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两个迎宾妹子给我们送来了晚饭。
虽然晚饭没有午饭那么丰盛,但绝对也算得上是豪华晚餐了。
吃过晚饭漫姐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锁房门,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打开手机,还是没有米姐的消息,我尝试着又给她打了个电话,也并没有人接。
倒是阿吉和阿龙一人给我发了一个消息,问我有没有事,我给他们报了平安。
靠在床上,我发现床头摆了几副扑克,于是闲来无事拆开一副练习练习手法,玩累了便躺在床上休息了。
第二天的早饭和午饭都是两个迎宾妹子送来的,直到接近下午两点的时候,才有一个穿西装的汉子敲响了我们的房门。
“漫姐,山爷有请!”
“赌局开始了吗?带路吧!”
我们跟着汉子出了房间,在走廊的前方我看到了陈大叔,一个汉子正领着他走在我们前面。
陈大叔一直走在我们前面,还是昨天的赌厅,进门的时候,我看到山爷已经坐在正上方,除了山爷之外,赌厅里只到了白鬼和袁四海。
山爷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褂,看起来老迈而又深沉。
“妈的,昨天太晦气了,老子今天可要选个好位置!”陈大叔进门就说道。
陈大叔左挑右选,最后在赌桌右侧正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这是昨天辉哥的位置。
漫姐随即跟在陈大叔后面坐下,淡淡笑道:“既然昨天在陈老板的上家,那今天就在陈老板的下家试试手气!”
漫姐很自然的坐在了陈大叔的旁边,陈大叔和山爷倒也都没有在意。
紧接着,其他老板也陆陆续续从赌厅外走了进来,依次落座。
不过我发现,米姐进来的时候,居然很自然的在陈大叔的另一边坐下了。
米姐并不是最后一个走进来的,她进门的时候其实还有好几个空位,在她前面走进来的李明江旁边就正好空了一个位置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担心昨天自己暴露了,米姐这一次居然选择了坐在陈大叔的旁边,这倒是让我很是意外。
所有人都依次落座,一群穿黑丝的妹子端着托盘陆陆续续走过来,将托盘里的筹码悉数放到老板们的面前。
看样子,这应该是昨天每个人留在桌上的筹码。
我注意到,今天站在山爷旁边的荷官也是个妹子,不过已经不是昨天那个美女荷官了,而是一个短发荷官,看起来十分干练。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山爷开口道。
他缓缓起身,朗声说:“咱们还是按照往年了老规矩——转转庄,九点下庄,至于赌注嘛,今年人数比往年要多,咱们就一万底注,三万封顶怎么样?”
我听了不由得咋舌,今天的赌注可比昨天要大多了,而且是大得惊人。
斗三公的赌局和昨天的二十一点不同,最大的区别在于二十一点除了一个黑杰克翻1.5倍之外,其余也就一比一的赔率,可斗三公的倍数就比二十一点要高得多,随便一个涨水牌就是两三倍的赔率,三个3的天牌更是有九倍之高。
别看只是三万封顶,可是一把庄下来,也许就是几十万的输赢,这个赌局大得我不敢想象。
不过,在场的这些老板听了山爷的话,却是一脸平淡,大多数人都只是点点头表示赞成山爷的话。
可白鬼却冷不丁的说道:“山爷,我怎么听说往年都是五万封顶,今年怎么三万就封顶了?”
我冷眼看着白鬼,这家伙居然还嫌赌注小了。
山爷淡淡说道:“白鬼老弟,我刚才说了,今年人多,咱们就随便玩玩,别搞太大了!”
我有些无语,这特么叫随便玩玩?
白鬼虽然看起来有些不甘心,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山爷瞟了一眼短发荷官,荷官妹子立马会意,从口袋里拿出一封未拆封的扑克,首先递给了白鬼。
白鬼还是没有查验,直接往后面递给了米姐,米姐拆开过后,仔细查验了一遍,又递到了陈大叔手里。
轮番查验过后,扑克最终又回到了短发荷官的手里。
荷官妹子开始洗牌,她的动作看起来就比昨天那个妹子要熟练许多。
不过她的动作也仅仅是熟练,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在这种赌局上,最多的目光自然就是荷官身上,想骗过前前后后十几双眼睛做动作,几乎是不可能的。
荷官代表的是山爷,出了任何问题都是打山爷的脸,一旦贸然出千被抓,后果更是不言而喻。
荷官妹子将扑克反反复复洗了三遍,然后随意的从中间抽了一张扑克,是一张红桃4。
荷官妹子径直走到了漫姐面前,我才明白这第一把居然就是漫姐坐庄。
漫姐微微一笑,直接将一个黑色的筹码扔到短发荷官手里。
“既然是第一把庄,那我就给个双倍水钱讨个彩头!”
短发荷官接过筹码,默默开始洗牌,由漫姐切牌,然后荷官继续发牌。
发牌从漫姐下家的侯鹏开始,后面依次是李明江、周自来、辉哥、袁四海、白鬼、米姐、陈大叔。
第一把下庄,所有人都很保守,几乎每个人都是一万的下注,只有白鬼直接下注了三万。
白鬼这家伙看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十足的赌徒,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刻意伪装,反正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很不爽。
今天这场赌局开始和昨天不同的是,一开始大家就表现得很认真,一个个都把牌攥在手里,仔细的端详着。
不过看样子大家都在自己看着自己的牌,并没有注视别人,也没做任何多余的动作。
我站在漫姐身后,她看牌的时候并没有遮掩,从我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她的牌面。
我看清楚了漫姐的牌面:QKA!
第一把漫姐就只拿了一个一点,而且这种牌是最搞心态的牌。前两张看起来还有三公的花色,一张A瞬间改变了整副牌面。
我能很明显感觉到漫姐叹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的拍了拍桌子,将扑克扔到了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