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哥,啊不对,大,大,大叔,对,对,对不起,我,我再也不敢了!”毛鸿志在跟老者道歉的时候,眼泪吓得掉了出来了。
老者瞪了毛鸿志一眼什么都没说,而是低着头用鼻子和嘴吸着三炷香飘出来的白烟。
“刚刚我和这老哥哥商量好了,明天一大早你去把人家的尸骨拾起来,装进骨灰罐子,再埋在原来的地方,然后给他多烧点纸钱,元宝,蜡烛,香,以后每逢清明,中元,寒衣三个鬼节,到他的坟前祭拜一下,你若是做不到的话,他以后还会来缠着你,那我就帮不了你了!”师父对毛鸿志吓唬道。
“我,我,我能。”毛鸿志使劲的点着头回道。
老者的鬼魂吸完三炷香后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和我们四个人闲聊了起来。
通过一番交谈,我们了解到这个老者生前的身份是末代皇帝付亦的贴身侍卫之一,他叫李文海。当年付亦来云海市巡视,李文海看不惯付亦跟日本人勾结,就辞去侍卫一职,留在了云海市生活,并在云海市结婚生子。
李文海临去世时,要求自己的子女把他的尸体葬在付亦行宫的附近。子女就按照李文海的要求,把李文强葬在了付亦行宫的后山上。
从老者的嘴里面我们得知了不少清末皇宫里面发生的事,有些事跟历史传承下来的事一样,但有些事与历史传承下来的事有些出入。
我们跟老者的鬼魂聊天的时候,毛鸿志全程都没有参与,他畏缩在一旁是默不出声。
“老哥哥,付亦的行宫,有没有埋着宝藏?”李建元师叔瞪着两个眼珠子问向李文海。
听到李建元师叔问向李文海的这番话,我们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看向李文海,也想知道付亦的行宫有没有宝藏。
李文海在毛鸿志家里面待到晚上十二点多就离开了。
李文海离开后,毛鸿志又和我们聊起了付亦的行宫
“我的太爷爷,当年在云海市当过伪军,付亦来云海市,我太爷爷曾经保护过付亦,据说付亦来的时候,带来了两大箱子文物,临走的时候,这两箱文物没有带走。我太爷爷说这两箱文物可能是埋在了行宫的某个角落里。这些年我带着金属探测仪常去付亦行宫,就是为了寻找这两箱文物,如果让我找到的话,那我可就发大财了!”毛鸿志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眉飞色舞。
听了毛鸿志的讲述,我的心里面也是痒痒,估计那两个箱子里面装的文物,都是国宝级别的。
“大兄弟,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在你这里多待了,明天一早我过来帮你处理一下那个老人尸骨的事!”师父站起身子对毛鸿志道了一声别。
从毛鸿志的家里面离开后,师父开着车子载着我向李建元师叔的古董店赶去。
到了李建元师叔的古董店,我帮忙将李建元师叔收来的古钱币,老瓷器抬到了屋子里。
“小何,抬瓷器的时候,慢点放,别弄碎了,要是弄碎就不值钱了!”李建元师叔对我吩咐了一声。
“知道了李师叔!”我点着头对李建元师叔答应了一声。
“老李,你偷偷地告诉我,你今天晚上收的这些东西,能赚多少钱?”师父好奇地问向李建元师叔。
李建元师叔听了师父的话,先是从兜里把那个蛐蛐罐子拿出来递给师父,师父接过蛐蛐罐子看了一眼,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清朝时期,大多数蛐蛐罐子都是黄杨木雕刻而成的,而这蛐蛐罐子是由海南黄花梨雕刻而成,而且这蛐蛐罐子做工精美,一看就是宫廷造办处出的东西,我四万收的,卖个二三十万都不成问题,这捡了个大漏。袁大头和大清银币行情比较透明,七百收的,卖个八百没问题。五百个银币,能赚五万,其余的那些都是对半赚的,收这些东西花了我将近一百万,也能赚一百万!”李建元师叔说到这里,乐得都合不拢嘴了。
“老李,你今天赚了这么多钱,也是多亏了我,是不是该给我点好处。”师父在对李建元师叔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向四周打量了一番。
“老陈,你的人情我记在心里了,我不会亏待你的,明天中午,我请你吃饭,这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休息了。”李建元师叔对我师父下了逐客令。
“那不行,你要是不给我点好处,那我就不回去了!”师父一屁股坐在了一把花梨木的太师椅子上,耍起了无赖。
“那我给你两万块钱。”李建元师叔从柜子里拿出两万现金放在我师父面前。
“咱们兄弟谈钱,实在是太伤感情,再说了,我也不缺钱。我知道你手里有不少好玩意,你找一个能让我满意的东西送给我,我马上带着何志辉回去。”
“我可真是服你了,你就是一个土匪。”李建元师叔指着我师父说了一声,就向二楼走去。
过了没多久,李建元师叔将一面破铜镜递给了我师父,这面铜镜直径能有十五公分长,铜镜整面长满铜锈,铜镜背面有两条栩栩如生的龙,在中央位置有一个阴阳八卦图。
这铜镜从表面看很普通,但我能感受到这铜镜中蕴含着一丝能量波动,所以这面铜镜绝对不是凡物。
我能看出来这面铜镜的不凡,我想我师父也能看出来。
“拿上这铜镜,赶紧给我走!”李建元师叔指着铜镜对我师父催促了一声。
“好咧,我这就回去!”师父对李建元师叔说了一声,就拿起铜镜带着我向外走去。
李建元师叔望着我们师徒二人离去的背影,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窝,露出了一副心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