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不会真的相信那个男人的鬼话吧?他那是诬告!我这辈子清清白白的,没有养过情夫,更加不会对不起我的丈夫!清者自清,倒是艾塔,你先后带这些人来这里,任由他们诋毁我的名声,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为了继承权!”
她索性把话给挑明了,直指这一切都是艾塔搞鬼,要陷害自己。
“圣父,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
“公道?很简单,那男人不是说南希是他的女儿么?那去医院做个比对一切就明朗了。”
“荒唐!我清清白白的女儿,去医院做检测,那不是让所有人都猜疑她么?她还怎么堂堂正正的选继承人!”玲子猩红着眼,寸步不让。
双方僵持着,局面越来越冷凝。
南希恰时站了出来,“我愿意去做检测,以证明我的身份。”
“既然南希你都这么说了,那这场投票暂停,一切等结果出来再说……”蒙科接过了话题,老脸阴沉沉的,将决定坐实了。
他是知道今天投票肯定会有一场好戏看,但万万没想到,这场戏演着演着,演成了家族血脉不纯!
他冷冷的看了眼艾塔,很不满她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当众自揭丑闻!
艾塔感觉到蒙科的冷意,无奈的耸了耸肩。
“爷爷,我知道我把那个人放进来,可能会让家族蒙羞,但他说的话太重要了,我不能不管……”
“那如果南希证实是你的妹妹呢?”蒙科反问。
艾塔红唇扬起,笑眯眯的,“那就恭喜爷爷了,说明玲子夫人没有出轨,咱们家族的脸面就保住了啊。”
蒙科拧着眉,忽然正视艾塔,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艾塔就像他放养的那些宠物,在不经意间就长大了,想要脱离他的羽翼了。
但到底继承权不是闹着玩的,一切便只好先等结果出来。
私下里,蒙科交代虞娜,“不管这是不是艾塔摆出来的**计,但她这一举动倒也是提醒我了,家族的血脉纯真,不容玷污,你给南希做检测的时候,顺便把艾塔和艾保罗的也一起做了。”
虞娜颔首,“我知道该怎么处理。”
“嗯,多取几个样本,分别送往几家机构,省得有些人在暗地里动手脚。”
……
“干杯!”
晚上,顾馨儿和艾塔搞了个烧烤会,大家聚在一块吃吃喝喝,讨论着今天发生的事。
顾馨儿最轻松,也没出什么力,便在烧烤架旁边烧烤。
温予易嫌弃的睨了一眼艾塔,将顾馨儿拉了过来,“你的手是要弹钢琴要抱小宝的,别被这些杂事弄糙了。”
“不是吧,让馨儿烤个烧烤能把手摩粗到什么样儿?你连这都护着!”艾塔借着微醺的酒意起哄道。
温予易拿着柔软的毛巾,轻轻擦拭顾馨儿手指尖的油脂和调料。
“你孤家寡人一个,没人要摸你的手,你当然不用在意。”
“……人生攻击了!”艾塔眼尾吊着一丝魅惑,语气偏很娇嗲,“馨儿,你看看你男人,居然敢讽刺我?我艾塔要找男人,手一挥,分分钟几百个人等着上我的床。”
南城嘴里吃着烤鱿鱼,忽然笑道,“几百个人?艾塔小姐,那是他们把你榨干了,还是你被他们磨坏了?”
“……”众人纷纷侧目,看向南城。
南城咕噜一下,把嘴里的鱿鱼吞进肚子,讪笑,“我开个玩笑,不用这么看着我吧?”
“哈哈,南特助,你也变坏了啊,是不是没女朋友,深闺寂寞了,所以满脑子那啥废料?”顾馨儿坏笑着打趣他。
以前南城可一本正经的,哪里像这会这么接地气。
南城清了清嗓子,故作委屈,“最近的确是忙坏了,等着老板娘向老板说情,给我放假呢。”
“放!”顾馨儿非常豪爽,“等艾塔的继承权下来,我放你一个月假,你想去哪儿旅游?你说,我给你定豪华游,保管你满意。”
“老板娘万岁。”南城起哄。
温予易挑了挑眉,大掌悄无声息的爬到顾馨儿腰间,将她搂入怀里。
薄唇擦着她的耳垂厮磨着,“我们好像也没有出去旅游过?”
“不行。”顾馨儿扭了扭腰,正色道,“我工作又耽误两个多月了,再不回去露露面,等彻底没了热度,我又没好剧本接了。”
“……”温予易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我们的蜜月居然还没你的工作重要?”
“你们够了啊,这里一群单身狗,腻歪给谁看呢!”艾塔没好气的打断两人。
温予易不悦的瞪了她一眼,艾塔毫不惧怕,又给瞪了回来。
路也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可心情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
他开了一罐啤酒,默不作声的去了露天花园边角。
今晚有弯月,皎洁的月光倾泻下来,更添了几分寂寥。
顾馨儿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的,撞了撞他的胳膊,“想南希了?”
“没有。”
“你就嘴硬吧,自从那天晚上你追南希一夜没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是不是发现小姑娘的好了?开始心动了?”顾馨儿发现自己有当红娘的潜质。
看到两人有那种朦胧的情感时,居然很自豪。
路也眉峰蹙了蹙,“她在感情方面的确很单纯,那天……我提出要对她负责,但她拒绝了我,还回到了玲子身边。”
玲子是势必会逼她和米洛联姻的,她回去……
意味着什么,她应该很清楚。
“也许,她是别有所图呢?”顾馨儿卖关子道。
路也也不再纠结了,而是道,“今天那个男人说的是真还是假,南希她……是不是克莱恩家族的女儿?”
“这个问题嘛,你猜?”
……
啪……
不同于艾塔花园里的欢声笑语,玲子这边不亚于人间地狱。
她一回到家,就把客厅目之所及的地方,东西全都砸了!
地板上一片狼藉,她仍火气未消……
南伯端来清火的茶,也被她一巴掌挥开了,愤怒道,“该死的狗男女,居然接连摆我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