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到道尊堂二楼,我先是进入小卧室看了一眼,小卧室跟我走时一个样子,东西都摆放在原位,但屋子收拾的很干净,这应该都是丁香阿姨做的。
我进入到二楼厨房,就开始洗菜切菜,徐燕站在一旁帮厨,很长时间没做饭了,我感觉自己的手法都要生疏了。
“徐燕,我在省城,时不时地就会梦见咱们俩在酒店举行婚礼的场面。”我对站在我身边的徐燕说了一句。
“参加咱们俩婚礼的人多吗?”徐燕笑着问我。
“人很多,可以说是座无虚席,有亲朋好友,师叔伯和师姑们,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你在宴席台上,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简直是美呆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很向往咱们俩结婚的场面会是什么样子的。”
“咱们俩结婚的时候,我想把虎哥他们一起请过来参加咱们的婚礼。”
“可以,我没意见。”徐燕点头答应。
我做好了饭菜刚下到一楼,正好碰到小师姑带着项思燕走了进来。
“何师侄,我给你买了一套衣服,你试一下能不能穿!”小师姑将手里面提的两个袋子递给我。
“谢谢小师姑!”我对小师姑道了一声谢,就把衣服接了过来。
“何师兄,这是我给你买的围脖。”项思燕将手里的一个袋子递给我。
看到项思燕送我东西,我本是不想接的,看到小师姑和师父都在盯着我看,我就将她手中的袋子接了过来。
小师姑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沙发上陪她聊天。
“省城冷不冷?”
“比咱们这里要冷一些,属于那种干冷,风吹在脸上的感觉就像刀割一样。”
“那你出门一定要多穿点衣服。”
“我知道了小师姑。”
就在这时,冯师叔和李建元师叔也来了,看到李建元师叔走进来,我挺惊讶的。
“今天在市里碰到你冯师叔了,他说你回来了,我过来看看你。”李建元师叔面带微笑地对我说了一句。
“李师叔,快请坐!”我对李师叔招呼了一声。
“来得匆忙,也没给你带什么东西,就空俩手过来的!”李师叔还有点不好意思。
“于师叔,你给我东西够多了,咱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我们大家坐在一楼聊了没几句后,就上到二楼吃饭。
“当初得知你小子加入省道教协会,我都为你感到自豪,你可真是好样的!”李师叔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能有今天,应该感谢你们的栽培。”我含蓄地对大家说了一声。
“这小子,我喜欢。”李师叔指着我对我师父他们说道。
项思燕听了李师叔的话,嘴角向下,心里面还有点酸。
因为大家都很高兴,我陪着师父,冯师叔,还有李师叔喝了半斤白酒,还有五六瓶啤酒,最终把我一个人喝得倒在桌子上爬不起来了。
“你们也真是太过分了,何志辉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们偏要把他灌倒了!”徐燕对我师父,冯师叔还有李师叔数落了一句,就把我搀扶了起来。
“还没结婚,就开始护着这小子呀!”李师叔对徐燕打趣了一句。
“李师叔,你真烦,我现在不想搭理你!”徐燕对李师叔说了一句,就把我搀扶到小卧室的床上,并拿出被子盖在我的身上。
徐燕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就跑回到厨房。
我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才醒,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头有点晕。我只能想起昨天晚上冯师叔,李建元师叔是一杯接着一杯灌我,后来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简单地洗漱一番,下到一楼,看到冯师叔和徐燕坐在沙发上跟师父聊着天。
我随手就将项思燕昨天送我的那个围脖放在师父的办公桌上“师父,这围脖给你了。”
“这是你项师妹送给你的,你送给我的话,不太好吧!”
