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意思。”
江慕忻面无表情,用毛巾包住她湿漉漉的头发,轻轻擦了几下,动作格外温柔。
他没帮女孩擦过头发,怕弄伤她。
夏乔蹙着眉,思考他这句的真假。
谁会对一个傻子动心?
江慕忻的视线,落在她纤细雪白脖颈上,几根**的黑发粘在上面,散发着幽香。
她小巧的耳垂已经红透了,脸颊被水蒸气熏得粉红一片,她在他怀里虽然没动,但睫毛飞快的眨了好几下,水汪汪的眸子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慕忻看了一眼,呼吸便重了几度,情不自禁低头凑到她脖颈。
清甜的少女气息,混和着淡淡药香,立刻让他血液沸腾。
灼热潮湿的呼吸喷下来,夏乔后颈一阵酥痒,立刻觉察到他在闻自己,她浑身一下子紧绷起来,立刻想要挪开。
可她刚一动,搂在腰上的结实胳膊就是一紧,把她牢牢禁锢。
温热炽热的唇,落到了她敏感的脖颈后,轻轻碰了碰,夏乔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宝贝儿,棒棒糖好吃吗?”
夏乔脸红心跳,趁机要从他怀里跳下,“好吃,我去帮你拿一个。”
“不用了,我只想吃你的。”
江慕忻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来。
糖果清甜的草莓香气,在唇齿间弥漫开。
江慕忻眼眸炽热,轻而易举抓住她的手腕,一翻身把她压在大床上。
夏乔嘴里还含着棒棒糖,就一阵天旋地转,被他压在了身下,男人侵略性的气息笼罩下来,她的心脏飞快的跳动起来,慌乱好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她纤细的手腕被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还好江慕忻似乎也在克制着,只吻了吻她的唇,就撑起身体,狭眸注视着她绯红的脸。
趁着喘气的空隙,夏乔涨红着脸挣扎起来。
“江慕忻,你说过不碰我的。”
江慕忻深邃的狭眸里染满**,低头深深注视着她绯红的脸,低哑道。
“我不碰,我就是尝尝。”
他拿掉她嘴里的棒棒糖,重重吻住她柔嫩的唇瓣。
沾染在她唇上的甜意,就像醉人的毒药那样,让他欲罢不能,越来越迷恋。
江慕忻松开夏乔,胸口起伏,拿起桌上的冰水一饮而尽。
零度的冰水,却驱散不了他体内的热力。
“我去冲个冷水澡。”
江慕忻说完大步走进浴室,眼眸通红。
她的气息太甜美,他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里不停的叫嚣着要撕掉她的睡裙,但最后江慕忻还是忍住了,放开了她。
要不然,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夏乔红着脸坐起身,他吻得很用力,她的唇瓣都红肿了。
抬头看了一眼浴室,她下定决心。
等他出来以后,她就告诉他自己不是傻子,来城里是为了找大哥。
浴室里,江慕忻打开花洒,让冰冷的水洒到身体上。
他手撑在墙上,重重的喘息。
虽然已经清醒了不少,但他脑子里想占有夏乔的念头,却并没有减轻。
江慕忻忽然后悔,他为什么要跟夏乔立下那个可笑的协议。
她本来就是他的新娘,江家和夏家有过婚约的,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得嫁给他。
水珠从发梢滴下,流过他强健的脊背。
江慕忻伸手,从洗手台上拿过一只红色的盒子。
盒子是经过设计的,上层放着的是给她的结婚戒指,下层还有一个暗格,里面装着她一直想找的那条项链。
江慕忻把项链拿出来,准备等会儿连戒指一起交到她手里,告诉她,自己就是面具男。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隐约觉得夏乔不相信他。
她躲躲闪闪,一直在防着他,他想让她相信自己。
银色的项链很光滑,贝壳的链坠也有些斑驳,看得出主人很喜欢它,一直贴身戴着。
不过,说起来这只是一条银质项链,并不什么名贵,样式也很土,乍一看还有些廉价,就像是从地摊上买来的。
江慕忻也觉得奇怪,他送给夏乔那么多昂贵的首饰,光是那条‘海蓝之心’都价值上千万,她居然除了‘海蓝之心’都没戴过,甚至连碰都没碰一下,她心心念念只想要这条项链。
这条项链,应该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江慕忻沉吟了一下,看见链坠似乎可以打开,就准备打开看看。
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忽然打断他。
江慕忻瞟了一眼手机的来电显示,眼神顿时一阵厌恶。
又是她!
手机铃声一遍遍的响着,夏婉儿不停的打着电话,楔而不舍。
江慕忻没有接,他伸手关了花洒,脸色越来越难看。
直到手机快要被打爆的时候,他终于失去耐性,一把抓过手机,沉着脸低吼。
“夏婉儿,你明天就给我滚出江城……”
“江少,是我。”手机里,赫传来的是夏成于唯唯喏喏的陪笑,“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江慕忻眉头微皱,脸色更加难看。
“有什么事快说!”
“江少,很抱歉。”夏成于尴尬的开口,有些哆嗦,“我女儿夏乔骗了你,她……她在外面有男人,对不起江少,其实我之前也是不知道的。我哪想到这丫头以前乱搞,居然骗到您头上。”
江慕忻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站着,花洒的水流从他头上浇下,流过结实的身体。
她骗了他?
“江少,实在不好意思,这一切都是夏乔那丫头自己在外面乱来的!”夏成于大概听他没吭声,以为他生气了,慌忙解释,“这件事跟夏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江少可别迁怒我们,您要罚就罚夏乔!这个逆女从小在乡下,我也不知道她会是这样……”
夏成于还在拼命解释,希望为夏家开脱。
江慕忻冰冷的眼眸一动,冷声说。
“夏成于,你这么诋毁自己的亲生女儿,我看你是连夏氏公司不想要了吧?”
“江慕忻,我爸爸没骗你。”夏婉儿焦急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你要是不信,夏乔有一条随身携带的项链,那是她最在意的东西,你让她给你,打开坠子看看。”
项链?
江慕忻低下头,看着手中的贝壳项链。
温热的水流把项链冲刷得格外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