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厕所里洗了把脸,楚天给史英男发了语音消息:“史总,我今儿回不去了啊,明天最早班车回去,多体谅,谢咯!”
却不提史英男看到这消息心里多难受,楚天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莫北风简直两眼冒光,热切地看着他。
“吓,别吓我,慢慢来。”楚天道,“走,先上去给孩子诊脉。”
莫北风使劲点头,随楚天上了阁楼。孩子在睡觉,楚天捏起她的小手,发觉她真瘦啊。
外表看起来有些浮肿,像胖乎乎的,实际上小小的身躯,早就被病魔熬得快油尽灯枯了。
他不由一阵心疼,便更加仔细。孩子肾经弱到令人发指,重度营养不良。因为肾病,她能吃的东西不多,再加上莫北风再怎么仔细,终究也是个男人,吃喝上照顾的不算精细。
这脉楚天诊治了十多分钟,总算是结束。一转身,他赫然发现莫北风眼睛直勾勾的,全身都是汗水,头发都打湿了,可见其有多么紧张。
“怎么样?”莫北风压低声音问。
楚天摇摇头,示意出去说话。
客厅里,楚天和莫北风来了一场相当严肃的对话。
“孩子其实不行了,我也只能尽量延续她的生命,等待合适的shèn yuán。”楚天说,“不过你放心,我的‘尽量’可能会超乎你想象。”
莫北风『摸』不透楚天的意思,只觉得自己像是在狂涛怒浪中起伏,那心一阵松一阵紧。
“先吃两天的『药』试试看吧,咱俩勤联系。微信、电话都留一个……”
楚天让莫北风找了个本子,写『药』方顺便留联系方式。
“就这?”莫北风想到医院里大大小小各种仪器,各种『药』,可是楚天只是寥寥几笔,几味看起来很简单的『药』材,有点不敢相信。
“就这,先吃着。”楚天道,“我家里也在研究中草『药』种植,等我的『药』材种好了,换我的用,可能『药』效会更出奇一些。你先去抓『药』吧,回头我还要仔细处理。”
莫北风答应着,急忙出门买『药』。楚天则趁其不在家,用灵水掺了一杯牛『奶』,哄着孩子喝下去。
肾脏坏掉了,就算灵水也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至少目前是如此。楚天心里想,倘若有一天他体内的珍珠又进化,会不会灵水的功能也跟着更强大,从而治好这孩子呢?
只能抱这种幻想了。
楚天在莫北风家呆了一整天,给孩子把『药』勾兑好,叮嘱莫北风熬煮的方法和剂量,第二天一早,他赶车离开江州,回到小县城。
一出站,楚天十分意外地看到司机小赵。
小赵也看到楚天,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快步上前帮楚天拎行李,口中道:“哎呀我的楚老板,可算把你给等到了。您不知道,我早上四点就在这儿等着了。”
“嚯!你可够早的,现在入秋,四点挺凉的。”楚天嘻嘻一笑。
小赵一脸苦楚:“可不么……不过您千万别跟史总说,她恨不得我能赶到江州去接你。”
路上,小赵又贱贱地问:“楚老板,你有对象么?”
楚天坐在后座上,正瞅着窗外发呆,琢磨要不要把自己在江州城的发现告知丁占喜。
告诉?可能会把贝青松拉下水,还有佟老爷子,他还是蛮喜欢的。这里头牵扯太多了,他不得不考虑。
听到小赵问话,楚天哦了一声:“对象啊,还没呢,妥妥单身狗啊。咋,你要给哥介绍一个?”
小赵嘿嘿地笑:“我看史总对你挺有意思的,既然你俩都单身,不如就……”
“得了呗,我配不上人家。你知道的,我是农村出来的,家穷得叮当响,你们史总,嘿嘿……”
小赵道:“就冲您这品格,我觉得足够配得起史总了。不过这话您可别跟史总说啊……”
他告诉楚天,公司里大大小小的职员,都很喜欢楚天。平易近人,不摆架子。这话楚天权当作耳旁风,陶醉陶醉就算了。
小赵直接把楚天送到史英男小区,原来今儿是礼拜天,史英男难得休息。
这回再进楼,那个物管见了他,立马起身毕恭毕敬叫一声先生好。
上次在这里整楚天,结果反被史英男抢白,因此两个保安丢了工作,她也扣了好几个月奖金。这教训,她可记得牢牢的。
再见楚天时,心里头竟然有点发怯。楚天只是冲她笑了笑,像是早已忘记那件事,直接上楼。
敲了半天门,里边没人答应,楚天正琢磨要不要给史英男打个电话,门却突然开了。
分明是大早上的,可是屋内光线昏暗,缘故是所有窗帘都拉上了。
史英男穿着睡裙,头发随意扎起,难得一见的慵懒样子。素颜,却让楚天看得一愣。
或许是最近工作太忙,史英男很辛苦,看起来瘦了一大圈。嘴唇发白,让人心疼。下巴也更尖了,惹网红们妒忌。
雪白的睡裙,包裹着她玲珑的身体,若隐若现,圆润的『臀』翘挺着。低领下雪白的一大片,更令人血?脉?贲?张。
楚天忍不住咽口唾沫,冲她嘿嘿地笑。
“笑屁,快进来!”史英男二话不说,一把把楚天拉进门。
房门砰一声关上,她似乎无比的渴望那事儿,一把准准地抓住楚天要害。
楚天眉头一皱,舒服地哼了一声,手里的包咚地掉到地上。
“我的个乖乖,你这是有多缺浇灌啊,我的错,我的错!”楚天道。
史英男眉头一皱,闭着眼亲吻他:“啰嗦!”
“好好,不啰嗦。”楚天一把抱起她,边走边十指大动,那原本就简单的衣服,就零落一地了。
房间里,仿佛火焰山一样,热情高涨。那张舒服的大床,承载了两个人的欢愉,悄悄发出吱吱的弹簧声。
史英男从头到尾都紧紧抱着楚天,硬是想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她的指甲,在楚天身上留下一道道印痕,印痕有多深,她的情就有多深。
楚天如同怒奔的野兽,在旷野里疯狂地驰骋,一次又一次冲击着那座坚实的堡垒。
一个多小时之后,俩人汗津津躺下,楚天望着天花板,突然嘿嘿地笑。
史英男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是吸血的白骨精,早上明明吃的饱饱的,现在又饿了。”楚天道。
史英男翻身怒视他:“你骂我!”
“没有,夸你呢。”楚天嘿嘿一笑,“走吧,我请你吃饭去。”他勾了一下史英男翘挺的鼻梁。
史英男居然乖乖答应着,大约只有在楚天跟前,她才偶尔像个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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