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惊不是自己这位主子对这个势力的兴趣,而是对云古医君这个人。
他看着经与离开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身后得万寿堂,“希望你不会让我们主子失望。”
云苏城其实就站在墙头,她悠悠的晃着腿,看着马车渐行渐远,“要这个势力,要我这个人,经过我们同意了么?”
她冷笑一声,身形一纵就朝着经与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依旧是一副面纱遮面,红裙耀目。
经与已经到了那京郊十里,有人在那里等候着。
“经与公子,这边请。”还是之前那个跳上了经与马车顶上的女人,她恭敬的做出了请的动作。
经与随在她的身后朝着不远处的农庄而去。
农庄里,等候他的赫然是之前遥遥一瞥的执伞人。
“想不到你既然是第一楼的阁主!”经与看到那纸伞,突然就笑了。
“是啊,我也想不到,我既然会与楼桓那废物待在一个势力里。”那执伞人将伞面翻了下来,脸上竟是交错纵横的伤疤。
“当年给你脸上留下这些伤疤就是让你记住,有些人不可逆,有些人不可追。”经与对他的脸竟还做出了一番评判。
“这都是拜你所赐。”执伞人也跟着笑,只是这一笑更是毛骨悚然。
“这是你的荣幸。”经与表现得相当理所当然。
“可是这荣幸,如今得我可不想独享!”
“你现在不想独享,那么你想做什么?”经与猛地抬头,看向执伞人,“未生,你的名字已经注定了你的出声就是一个错误,既然是个错误,那何必执迷不悟呢?这些偷来的时间,偷来的权势地位,难道还不够让你满足的?”?“未生……这个名字,已经许久没有人叫过了!”未生抬起了头,他看着重新被他举起在头顶的伞,又缓缓放下。?“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听你感慨,和看你过的生活的,亦或是听你一声威胁。”
经与并没有任何惧色,“第一楼的阁主,约我来这里,难道就说这些?”只看他一个人赴会就能知道。?未生扬起伞,伞下的颜色竟是鲜红,“楼桓救不救?”?“你竟会问我这个问题,他不是你们第一楼的尊上大人么?” 经与往院子中央走了几步,“这天气越发的多变了。”
“楼桓,你当真不在意?”未生眯起了眼睛,他旋了一下伞,抖落一圈雪花,这一圈雪花落下伞面的刹那如同利剑一般扫向经与。?“我为什么要在意他?一个叛徒而已,就像你,我也不是那么在意。”经与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足够的优越感。?未生哼了一声,“你与洛清然比起来,照样不被在意。”?“在我面前提起他,你想死么?”经与的气势突然就变了,嗜血冷酷。?“我不提,他就不在了?那是一座你逾越不过去的大山。”未生越说越开心,看着经与不高兴,他反而更兴奋。
隐藏在一边的云苏城听到了洛清然的名字,心头跳了一拍。
“他就要死了!”经与漠然。
“要死了?”未生惊讶得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