惊,退不得进不得,待看清来人后,防备指数暴增。
花轶濯带着南宫酒儿朝外面飞奔过去,没走多远,便看到了正在与人缠斗的月仙儿。
而此时,月仙儿明显有要逃脱的迹象。
“没事儿,不是还有那月仙儿吗?咱们去找那女人!”南宫酒儿对花轶濯说,扭头看了眼凤婵,叹息一声后又道,“即便杀了这赵青峰,只怕也不能解凤宗主心中之结了。”
“花轶濯,你想做什么!”月仙儿冲花轶濯厉声道。
花轶濯嗤笑一声,看着月仙儿眸中尽是失望,“月宗主,你现在终于想起来那老家伙了?可刚才你为什么不看在他老人家面子上对我们手下留情呢?你现在说这些话是不是有些晚了?”
“花轶濯!我可是你长辈!你确定要这样对我!”见好话说不通,月仙儿又摆出一副说教模样,试图利用身份压制花轶濯。
只是可惜,花轶濯本就是一个随意散漫之人,再加上这月仙儿助纣为孽,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比起月宗主,我还算是个有情人。”花轶濯冷笑着说道,顿了顿,忽然上前一步问,“月仙儿,你该清楚自己处境。就算我不杀你,但等凤宗主出来,你的命只怕也不保。只不过,相比较我的手法,我猜,凤宗主会让你生不如死。所以,你是想生不如死地了结这一生,还是想痛痛快快地去死,这其中,只需要你告诉我,你们行事背后之人是谁,你们目的又是为什么便好。”
花轶濯本想暂时留赵青峰一条狗命,想要从其口中了解这件事究竟是谁所为,没想到就被凤婵这样一剑了结,倒也是便宜了对方。
没等南宫酒儿出手,他便已经主动卸了月仙儿一条胳膊。
“啊!”猝不及防,月仙儿受了伤,用另一条完好无损的胳膊做出抵挡姿态,一脸警惕地盯着花轶濯,“花轶濯,你真的这样无情?”
“月仙儿,你身为十大宗门宗主,竟然同赵青峰一样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你不配做宗主!”南宫酒儿盯着月仙儿脸色阴沉,她想象不出,同为女人,这个月仙儿竟然会眼睁睁看着那些个女孩子遭受如此非人遭遇,会纵容那赵青峰做出这种丧心病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