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一楼沙发上,拿起笔和纸练习同时画圆画方,锻炼自己的意念力。
我练了差不多两个半小时,现在基本上可以同时画出圆和方,但看起来不是那么规则。这同时画圆画方,不仅锻炼人的意念力,还能锻炼一个人的心态,我有好几次练到崩溃,想把手中的笔扔掉,把纸撕成碎片,最终我还是把崩溃的情绪压了下来。
......
早上七点,和师父吃完早饭后,我拿着奔雷剑就向后山走去。
小柳树长得是很快,现在差不多能有成人高,树杆比我的手腕能细一些。
我每次到后山必练的三个科目,一是太极拳法,二是剑法,三是扔石子。
三个科目练完后已经是中午十点多了,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就向道尊堂赶了回去。回去的路上,我心里面想着下午要练习意念力,研究符咒大全,练习画符,练习画画,晚上修炼道法力。
虽然我的道法力修炼得很快,但跟师父,冯师叔,徐燕比起来还差得很远,追赶他们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勤能补拙,多拿出一点时间修炼,让自己的实力快速地提升。
“师父,你中午想吃点什么?”我走进道尊堂,向师父问了一嘴。
“不用太复杂,简单一点就行,蛋炒饭吧!”师父头也不抬地对我回了一句。
“那就蛋炒饭,我再拌个黄瓜凉菜。”我对师父说完这话,就向二楼走去。
我和师父在二楼吃午饭的时候,冯师叔给师父打来了电话。
“师兄,我有点事要求你帮忙?”
“什么事?”
“平远镇的曹家堡子,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和一个十八岁的女孩怀了葡萄胎。据说曹家堡子后山有一个葡萄藤存在几百年了,有可能是这个葡萄藤成了精,在两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侵犯了两个孩子。你知道这葡萄精非常难对付,所以我想请你帮忙。”
“我现在不在云海市,这个忙帮不了你。”
“师兄,你去哪了?”
“我在西林省,估计要在这里待上几天。”
“我知道了,那我给姜云英师妹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帮我。”
“师弟,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灵道堂。”
“我知道了!”师父回了冯师叔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你冯师叔那边遇到了麻烦,你把我的乾坤鼎带过去借给你冯师叔用,你也过去帮个忙。我刚刚跟你冯师叔说我去西林了,他要是问你我去西林做什么,你就说我去见个老朋友,千万千万别说我受伤的事!”师父斩钉截铁地对我嘱咐了一声。
“我知道了师父,我肯定不会跟冯师叔说你受伤的事。”我点着头对师父答应了一声,就开始收拾东西。
我将黄布挎包取下来挂在脖子上后,师父走过来把乾坤鼎放入到我胸前的挎包里,接着我又将奔雷剑带在身上。
“你冯师叔要对付的是葡萄精,葡萄精擅长用滕根攻击人,但它惧怕火,对付葡萄精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让它把你的四肢缠住,要是你的四肢被缠住,那就等着任它宰割吧。”师父又对我叮嘱了一句。
“你放心吧师父,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我给你的那把匕首,你要带在身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好的。”我对师父答应了一声,就从茶几的抽屉里面把匕首找出来别在腰间。
“走吧!”师父微笑地拍拍我的肩膀。
我离开道尊堂,站在胡同口等车的时候,纸扎店老板蒋和平开着他的车从福源胡同里出来。
“小何,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我要去新城区。”
“上车吧!”蒋和平老板对我招呼了一声。
蒋和平老板本来是要去市中心的,他为了送我故意跑了一趟新城区,把我送到冯师叔的灵道堂门口。
冯师叔看到我推开门走进灵道堂,他还愣了一下。
“你小子怎么跑过来了?”冯师叔笑着问向我。
“我师父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给你送一样东西,他说你对付葡萄精或许能用上。”我对冯师叔说了一句,就把乾坤鼎从挎包里拿出来放在了茶几上。
“有这个法器对付葡萄精,胜算能达到十成。”冯师叔拿起乾坤鼎眉开眼笑地对我回一声。
“我师父还把我派了过去,让我帮你对付那葡萄精。”我又指着我自己对冯师叔说道。
“要是有你小子帮忙,胜算能达到十五成。”冯师叔对我打趣了一句。
“何志辉,别站着了,随便坐吧!”徐燕指着沙发对我招呼了一声,就给我倒了一杯热乎的茶水。
“何师侄,你师父去西林省做什么?”
“师父只是和我说他去西林见个朋友。”
“没听说我师兄在西林有朋友呀,你师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冯世超望着我猜测道。
“我师父他挺好的,没出事。”我瞪着两眼睛对冯师叔回道,心里面是忐忑不安。
冯师叔看我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便没有再多问我什么。
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刘娟和姜云英师姑一同推开门走进来。
“何师侄,你也在呀!”姜云英师姑露出一脸微笑的表情和我打着招呼。
“嗯,刚来没多久,我师父有事出门了,他让我过来帮忙!”我笑着对姜云英师姑回道。
“嗨!”刘娟对我挥了挥手,我则是对刘娟点了一下头算是互相打招呼。
“人都到齐了,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冯师叔对大家招呼了一声。
我们五个人一同坐着冯师叔的车,冯师叔开车,云英师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我坐在后面中间的位置,徐燕和刘娟坐在左右两侧。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俩坐在我身边,我这心里面还有点紧张。
到了平远镇的曹家堡子,我们来到了一个名叫曹远平的家中。曹远平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儿,我们看到女孩的时候,女孩的肚皮是鼓囊囊的,肚皮上面布满了网状红血丝,这网状红血丝看着像植物的藤根,脉络错综复杂。
女孩望着自己鼓囊囊的肚皮,在我们面前流着眼泪抽泣着,他的脸上还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
冯师叔问向这家男主人曹远平“能详细地跟我们说说你女儿的事吗?”