“他送给我的东西,我有权利送给别人。”我回了师父一句。
“我能看出来,你们两个小家伙对项思燕有想法,但她毕竟是你小师姑的徒弟,你们应该给你小师姑个面子,别把关系闹得太僵。”师父对我和徐燕劝说了一句。
“在五龙山灵龙峰,张青天针对何志辉,项思燕不帮我们就算了,结果他帮张青天对付何志辉,我就没见过这样的同门手足。我们已经够给小师姑面子了,若不然的话,早就跟她翻脸了。”徐燕愤愤不平地说道。
“我也是不喜欢项思燕那个人,我总觉得这个女人的心机很重。”我对师父说了一句。
“前几天我和小师妹在一起聊天,感觉小师妹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徒弟了,这个项思燕没有以前那么守规矩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这个项思燕已经花了小师妹一百多万了。”冯师叔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粗气。
我和徐燕听了冯师叔的话,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我们没想到小师姑会这般惯着项思燕。
“小师妹,是有点太宠着这个徒弟了。”师父摇着头露出一副无奈地表情说道。
“我也是这么跟小师妹说的,小师妹停掉了给项思燕的那张信用卡,每个月只给项思燕一万块钱零花。”
我们四个人讨论项思燕的时候,我和师父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给我打电话的是姚珊珊,给师父打电话地是张宜春师伯。
“姚珊珊,你又要吃啥呀?”我划开电话向姚珊珊问了过去。
“嘿嘿,你买什么我都吃,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想问你今天下午回来,还是明天上午回来,用不用我和师兄快开车去接你。”
“不出意外的话,我下午坐动车回去,大约四五点钟能到。”
“行,到时候你给我们俩发个信息,我们开车去火车站接你。”
“好。”我对姚珊珊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放下手里的电话后,师父也挂断了他手中的电话。
“昨天晚上有四个孩子去老安东酒店玩,也不知道这四个孩子看到了什么,一个孩子当场吓死,三个孩子吓傻了,张宜春师兄不在云海市,他嘱咐我过去看一下是什么情况。”师父站起身子对我们大家说了一声,就开始收拾东西。
“师父,我陪你走一趟!”
“用不着你陪着我去,你下午就要走了,还是留下来多陪陪燕子吧!”
“实在不行,我就留下来多待一天,毕竟遇到突发情况。”我对师父说了一声,就提起我的奔雷剑,提取黄布挎包挂在脖子上。
“我和燕子也没什么事,陪着你们一起走一趟!”冯师叔对我们师徒二人说道。
我们一行四个人,来到了老安东酒店,发现酒店门口被警察封锁,在封锁线外面,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我们四个人挤到前面,看到刘玉柱正在跟两个警察交谈。
“刘队长!”我对刘玉柱喊了一声。
刘玉柱听到我的呼喊声,就向我这边看了过来,刘玉柱看到是我们四个人,就把我们放了进去。
“你们四个怎么过来了?”刘玉柱惊讶地问向我们。
“咱们市道教协会的会长给我打电话,说有四个年轻人来这老安东酒店玩,结果死了一个人,三个人受到惊吓变成了傻子,就过来看一下。”师父对刘玉柱说道。
“我还正想给你们打电话,事情是这样的,四个年轻人昨天晚上拿着手机跑到这老安东酒店进行直播,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三个年轻人受到惊吓变得精神失常,直接送到了第三人民医院,还有一个年轻人受到惊吓当场死亡,尸体还在这酒店里。经过法医初步鉴定,排除是他杀,认为死者是受到惊吓,当场猝死的。”刘玉柱对我们说道。
刘玉柱的话音刚落下,殡仪馆的两个工作人员,抬着一个红色纸棺,从老安东酒店走了出来。
我们上前一步,打开纸棺看了一眼死者,死者年纪二十五六岁左右,男性。死者双眼圆睁,眼球凸起,嘴巴微微张开,脸上挂着一副惊恐的表情。
这个年轻男子我见过,他就是昨天中午吃火锅,坐在我们旁边那桌四个男女中的一个。
这个时候,安法医和几个警察一同从大楼里面走了出来。安法医每次看到我,都是面带微笑地对我点了一下头,我对安法医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
接下来,我和徐燕进入到老安东酒店。老安东酒店始建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也就是改革开放时期。主要用来接待外国来宾,和各级领导用的,普通老百姓根本就消费不起。到了九十年代,老百姓们有了钱,才敢来这老安东酒店消费。再后来市里建了一家新安东酒店,这个老安东酒店就荒废了。
我和徐燕走进老安东酒店,酒店里的窗户都被木板钉上了,酒店里面是一片昏暗。一楼大厅能有一百多平米大,左侧是酒店前台,前台的柜子是大理石制作的,到现在都保存完好。在前台的柜子上面,我看到了一个手工制作的红布娃娃,红布娃娃身上飘着阴气和怨气,若是我没看错的话,有孤魂野鬼寄宿在这红布娃娃的身体里。
红布娃娃是光头,眼睛是两个黑色纽扣,没有鼻子,一张大嘴都快要裂到耳后根了。
在红布娃娃的身上,还绣着一个人的名字“林佳慧”,我猜测这是替身娃娃,至于这个娃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不知道了。
我和徐燕刚走进大厅,师父和冯师叔还有刘玉柱跟在我们的身后一同走过来,他们三个也注意到了放在前台处的那个娃娃。
“师父,这娃娃的身体里面藏着孤魂野鬼,要不要把他收了?”我趴在师父的耳边,小声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