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人接她的话了。
冯清腼腆地笑笑，“之前的那个我已经考过了，明年三月份，我准备考取调香师三级的资格。”
不知道是不是冯清在众人面前显摆过太多次，还是林煜城的记忆力优秀。
“你上次不是说那个考试不好考吗？”
“是啊，我母亲才是国际认证的三级调香师，全亚洲加起来三级调香师也不过十余人。”
“这么少吗？”
林煜城从来没有研究过什么调香师，自然也不懂冯清所说比赛的含金量。
“嗯，四级调香师更寥寥可数，五级调香师，全世界如今只有三位。”
林煜城咂舌，“这搞得，跟世界冠军也没什么两样了。”
一旁的华锦，听到两人的对话，这才想起来为什么冯清这个名字，她有一种熟悉感。
上一世，华锦听说过冯清的名字。
国内最有天赋的调香师，以一瓶“守望”在国际上名声大噪，即使花了很多的钱，也不一定能请她参与设计香水。
当时的娱乐圈里的女明星，纷纷以能有能力请获得冯清私人定制的香水为荣。
上一世的华锦忙着赚钱，不可能花大价钱请冯清帮忙设计香水，所以两人也没有交集，更没有见过面。
但也从同行那里听说过冯清调香的名号，听说她为客户私人定制的香水香味美妙特别，从来不会出现撞香这样的尴尬事，且风格独特，让人闻上一次，便不会忘记。
原来是她。
华锦抿了一口清茶。
包厢的门被打开，服务员依次端进来了几道菜。
看着都是普普通通的炒菜，最多摆盘精致了点，华锦没有多想，她实在太饿了，拿起筷子，夹起了一片名字叫香菜牛肉，但实际上盘子里只有牛肉的牛肉片。
不知道是不是她饿了的缘故，牛肉片肉质鲜嫩，肉汁充足。
一向嘴挑的华锦满意地点了点头，埋头吃饭。
在学校天台上，贺凌虽然只与她吃过一次饭，但知道小姑娘嘴挑的不行。
明明整日动脑需要大量的能量补充，但每次吃饭的分量都不多。
这回他特意将人带到荷塘月色，就是看她巴掌大的小脸儿瘦的看着肉都没有多少，想让她多吃一点吃回来。
看着华锦一口接着一口，显然不像吃学校食堂里的盒饭时无精打采的模样，贺凌认真地开始思考起了要不要把荷塘月色的大厨派去学校食堂两个。
林煜城这两周也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拼命吃饭的样子像是刚刚逃荒回来的难民。
整个吃饭过程中，冯清几次想将调香等级考试的事情重提，愣是没有找到能插话的地方。
等华锦特别满足地放下筷子，一旁的贺凌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儿都多了些血色，心里直接地将荷塘月色的大厨安排去了学校。
林煜城是最后一个吃完的，他看着所有人都吃的差不多了，连华锦也靠在椅子上撑着下巴等着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叫人进来结账。
过了一会儿，走进包厢的不是服务员，是荷塘月色的经理。
他偷觑着自家老板的脸色，默默地将刚才老板发微信告诉他的价格说了出来。
“一共一百二，每个人三十块钱。”
看着一桌子的名贵菜，经理说出这个价格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