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都这么说了,凌枭再不甘心也只能作罢,凌枭一走,周围又变成了冬来万物枯的景象,墨染跟没事儿人一样的转身就走,长虫叫住了他:“曲墨染,你疯了吗你?我可不信你只是路过,口口声声跟我没关系,跟曲家没关系,你倒是别管闲事!”
我急忙拽了他一下,好歹是人家帮了我们,又是他亲哥哥,这样说话是不对的。
墨染倒是早就习惯了长虫的混蛋,停下脚步转过了身来:“本大爷不想跟你计较,从小你就不是个东西,如今活得倒是有个人样了。我的确不是路过,是有人托我来的……”
说话的时候墨染不紧不慢的看了我一眼,我心里一震,大致猜到了,叶恒丰卜算之术了得,算出我今天有麻烦,他不能离开十里当铺,所以就求墨染来了……
叶恒丰这个朋友我是交得够本儿了,不过为什么……我总感觉长虫在盯着我看,眼神还那么可怕呢……?
墨染埋下一个炸弹就走人了,回村子的路上长虫冷不丁冒了句:“叶恒丰还挺惦记你的嘛,都去十里当铺这么久了,还想着你……”
我干咳了两声说道:“你是不是想多了?人家又有能耐长得又帅,还是你三哥的神职继承人,我哪点能让人家惦记了?无非就是过去朋友之间那点友谊,你可别想歪了。”
长虫轻哼一声:“我看没那么简单,就算只是朋友,他能每天盯着你算卦,一算出来你有麻烦就出手帮你?得了吧。”
我有些无奈:“那就当我天真可爱万人迷好了吧?”
他白了我一眼:“不要脸……”
我们回村子去找村长说事情已经解决了的时候,村长叹了口气:“解决了就好,剩下的人也不用死了……那么多尸体,可怎么处置才好啊……埋吧,又怕再传染病给活人,烧吧,家属都想留个全尸,说死都死了还一把火烧了太那啥了……”
长虫说道:“烧不烧的都无所谓了,反正血疫的源头已经没了,那些死人身上的病也都消失了。”
村长一听也不再愁眉不展了,让那些死者的家属自己把尸体领回去安葬,可是又有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些死人的心脏被人挖走了,就是我和长虫离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长虫去查看了,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他说估计是凌枭拿那些死人的心脏有用,反正死都死了,他拿走就拿走吧,只要不再杀人就行了。
凌枭此番被墨染抓住了把柄,自然不敢再胡来,这事儿就只能先这么告一段落了。
拿了我们应得的报酬之后我们就连夜走了,一刻也不想在死气沉沉的村子里呆,我也庆幸我没染上血疫,害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呢……
回到家里我好好的洗了个澡就躺下睡了个舒服觉,虽然帮人看事儿拼命时的样子很狼狈,但是那些钞票是真的美……我做梦都在数钱,正数得高兴的时候突然被人弄醒了,一睁眼就看见长虫趴在我身上。
“你梦到谁了笑得这么开心?!嗯?”
我眯着眼攀着他的肩迷迷糊糊的说道:“一个男人……一个全国男女都爱的男人,可帅了……”
我被他弄得顿时睡意全无:“软妹币上的粉红爷爷!哎哟……你轻点……”
他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以后除了我你谁也不准梦见!”
我有些无奈:“做梦是我能控制的吗?啊?”
他埋首在我颈间啃咬:“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不思不就不会梦见了?你多想想我不行吗?”
我被他弄得浑身一阵酥软:“你每天在我跟前晃悠,我怎么想你啊?见不着才会想呢……”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我窝在他怀里,手不老实的在他胸前使坏,他捉住我的手,放到唇边轻吻:“真想把你按在床上,然后就这么抱着你,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我嘴角抽了抽:“你这想法很危险啊……你是铁打的,我不是,我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他痴痴的抱着我:“如果不是你承受不住,真想酣畅淋漓的来一次……”
我还记得今年春天的时候……差点没被他弄死去,现在想起来我还心有余悸,哪里还敢让他酣畅淋漓的来?
我急忙推开他起身,打消了他这个念头:“行了行了,我去看看花九夜,凭本事收的仙家,我不能凭本事给人家气走啊……”
长虫拽住了我:“别去!”
我有些奇怪:“怎么了?”
他看着我不说话,脸色反正不太好看,他该不会是吃醋吧?我说道:“哎呀,我就只是去跟他说几句话,青天白日的,能怎么着啊?别这么小气好不好?”
他别过头:“就当我小气吧,反正不准去找他。”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他脸上突然出现了白色的鳞片,以前他生气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顿时吓得手一缩:“怎么着?!还不让摸了是吧?!”
他神色有些不自在:“别碰小爷的头……”
他不让我碰我偏要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揉了两把,他脸上的鳞片更多了,猛地将我揽进了怀中,几乎是咬牙切齿:“让你别碰了!”
我被他这幅样子吓到了:“老虎屁股摸不得?”
他让我跨坐在他身上:“摸得,让你摸个够!”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作死就不会死,我万万没想到长虫头上有敏感神经,生人摸他他会发怒,我摸他,他会发骚~
没过十分钟我就开始求饶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摸了……你撒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