“我老婆去年胃癌去世了,自我老婆去世后,我就没有再找过女人,和我女儿一起过日子。我是个货车司机,常年开长途,平时也不怎么回家,我女儿在市里读高中,一个月只放一次假,放假后回来住两天就去学校上学。我们俩基本上是碰不到面,我要是想她了,就去学校看她。昨天孩子的老师给我打电话,说是看到我女儿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可能是怀孕了。听到这个消息,我是一个头两个大,当时就没心思开车了,满脑子想着我女儿,心里面还特别得气愤,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因为我女儿是一个特别乖巧的人,她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我怀疑她是被强迫的。我赶回到学校,看到她挺着个大肚子,当时就抽了她两个大耳光,并询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必须要找到男方负责。我女儿说她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过,说自己的肚子不知道怎么就变大了,我觉得这事挺奇怪的,于是我和老师还有学校的两个领导带着我女儿去医院做彩超,医生说我女儿肚子里没有孩子,可能是怀了葡萄胎。从医院出来,我带着孩子回这村子里,回来后,我得知我哥家的孩子情况和我女儿的情况一样。我们就怀疑是后山的那棵百年葡萄树作怪,然后就给你打了电话,让你过来看一下。”曹远平皱着眉头指着自己的女儿对我们讲述道。
“丫头,你别害怕,这根本就不算事,不用打针,不用吃药,也不用手术,我就能让你的肚子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姜云英师姑走到女孩的身边安慰了一句。
“大兄弟,你把另一个怀了葡萄胎的女娃子叫过来。”冯师叔对曹远平吩咐了一声。
“行,我这就去把那孩子叫过来。”曹远平对冯师叔应了一声,就迈着大步离开了。
“冯师叔,这葡萄胎是怎么一回事?”我小声的问向冯师叔。
“葡萄胎,就是女孩被葡萄精缠身后,肚子里面结出大小不一的水泡,水泡间相连成串,形状就向葡萄一样,发现这情况若不及时救治,怀葡萄胎的人会有生命危险。”冯师叔也是小声地对我回道。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曹远平带着一对中年夫妇,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过来了。
曹远平为我们介绍了一下这三个人,中年男子叫曹远波,中年女子叫张淑芬,两个人的女儿叫曹娜,今年十八岁。曹远平和曹远波两个人是叔辈兄弟,他们俩的父亲是亲兄弟。曹远平的女儿叫曹丽丽,十七岁。
姜云英师姑上前一步掀开曹娜的衣服看了一眼曹娜的肚皮,曹娜的肚皮比曹丽丽小一些,上面也是布满了如同滕根般的网状红血丝。
“这也是葡萄胎!”姜云英师姑回过头表情慎重地对冯师叔说了一声。
“大兄弟,你们村还有没有怀孕的女人了,要是有的话一起叫过来我们看一下!”冯师叔问向曹远平。
“我们远峰大哥家的儿媳妇刚怀孕三个月,我去把她叫过来你看一下!”曹远平回了冯师叔一声,再次迈着大步向外走去。
“娟子,准备两碗阴阳水!”姜云英回过身对刘娟吩咐了一声。
刘娟听了云英师姑的讲述,就去厨房找了一个热水壶烧开水。
刘娟将准备好两碗阴阳水放在云英师姑的面前,云英师姑拿出毛笔沾着朱砂在黄符纸上画了两张符咒。
云英师姑双手拿起两张画好的符咒,默念了一句催符咒语后,她手中的两张符咒“呼”的一下,一同燃烧了起来,云英师姑将两张燃烧的符咒分别放入两碗阴阳水中。
“你们俩把这两碗符咒水喝掉就没事了!”云英师姑把两碗符咒水递给了两个女孩。
曹丽丽接过云英师姑手里面的一碗符咒水,“咕咚咕咚”地灌进自己的嘴里面。曹娜望着云英师姑手里面那碗脏兮兮的符咒水,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向自己父母看了过去。
“这能喝吗?”问云英师姑这话的人是曹娜的母亲张淑芬。
“你放心,这符咒水是治病的,不是要命的!”
“那你就喝吧!”曹远波对自己的女儿吩咐了一声。
曹娜听了父亲的话从云英师姑手里面接过符咒水,硬着头皮喝进肚子里的。
曹娜和曹丽丽喝了符咒水不到五分钟,两个人的肚子突然抽筋般地痛了起来,下体还流出了黑红色的鲜血。
曹远波和张淑芬看到两个孩子疼得弓着腰,额头冒出冷汗,下体流出血,两个人吓得是惊慌失措。
“你对这两个孩子做了什么?”曹远波撸起袖子情绪失控地质问云英师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