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除了索贿的事,还有调戏妇女的事。至于有没有强迫妇女,那只有天知道了,因为没人报案。
当然,现在是不用她们写举报信了,直接跟专案组反映就行。
农村放电影都在夜间,白天他们要下地干农活。
许大茂的电影放映完了,没班车回城,自然要在老乡家在借宿一晚。
每回借宿,他都要专挑人少有漂亮女子的农家,特别是寡妇家。
农村已婚妇女相较城里人而言,比较粗俗,对于检举揭发许大茂调戏她们,倒不怎么排斥。
既然大队干部和城里干部要求她们举报揭发,那就大大方方地揭发呗!无非是被人摸个手、摸个脸、摸个屁股、摸个…啥的,说了也不会少二两肉!
但未婚姑娘以及有被强迫的妇女就不肯出面了,毕竟这种事对她们影响太大,所以在这方面专案组没什么收获。
虽然有一些遗憾,但总的来说,专案组算是满载而归了。
至于许大茂,不用说,就一个“惨”字,被抓去劳改农场劳动改造去了,听说判七年。
来到这个世界不到一年,原剧中何雨柱的一生之敌许大茂,就这样以很不体面的方式先行退场了。
接下来要做的,就要做李厂长工作了。其实对付李厂长这种人,很简单,既然肉弹舍不得,那就用银弹——直接拿钱砸!而且得是大钱!
你要给他送两瓶酒、两只鸡、两条烟啥的,拢共就值二十块钱顶天了,那他肯定不收。他这个人,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小礼不收,只收大的。
于海棠现在可没什么钱,没办法,何雨柱只能先替她垫上了。
谁叫你管不住自己,馋人家身子呢?
还好,借给于海棠人家还得起。等她当上宣传科长,那工资可是蹭蹭地往上跳,比他还高一级呢!
不像秦淮茹,目前是看不到她还钱的希望。跟后世被套牢的股票差不多,解套的机会渺茫。
何雨柱寻个时间,找到李厂长办公室。也不绕弯子,一进门一问好完,就开门见山说道:“李厂长,我想向你推荐一个宣传科长人选。”
李厂长乍一听何雨柱的话,第一反应就想把何雨柱骂出去。
你一个小科长,还真反了天了!尽敢安排起厂里的人事来了,是不是当我是摆设,想当太上皇啊!
何雨柱看到李厂长神色有些不对,大概猜到对方生气什么,连忙道:“对不起,李厂长,我说错话了。今天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是于海棠托我来的。”
李厂长脸色稍缓,“于海棠…她自己为什么不来?”
“这不是她听说您对我还不错,就找上我了嘛。”
“看来,你小子对她有想法。”
“这都被您看出来啦。”何雨柱叹了口气,“我一大龄青年,总要抓住一切机会不是?”
“勇气可嘉!那我先祝你马到成功。”
“谢谢领导,那这事……?”
“我考虑考虑。”
“领导你一定要放在心上啊!我后半生的幸福,有可能就指望这呢!”何雨柱表情有些夸张。
“回去等消息吧。”
“那好,我就不打扰领导工作了。”说完取出装有三十张大团结的信封放在桌面上推过去,不等对方拒绝,撒腿就跑。
跑到楼道,才嘘了一口气。这又是求人,又是送钱,感觉尊严掉了一地,他马的!贼不爽!
心情调整过来后,转身去了广播室,将情况简单说了,自然听到于海棠一大堆感谢的话。
接连几天,何雨柱都在忐忑中度过,最怕接到李厂长电话,怕电话里李厂长说:“何雨柱,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如果是这样的话,十有**是找他退钱了,那于海棠的事也就黄了。
还好,李厂长电话倒接了两个,不过都是叫他准备开小灶的电话。
他猜想,于海棠的心情可能跟他差不多,甚至更慌更期待,因为她到底是当事人。
就这样过了五天,一直担心的退钱事情没有发生,于海棠的任命文件终于下发了!
走马上任的第一天晚上,于海棠请何雨柱到外面下馆子,两人还喝了点酒。
吃完饭后,两人一前一后略微错开地走在街上。
何雨柱见前面的于海棠走的方向不对,不是她回家的方向,不禁问道:“你还有事?”
“没事。”于海棠答道。
“那你还不回家。”
于海棠回头看了他一眼,“今晚我回广播室住。”说完不知怎么的,脸却红了。
何雨柱只一怔,马上就明白过来,当即加快了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厂里。于海棠先上楼,何雨柱等了几分钟,见没人注意,也跟着上去。
到了广播室,将门锁好,何雨柱一把将于海棠拥入怀中……
然后……
“冷……”于海棠捂着吐出一个字。
何雨柱醒悟过来,刚才一时情热,忘记了已是深秋,这时节京城的夜晚确实有些冷。
他连忙给于海棠盖上被子……
小小的行军单人床大概承受不住他们此时浓浓的爱意,时不时发出抗议……
……
刘海中因为不会搞材料,被李厂长给撸了。
后来李厂长还找过何雨柱和于海棠,都被他们找借口推托了。
何雨柱知道,如果帮李厂长搞那些材料,那就彻底绑在了李厂长的战车上。以后一朝天子一朝臣,想再进一步都难。
他也劝于海棠不要那样做,于海棠听进去,也委婉地推托了,搞到李厂长有些不高兴。
不过,这世界多的是投机钻营的人,李厂长很快找到了整材料的人——总务科长。
听到这个消息的何雨柱,知道他向上一步的机会来了!
帮李厂长搞材料的总务科长,肯定是要提拔的,一个副厂长的位置跑不了。
他提了,总务科长的位置就空出来了。虽说他当食堂主任不到一年,论资历可能不如几个潜在的竞争对手。
可这年头,是论资历提拔的吗?坐直升机甚至坐火箭上去的,不要太多好么!
