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战南爵并没有立马回房休息,反而是去了书房,让盛知夏辛苦了那么久,既然自己已经回复自由了,也是时候把她肩上的担子给接过来了。
“你怎么来了?”盛知夏匆匆吃了几口晚饭就把自己埋进了书房,对她来说,这都已经是常态了。
“我想着呆在里面那么久,都快和这个社会脱节了,也是时候了解一下公司的现况,帮你分担一些压力了。”
战南爵的眼中满是温柔,这半年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磨砺,将他刻在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磨去了大半。
“我还想着让你多休息两天呢。”盛知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过这样也好,你早点接手我也能早点解脱。”
盛知夏知道,战南爵是个事业心极强的人,沉寂了那么久,就犹如一把蒙了灰的宝刀,也是时候让他出鞘了。
她对公司近况做了详细的报告,战南爵在一旁耐心的聆听着,并是不是对盛知夏的所作所为表示肯定。
等都了解的差不多了,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凌晨两点了。
按理说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了,可盛知夏心里有事,一点困意都没有。
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战南爵强行扳过她的肩膀,让盛知夏面对着自己,说道:“你有话直说,憋在心里干嘛,难不成分开半年,就和我生分了?”
盛知夏原本紧绷着的脸也因为这一句话而松弛了下来:“我是在想着战天临的事情,你说他好好的少爷不做,干嘛去多费心思,上头有你顶着,他就算是花天酒地一辈子也不会有任何压力,何必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呢。”
对于这个弟弟,盛知夏觉得很是可惜,每当看到别人家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她心里难免有些落寞。
自己和盛欢欢的关系不好,盼着战南爵和战天临能打破豪门无兄弟的传言,结果并不如意。
“天临对我不服气这一点是从小到大就有的,他觉得我什么都比他好,因此忽略了我所承受的东西,我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心里的一根刺。”
战南爵的眼里满是落寞,他实在是不愿意闹得那么难堪,只可惜一个巴掌拍不响。
“如果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话,他大概会带着对我的不满安安分分的过一辈子,在表面上也能维持一下脆弱的兄弟情,因为他没有那种勇气敢来和我抗衡……”
听完这些话后,盛知夏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你的意思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战南爵点了点头:“你想想,自己和对手的力量悬殊,和他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赢的概率只有千分之一,那你还会去冒那个风险吗?”
盛知夏摇了摇头:“我不会,只有脑子不太够用的人才会做出这种事吧?”
“战天临算不上聪明,但是他也不傻,不会去做这种没把握的事情,在他的背后,肯定有谁在指使着他。”战南爵肯定的说道。
“是谁?”盛知夏在心里将所有和战天临有接触的人排除了一遍,仍旧想不通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把战天临拿来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