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九岁那年的那一夜以及后来与爷爷在床上、地板上、温泉里、山林里的一幕幕,曼狐突然醒悟过来,爷爷跟她说的治疗她红痣的做法原来就是众人说的苟且之事。
难怪以前她觉得为什么治疗方法都那么奇怪,感觉没有固定的时间,很多时候都是爷爷心血来潮的时候。可是害怕红痣再长起来,她也没有顾及那么多。
如今想来,曼狐顿时脸色惨白。她的清白尽然已经不知不觉间被自己的爷爷夺去救吗?而刚才爷爷打她就是因为自己将那件事情说出来了吗?
曼狐蓦地抬眼望向大长老,眼中尽是湿润一片,都顾不上再次被打的脸颊,委屈的盯着大长老问道:
“爷爷,你为什么打骂我,我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老夫好吃好喝的养你这么多年,难不成养大了让猪拱了去,还不得让老夫好好享受一下。上你怎么了,一个黄毛丫头寡淡无味至极,没有老夫不辞辛劳夜夜滋润你,你能长这么漂亮?你倒好,尽然当着这也多人让老夫丢尽了颜面,老夫打你都是轻的?”
大长老居高临下的盯着曼狐,眼神是曼狐从未见过的冰冷和阴鸷。
都是这个贱丫头,趁着他一愣神的时候就将这么多年他对她做的事情说了出来,让他名声扫地,遭到民众的辱骂。这对他以后坐上谷主之位会带来多大的影响。
众人一听顿时皆是到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原以为大长老是真心疼爱曼狐,将她宠的无法无天,原来并不是如此。
大长老之所以宠爱她尽然是为了自己那龌鹾想法。
曼狐怎么也没有想到大长老会说出真的恶毒而又绝情的话,顿时眼泪就像瀑布一般汹涌而出,怎么也止不住,看着大长老的眼中溢满是受伤。可是还是不敢相信大长老说的是事实,顿时朝着大长老爬过去,一把抱住大长老的裤腿哭着道:
“爷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可是你的亲孙女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让我以后……”
让她以后怎么生活,怎么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怎么再嫁给自己的心上人。
她还想嫁给天残,想到自己都已经是个被人玩弄过十几年的女人,怎么再配得上天残。就连她自己都嫌弃自己。
怎么能这样对她,她和爷爷可是相依为命的存在,爷爷是她生活的依靠,突然有一天这个她一直最亲、最敬、最爱的爷爷突然告诉她,他一直只是将她当做玩乐的宠物,当做泄欲的工具,这让她怎么受得了,曼狐顿时感觉天都塌了。
大长老看着哭的昏天黑地,两边脸颊红肿不堪,紧紧抱着自己的曼狐,顿时眼中满是厌恶。
这该死的丫头这是在质问他吗?就因为自己上了她?自己从小将她养大,好吃好喝的让人伺候着,只是偶尔疏解一下自己的**,就当做收一点儿养育费的利息罢了,这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这贱蹄子尽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质问他!
“别以为你哭你就委屈,就算小时候我上你是趁你年幼无知,难不成你长大了与我交欢的时候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别装作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你在床上不是挺享受的吗?每次都压榨的我差点累死,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滚开……没用的小贱人,别在这里碍我的事儿!”
大长老越说越气愤,又是一脚直接踹在曼狐的小腹,曼狐一声闷哼直接如断线的风筝往远处飞去。这一次却是被一些可怜曼狐的人稳稳的接住,不至于摔倒在地上。
他今天可是有重要的事儿要办,哪里有时间搭理她,真是个碍事儿的贱人。
灵若见事情已经说的明白,大家也都知道了曼狐已非清白之身,断然不能再嫁给天残,毕竟一谷之主怎么可能娶一只破鞋。
可看着大长老那样无情的对待曼狐,灵若心头尽然腾地升起一阵怒气。
曼狐虽然平日里横行霸道,视人命为草芥,但是这都是大长老溺爱和纵容所致。如今看来曼狐只是一个刁蛮但却单纯的可怜人罢了。
否则怎么会从九岁起就被自己的爷爷夺去了清白而不自知,而这么多年还一直被自己的亲爷爷蒙蔽,做出那些有悖人伦的龌鹾事儿。
灵若忽的上前两步,对着围观的众人说道:“大家刚才已经听的很明白了,既然曼狐已经非完璧之身,只怕是不堪为我哥哥的良配,既然如此当初的保证书自然做不得数了。还请大家做个见证,今日就将那保证书作废。”
围观的民众一听,顿时纷纷赞同的大吼道:“对,做不得数了,没想到大长老尽然是这般的人面兽心,连自己的亲孙女都如此迫害,真是罪该万死!”
“对,谷主怎么能娶一只破鞋呢,不能!保证书作废,不算数!”
“大长老这般卑鄙无耻不堪为我鬼谷的长老,我们要罢免他!”
“对,大长老简直不是人,连自己的亲孙女都不放过,他有什么资格成为大长老,我们这要罢免他!罢免他!”
“罢免他!”
“罢免他!”
“罢免他!”
人群的喧闹声越来越高涨,有一个开始起哄要罢免大长老,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瞬时演变成了不将大长老罢免!,不罢休的地步。
大长老见形势不对,顿时脸色有些难看,暗忖着,如今形势所迫,已经轮不到他再找起事的理由了,如果今天不能攻下谷主府,恐怕他的大长老的职位都要保不住了,最难测的就是忍心,他今天纠集这么多人来闹事如果不成功,等回去后他再想纠集这么多人起事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所以今天他即便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也必须放手一搏。
思及此,大长老眼神忽的变得阴鸷。抬眼望向灵若和天残等人。眼角的余光又扫向周围他带来的人,示意他们做好强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