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来着?
他抓着头发转了几圈,发现头发越转越松,皮筋在指尖也根本不知道要怎么用。
运筹帷幄的老总瞬间也懵了。
林羞等了半天,结果他不动了!
眨眨眼,偏头看了看,男人俊眉微蹙,似乎挺苦恼。
她觉得好笑,也有他束手无策的事情啊?
“我自己来吧。”她咬着下唇,转头从他手中接过皮筋套在手腕上,两只纤细的手绕到后面将头发轻轻拨弄了下,再转两圈,皮筋刷刷,几秒钟就将丸子头扎好了。
然后得意洋洋地朝他露齿一笑。
男人也是莞尔,伸手捏了捏她鼻尖,然后顺势将视线转下……
“啊——不许看!”林羞又气又羞,这才想起忘了遮掩,慌忙又趋前抱住他。
娇躯暖香在怀,男人自是舒爽的,轻笑出声,单手搂住了她的腰,轻抚了几下,想到什么,再次将视线转到床头柜上。
林羞心怦怦跳,觉得自己这样子坐在他身上着实尴尬,但离开又太刻意,再加上心里知道**oss做一次肯定不够,根本不可能就这么放自己去睡,她气恼地鼓着腮帮子,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感觉到男人身体往旁边侧了侧,很快又恢复正坐,耳边传来他手指翻动东西的声音,忍了忍,片刻后还是好奇地转过头去看——
这一看,惊得她眉心一跳。
寒蔺君单手翻看着手中的一红一黄两个盒子,似乎是比较了下,然后将黄色盒子朝她晃着示意,声音带笑,“试试?”
“不要!”林羞窘得要命,一挥手,把他手里两盒都给甩到地上去,气恼地道,“你……你不是说那些对我们来说都是摆设吗?我们根本用不着……”
出尔反尔的男人!
好意思说她呢,口是心非的是他自己才对吧!
寒蔺君忍着笑,落空了的右手收回,和左手一样很随意地圈在她腰后,坏心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推了推。
林羞惊慌地叫了一声,整个人扑趴在他怀中。
坏……男人!
寒蔺君轻咬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嗓音略哑,“你这意思,是说比较喜欢和我直接接触做那种事,而不是借助外物?”
林羞听得耳朵都快酥掉了,脸颊红得像是要滴血了般烫红,“我……没这么说!”
不过男人没给她更多的机会辩解,就在她慌神没防备之际,垂首堵住了她的唇,狠狠地让她体验到了何为直接接触。
林羞:“唔……”
热情延续了大半夜都消停不了……
~
“咕噜噜——”
林羞是被肚子的饥饿感给闹醒的。
她睁开惺忪睡眼,动了动身体,一点都不意外像被碾过一样酸软。
自从让**oss彻底开荤以来,几乎每天早上都是这样醒来的,她觉得她正在日趋习惯中,哪天如果
不是这样醒来的……估计就是因为来大姨妈了吧。
呲着牙,她拥着被子缓缓坐起身子,一脸懵地打量着房内摆设,然后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在和**oss还有虞烨儿夫妇度假呢。
拿起手机看了看,6点35分,居然还这么早啊……
这么早**oss去哪里了?难道又去跑步了?昨晚……他们应该有折腾到转点以后吧,弄到那么晚了他还能早起去跑步,这精力……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没有穿睡衣——**oss抱着她清洗了回来就霸道地不许她穿,他向来喜欢这样。
床单也被换过了,她记得睡前她困得要命,被他抱到沙发上坐着,眯着眼看他熟练地从衣柜中找出新床单换上,当时心里还咋舌度假中心真的是准备齐全,什么都有……
打了个呵欠,她用被子遮挡着自己坐在床边,将放在地毯上的睡衣拿起来套上,这才自在了些。
头发早就被弄乱了,她抬手给自己扎头发,想起他昨晚要为自己扎头发的举动,不由笑了,不知道他是一时心血来潮还是一直想玩她头发终于找到了机会,反正最后以失败告终。
扎好头发,她抬手摸了摸高高竖起的那颗“丸子”,双眼不经意间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那几盒套套。
瞬间脸红了:“……”
不过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和**oss这几天一直都没有避孕~
生森森之前是没有这个意识,但现在认真思索起来就觉得问题来了,也是跟刚才联想到的大姨妈有关。
说到大姨妈,之前是听医生说了哺乳期会有一段时间不会来大姨妈,短则三四个月,长则超过半年,具体情况却说不准,不知道她会是什么时候来。
大姨妈的出现,只说明一件事——可—能—会—怀—孕!
她现在的情况肯定不适合再次怀孕,森森还需要哺乳和照顾,她的身体也还没恢复到可以承受二次怀孕的状态。
所以,她是不是应该避孕比较好啊?
这么想着,大眼又不自觉地看向套套,脸更红了。
昨晚坚决反对,如果今天又主动跟**oss说起要用,**oss会不会取笑她的善变?
肚子的叫声再次打断了她的思绪,林羞回过神来,摸了摸小腹,决定先给自己找点吃的。
房间里面没有吃的,她也没从家里带食物过来,只能出去找了。
简单的洗漱后,她换了身居家服走出房间。
房间外面就是客厅,也是以木质结构为主,家具基本也都是木质的,包括沙发,收拾得窗明几净的,一眼就能看见所有,包括墙边的冰箱。
有冰箱里面应该就有吃的,林羞走过去打开门,果然,满冰箱都是食物,三明治、各种面包蛋糕,还有一门的饮料酒水。
她拿了个三明治,然后看了看客厅内,想找微波炉,她现在在哺乳期,不能吃生冷食物,放了冰箱的面包也必须热过才能吃,但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炉具或者能加热的东西,想了想,只好把三明治放回去了。
满满一冰箱的食物她却不能吃,有点沮丧,因为真的好饿。
嘟着嘴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给寒蔺君发微信:好饿啊,你在哪里?
没有收到回信,她想他应该是在跑步吧,肯定把手机调了无声。
正想着,旁边传来“滴滴”几声响,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转过头去看,原来是放在窗边的一台洗衣机,刚才她听到了一阵嗡嗡声,应该是它在洗涤物品,这会儿脱好了水停止工作发出提示音。
林羞觉得奇怪,起身走过去看了眼,然后发现里面居然是白色的床单!
她立即想到了半夜里被寒蔺君撤换下来的床单,顿时满脸通红,这应该是他塞进去洗的吧。
心虚地回头看了看另一间房门,昨晚回来的时候看到那门上挂了个“请勿打扰”的牌子,现在依然还挂着,和别人共住一个屋檐下,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oss不想让她在他人面前太尴尬,所以主动洗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