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自然也认同他,风明心向来狗改不了。
没多久,风明心就跟着皇上走向了喻年和木晚晚。
皇上好像很开心,对风明心也很痴迷,一直大手搂住风明心的腰际,又抓又捏,变态体制无疑。
木晚晚虽然鄙视眼前的皇帝,但是对风明心更加鄙夷。
“这两位就是喻大人和喻夫人吗?”风明心的演技一流。
木晚晚自然也不会示弱,端起酒杯道:“妾身正是喻夫人!”
喻夫人三个字木晚晚故意加重了语气。
惹得风明心脸色有些难看起来,这可是她梦寐以求的位置!
喻年轻轻地端起酒杯,也没有什么异样。
风明心看了看自己跟皇上杯中,笑道:“皇上,您杯中都酒不够啊,再加一点!”
皇上很宠风明心,见她这么说连忙道:“那就再加一点!”
木晚晚对风明心这个动作简直怀疑到了家,她笑盈盈道:“我看皇上和明妃感情这么好,不如这样,咱们刚好两对夫妻,喝个有意思的交杯酒如何?”
皇上一听有意思的交杯酒,立马眼中一亮,**熏心的眼落在了木晚晚身上。
木晚晚本就长得绝色,论样貌自然比风明心要好看!
她见到皇上的眼神,心中冷哼一声,这个色胚,她在救他的命,还有本事给她起色心!
“咱们喂对方喝自己的酒啊!”木晚晚提议。
皇上眼中有了一丝失落,但是看到风明心的面容,也只能笑道:“喻夫人这个提议好,明妃,我们为主,喻大人喻夫人是客,那我们先干为敬吧!”
说着他就自行将嘴巴凑了过去,直接喝完了风明心手中的酒,然后端起自己杯中的酒对着风明心道:“明妃,喝吧!”
他说着,眼中色眯眯的!
风明心看到他手中的酒杯,瞬间脸色惨白,不敢靠近酒杯。
皇上虽然是个好色之徒,但也不是脓包,见风明心不肯喝,瞬间就察觉到酒中肯定有古怪!
他端着酒,硬生生地往风明心最终灌!木晚晚啧啧两声,看着都有点害怕!
最后风明心将杯中的酒喝完了,唇边变成了乌色。
“明妃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木晚晚好奇地看着她。
风明心立马捂住了脖子,口中吐出鲜血来。
木晚晚心中自然是不想见死不救的,但是车理国的皇上却在气头上,一脚将风明心踢飞,怒吼道:“贱人,竟然敢在朕的酒中动手脚,你是不想活了吗?要不是喻夫人聪明伶俐,朕的命就要丢在你的手中了!”
车理国的皇上怒不可遏!
木晚晚心想要是再不救人,估计就要晚了!
最终她也没有救人的机会,风明心没过多久,就已经气绝身亡了。
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做个人呢?木晚晚看着她的尸体也没有多少同情了。
毕竟在上京医馆,这个女人曾经差点害死好几条人命!
喻年本来是想带着木晚晚跟车理国皇帝辞行的,但是因为皇上觉得木晚晚救了自己的性命,硬是将他们两个留下来,再住几天。
刚好木晚晚没有跟车理国的大夫进行医术切磋,她留下来倒是有些开心。
回到多尔移的府上,木晚晚第一件事儿,就是去找罗霄。
罗霄现在为了躲君琪,真是无所不用其极1
今天木晚晚是在下人的房间找到他的。木晚晚将罗霄扯了出来问道:“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不喜欢就直接说啊,干嘛非得躲着人家!”
“喻夫人,我不是没有说过,可是那个女人一言不合就动手,我要是动真格的就是欺负女人,我要是不反手就是连女人也打不过的孬种,你说我该怎么办?”
君琪的形似风格跟阿里茶还这是出奇的相似!
木晚晚也有些无奈道:“要不然你先逃回青云国?”
“那你跟喻大人怎么办?”罗霄有些担忧道。
看来这小子对君琪是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啊。
木晚晚忍不住打趣道:“人家君琪怎么说是个官二代,你怎么就是瞧不上人家呢?”
“不管她是官几代,哪里有女子这般粗鲁的,喻夫人,你这样的我都受不了,何况是她那种舞刀弄枪的!”
木晚晚噗嗤一笑:“你是怕别人比你更男人吗?”
被木晚晚笑话,罗霄的脸上变得不屑:“就她?撑死了也就是个男人婆!”
罗霄刚说完,君琪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问道:“什么是男人婆?”
“即使像男人的女人!”木晚晚下意识地解释道。但是一听是君琪的声音,立马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罗霄见了君琪像是见了鬼一样,拔腿就跑。
木晚晚想拉都拉不住!
君琪倒是很淡定:“让他跑,反正他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君琪不是我说你,你这样很伤男人的自尊心的!”木晚晚白了她一眼道。
“自尊心?那是需要自己维护的!”
被君琪这么一说,木晚晚觉得十分有道理!
“看来宵宵的自尊心还不是很强啊!”她贼贼一笑!
“我今天来是来找你的,不是找宵宵的!”
木晚晚挑眉:“你找我做什么?”
君琪神秘地笑了笑道:“肯定是好事儿呗,你跟我来!”
她带着木晚晚直接往府外走!
一路向北,直到到了一个空旷的场地中,上面有很多场子,人声鼎沸,不知道在干什么。
此时君琪才停了下来道:“我们来斗蛐蛐啊!”
居然是斗蛐蛐,木晚晚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但硬是被君琪在各种斗蛐蛐的赌场上穿来穿去!
“君琪,你能不能饶了我啊,我对这玩意儿是真的不感兴趣!”
君琪确实不听她的话,仍旧左右观看着。
终于到了一个场子,她停住了脚步,冲着木晚晚大喊道:“晚晚,这就是那只常胜将军,是阿优诗的蛐蛐!”
君琪兴奋地大叫起来,对这场角逐简直不要太感兴趣。
木晚晚只得陪着她,看着两只可以做药引的昆虫斗来斗去,她看着恨不得踩死了两个小虫子,回去睡觉!
“晚晚,你快说,那只蛐蛐能赢啊!”君琪全身的血脉想要要喷张了一样。
“那个个大点的吧!”木晚晚随便一指,也知道自己说的是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