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眉头微蹙,虽说有几分不悦,但却还是没有表现在自己的表面,而是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嗯。我知道。我和你皇姐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我清楚她的性格,你不用担心,这点小问题,我还不会傻到明知故犯。”
和敬公主也不过是担心这吧对方的一个手法实在是太过于高超的问题,担心等会喻年根本就没有这件事情。
现在看来自己应当是多虑了。
更何况这是人家的事情,和敬公主也不想自己过多去插手这些,于是点点头就算是清楚了。
和敬公主将清单留下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喻年坐在那位置上,捏了捏眉间,起身朝着书房走去。
忽然觉得额头隐隐作痛,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膏药,却恰好瞧见了那边之前放在书桌上面的白色瓷瓶。
上一次自己头疼的时候使用效果还算是不错,今天不然也试试?
这么一想,喻年将这些清单放下后,伸手就拿起了那边的东西直接涂抹在自己的额头位置只觉着本来还隐隐作痛的额头瞬间算得上是让人舒服了下来。
清凉的感觉让人或多或少的觉得了舒服,起码不会像之前那般不适。
“表哥,你在么?”书房外传来了敲门声。
喻年眉头微蹙,下一秒却开了口,“嗯,进来吧。”
陈莹推门而入,瞧见桌子上的白色瓷瓶,还有喻年紧紧皱起的眉头,忙将手里端着的汤羹放在了桌面上,“您这是经常劳累所以这身子不舒服么?”
喻年淡淡地扫了一眼,没有回答,反倒是反问道,“你来做什么?”
他可不记得对方有什么权利来到这里。
陈莹身子一僵,浑身颤了下,就像是在害怕什么似的。
喻年眉头微蹙,随后将自己的浑身戾气都收敛起来。
陈莹咬着下唇,说,“我……我之前看表哥您太忙了。这不是担心您这……太累了,所以特意做了一份汤给您送来。这之前没有问过您……是我的错……我……表哥您……不会生气了吧?”
“生气?”喻年狐疑看去,随后摇摇头,“没什么好生气的。你将东西拿回去吧,我不会吃的。你也不要再来这里了。我书房里有很多内容都是别人不能看的,你要知道,你如若是看了。等会可能就是杀头大罪了。”
这番言论还真的吓到了陈莹。
毕竟她也不过是一个刚刚从乡下来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其实喻年这番话左不过就是不想要在这边看到她说的,并非正确的。
“我,我知道了。我,我一定不会再来的。”陈莹说完转身就跑了,根本就没留给喻年半点机会。
喻年眉头紧锁,看着自己面前所摆放着的那份汤羹,捏了捏眉间软肉。
不知为何,也许是这汤羹带着的味道,这倒是让喻年忍不住伸手去掀开了那药汤的罐子,随之而来的淡淡香味更是让他有几分想要伸手去喝一口的念头。
“大人,洛大人来了。”
喻年伸手要去拿那勺子的动作略微一停顿,“嗯,让洛大人进来。对了,将这东西拿出去丢了吧。”
“是。”
骆良骥进来时恰好和羹汤算得上是擦肩而过,那羹汤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随后又摇摇头觉着自己多虑,而没有太过在意。
“喻大人。”
“洛大人请坐。”
……
“这边是怎么一个情况?现在都控制住了么?”木晚晚说。
一个医馆较为出名的大夫点了点头,“大部分都控制住了,主要还是说吃了炸串的。其他的不是和吃了炸串的那些人是邻居要么就是家人,几乎都可以极为亲密的接触过的。”
“嗯,将重症的隔离做得更好点,不要让老大夫去,尽可能交给新人和年轻人。年轻人身子好,知道么?”木晚晚说。
在很多方面,木晚晚其实都考虑得很周全。
唯独忘了自己还需要回家看一看。
这边隔离区的旁边有客栈,木晚晚早就花钱包了下来,不论是她自己还是其他的大夫都没有选择回家,而是在这边休息。
因为过几天木晚晚需要参加宫廷宴会,再加上自己这来来回回接触的人多,所以她并没有接手照顾病人,而是通过哪些大夫说的一点点判断。
不过,青云国之前的其他国家也曾经因为霍乱而引起过一定的骚动,所以大多数人都知道这霍乱没有这么简单就能够去除。
大多数人都格外谨慎,虽然这个还不能够百分百去确定真的就是霍乱。
但起码有这个可能,而且这也有一定的传染性。
这件事几乎都被压了下来,并没有在人群之中引起骚动。
那个卖炸串的小贩一开始就被木晚晚带人给控制了起来。
最后却还是没有从对方这边查出什么,顶多就是知道了,那些不是田鼠而是被经过一定处理的老鼠这么一个糟糕的答案。
“这边还是需要多加麻烦你们多多去照顾并且参考一下,其他的情况了。”木晚晚说,“按照这几天的一个情况,基本上算是稳定了。如若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你们可以去公主府找我。”
木晚晚说,“我这几天宫里有事,可能没有办法一直过来。但是还是以人民的生命为准,有紧急的事情,一定要来通知我。”
“好,我们知道的。”老大夫们说道。
后天就是宫里的一个宴会,而明天木晚晚需要早点入宫,检查哪些提前一天入宫的歌舞团还有其他的东西,以免到时候被人混入了不该混入的。
毕竟现在罗雅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这件事木晚晚完完全全就不知道答案到底在哪里。
所以她需要的还是早点去解决这么一个问题。
而木晚晚不知道,在她不在府上的时候,府上竟然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等木晚晚回到府上,原以为喻年还会在书房等她,却不曾想,喻年会在见到她的一瞬间恶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力度之大让木晚晚都怀疑这是不是要将自己的手腕给捏碎了。
“木晚晚!你竟然给人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