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是不是就是今天楚天他们所说的那个疯子?”
“不是,不,我是,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希望你现在第一时间联系一下楚天和今天跟我一块去的那两个老人,我真没有骗你。”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这个电话自己不打就不能走了,为了不发生一些没有必要的争端,所以说王雯雯还是给楚天打过去了。
“什么!这个家伙还真是死不要脸,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吃完饭出来之后就碰到了他,看他的样子好像很害怕,并且非常迫切。”
害怕?
挂了电话之后,楚天看了一眼老李头和张子龙,今天晚上本来是因为吴美丽大病初愈准备的一场庆功会,可谁能想到又出来了这么个事情。
“我也觉得今天白天的事情有些蹊跷,就算是那个女人再过于正常,也不至于被自己的老公锁在家里之后,依然毫无反应。”
“不仅如此,他们两个人都已经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如果不是某些特别极端的事情的话,那个男人肯定也不会被他的妻子吓到发疯。”
楚天权衡了一下事情的利弊之后,让老李头把吴美丽送回了家,随后再去跟自己会合。
不管怎么说,如果真的碰见那个男人说的事情的话,一场恶战应该是少不了的,老李头的身体虽然说和他的岁数完全不成正比,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年龄达到了八十五岁的老人,一旦受了伤,自我恢复能力和他们这些年轻人以及中年人,肯定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因为这个中年人态度过于强势,所以说王雯雯也就只好站在原地陪他一块儿等。
“楚天!”
看到楚天倒来,王雯雯惊喜万分。
“怎么了?”
“神医,请你再相信我一次,刚刚我亲眼看到那个女人发疯的样子,嘴里的两颗牙就像是狼一样,只要是看到肉就会饥不择食地咬上去,不管是人还是动物。”
咬人?
并且发生了非常明显的身体变化。
这样的病例自己似乎之前遇到过,可能是时间太久,也直接让他忘记了,也有可能是自己的爷爷亲身经历过,和他讲了起来,不过楚天完全确信之前的事情和自己绝对有所联系。
“带路吧。”
去他家的过程当中,楚天无意间抬头看了一天空,皓白的圆月似乎给他们也发送了一个信号。
该不会……
不不不,一定不可能。
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的楚天,在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如果那件事情再发生一次的话,虽然有了经验,但是楚天现在人员严重不足,他是根本无法克制掉这种东西的。
咚咚咚
刚刚走到门口,楚天以及众人就听到了里面敲打门框的声音。
“等一等!”
就在这个男人准备开门进入的时候,楚天突然叫停。
“你们先去找几件红色的衣服披在身上,不要问为什么,现在就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红色的衣服?可是我所有的衣服全都在家里,如果不进去的话,根本拿不到啊。”
“不穿也可以,不过这样的话,我可难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当这件事情和人生安全牵连到一起的时候,不管是多难做到的一件事情都会变得轻而易举。
大约十分钟的时间过后,楚天把这栋房子周边的安全信息全都给简单的定了位,随后用这个中年人给自己的钥匙果断的打开了房门。
就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才刚刚露出了大约一只手的宽度,从中竟然直接就弹出来了一只手指纤细并且指甲略长的手,楚天猛的,往后一退,随后大门敞开,那个女人就像是疯了一样,朝着他们众人扑了过来。
女人的两只眼珠呈现深红色,并且全身上下都是一种怪人打扮。
虽然力量和全身的各个细胞都发生了突变,但是唯一不变的还是她的速度。
抓到空隙,楚天从兜里瞬间拿出两根银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这个女人面庞上嘴角旁边的稀碎肉中。
“啊……”
一瞬间惨痛的尖叫声,让这个女人不知所措。
不过短短的两分钟时间过后,他就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
“这是怎么回事?”
楚天摇了摇头,看样子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感染了,可是为了不引起众人的恐慌,他只能把事情做得简单一些。
“没什么大事,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就行,我给你开几副药,你记得一定要在每天早上的黎明时分给她喝下去,一定要记住这个时间,要不然的话出什么问题我概不负责。”
这都已经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这点小事他一定会打起一百分的精神。
叮铃铃
又是他?
这次的任务难不成真的非常艰巨?
老教授几次三番的给楚天打电话,除了交代事情之外,应该还是想要提高他的警觉程度。
“喂?”
“任务暂停一段时间,我有一件不好的事情想要告诉你,张峰走了。”
走了?
“怎么了?那个家伙的积分已经足够了吗?”
这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了,老教授怎么这种态度?就算再不舍得,也肯定不会有人愿意在逆天组织当中待一辈子。
“他去世了。”
什么!
刚刚喝到楚天嘴里的一口茶,突然间喷飞出去,“你说什么?”
“就在昨天一项特殊的任务,不会有人能够在那样的爆炸当中生存,我们的人找遍了整个地区,不要说是人了,就连尸体残骸都没有发现。”
艹!
楚天极具愤怒的一拳打在墙上,墙体瞬间产生裂缝,同时他五个手指的关节处也开始渐渐的渗出鲜血。
“所以有一件更为紧要的事情交给你,寒山现在可以先交给老张头和老李头,等这件事情处理完了之后你再回去吧。”
……
一千万美金?
可怜这个家伙一辈子还没有结婚,现在组织里给了钱,也就只能用在他的妹妹和母亲身上。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