他一直关注着这方向的消息,只是过了两个多月了,还是没动静。
在这期间,他去了新中街,找陈作忠商量租用后院的事。
原先以为要费些口舌,或者多出一点租金。没想到将来意一提,陈作忠立马就答应了,而且不要租金。
打听之下,原来是娄晓娥交代过了,说后院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如果何雨柱想住,就让他住吧。
小姐都交代了,陈作忠自然照办。
自此,何雨柱多了一处秘密据点。他和于海棠幽会时,再也不用像在四合院时畏畏缩缩的了,再也不用挤广播室那张又窄又吱吱响的行军床了。
至于秦京茹,那还是算了吧,他可不敢往新中街带,万一两位女人碰面了,那他不得崩溃成什么样。
他宁愿多花点钱,带秦京茹在京城逛;他宁愿多花点精力,开厂里的小货车送秦京茹回家。
哎!想成为时间管理大师,还任重道远。
转眼到农历年底了,刑科长还是刑科长,何雨柱不禁暗暗着急。
此时,轧钢才已经提了好几个副厂长,加上原先的,整整六个副厂长。若加上党委和工会领导,轧钢厂的厂领导吃饭时,一桌还摆不下。
他记得原剧中,轧钢厂当时有七个副厂长(主任),现在已有六个了,总务科长再不上位的话,说不定何时又提拔另外一位副厂长,那总务科长的机会就很小了。
总务科长不让位,那他岂不是没机会?虽说可能由于他的穿越,会引起蝴蝶效应,副厂长多出一两位也有可能。
如果这样,事情就会脱离他的掌控,这会让他心里没底。
何雨柱知道不能再等了,他决定故技重施。当然,这次,他还带上了一点别的东西。
在做这个决定之前,何雨柱也是犹豫好久,甚至自责了好几天,但最后他还是走进了李厂长办公室。
李厂长一看见何雨柱在办公室出现,眉毛一挑,心里更是一跳:这小子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他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能拖一时是一时。
“何主任,你来的很不巧,刚好我要到市里开一个会,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他抓起笔记本站起来,说道。
何雨柱一怔。
他进来之前,问过厂办秘书了,说李厂长有空。怎么一见面就说没空,八成是找借口不想见他。
他也不挑破,“实在抱歉,您这么忙还来打扰你。不过我只耽误你几分钟,不会误李厂长事的。”
“实在是赶时间,下次再说,好吗?”李厂长边说边走,眼看就要越过何雨柱了。
何雨柱右跨一步,拦住李厂长,“李厂长,就几分钟时间。不然我明天又会来麻烦你……直到你有时间为止。”
没办法,何雨柱只能耍一下赖了。
李厂长无奈,只好又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
何雨柱先将门关好,然后在李厂长对面坐下,“李厂长,你是不是感觉到,我将要为难你。”
“你说呢。”李厂长不高兴已经不想掩饰了。
“那实在抱歉,我确实是有一件事情要李厂长帮忙。”何雨柱一副不会看人脸色的样子,还是鲁莽地提出了要求。
“何雨柱!你不要得寸进尺,你以为你有几张照片就可以威胁到我!信不信我让你连工人都做不成!”
“李厂长,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哪敢威胁你啊!就像今天,我有说照片的事吗?”
“你知道就好。”
“李厂长,你看看这个……”何雨柱将他强迫秦淮茹未遂的照片一共五张放桌面上。
李厂长拿起照片一看,脸色变得铁青。他狠狠地将照片甩在桌上,“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意思!还说没威胁我!”
“李厂长误会了。也怪我,没说清楚。”何雨柱连忙解释,“我这是给李厂长创造机会呢!”
“创造机会……你什么意思?”李厂长还是怒气未消。
“李厂长如果还对秦淮茹有想法,那么这些照片就是征服她的利器。”
“以这些照片要挟她?……不行不行!如果她不从闹了起来,我也会受影响的,甚至会被我的政敌安上一个强迫妇女的罪名。”李厂长稍微考虑一下,就连连摇头。
“李厂长,你多虑了。你细看一下这些照片,就会放心了。”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李厂长又看了一下那些照片。
还别说,秦淮茹的身材脸蛋还是不赖的……
“李厂长看出什么来了。”
“没有,跟第一眼看到的没什么区别。”他当然不好说他专看秦淮茹了。
“李厂长你看,这些照片中,秦淮茹根本没有反抗的动作,她对您的要求是顺从的,如此一来,强迫的罪名就不实了。”何雨柱见李厂长这方面的悟性太差,只好点破了。
“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李厂长点点头,“但我一个有家庭的领导干部,这种事情传扬开了,也是不利的。这件事情还是不妥。”
“李厂长,没有把握的事,我是不敢在你面前提的,白白浪费您富贵的时间。”对李厂长的这种反应,何雨柱早料到了。
“秦淮茹我很了解她。不瞒你说,我还想用这些照片,跟她有点什么……不过现在,自然是让给了你。”何雨柱强行压下心里的自责愧疚,继续道:
“秦淮茹最在意她的三个孩子。你只要跟她说,不跟了你,就把照片给她的三个孩子看,让他们看看他们敬爱的母亲是怎样的人……再多许点好处,这方面你比我高明……事情就成了。”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李厂长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心里把这件事情利害得失再盘算一遍,越来越觉得可行。
其实做这件事情不是没风险的,但很多人在**面前,很容易忽略掉或者根本看不到。
何雨柱也不打搅李厂长的思索,不过据他观察,李厂长十有**已经心动了,说不定已在计划了。
“何主任,你倒有心了。说吧,有什么要求。”李厂长神情已轻松不少,边说边把照片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