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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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弓道：“也难怪你不相信，
你还记得澄漠吗？”
破驽道：“不是失踪的前圣水系主吗？
都说他已经身亡了。”
桃弓便将澄漠主动隐匿的事详细说给破驽听，
破驽听完叹道：“澄漠也许预料到了前两步，
也就是水真果然成为系主，
以及真水星系最终归属于圣水，
但他料不到第三步，圣水的紫气和飓风的域外空间竟然全部丢失！
但好在圣水本系还无忧，而且实际上圣水本系因为融入了真水星系的力量，比之前是明显更加强大的。”
顿了顿，破驽又道：“难道，你打算说服澄漠，重回圣水？！”
破驽点点头，
破驽沉思了一会，道：“那这个变数有些大啊。”
桃弓道：“水真再次被囚，狂沙虎视眈眈，圣水肯定急于要有新的系主，这次也许是可选人最多的一次，曾经的系主水元、汧妍，五重臣，包括水荣，都有可能，
但澄漠是唯一没有犯任何错而主动隐退的圣水系主，他如果回来，显然成为系主的可能性更大，甚至，圣水上下会认为，如果澄漠之前一直是系主，而不是水真，很难会发生如今的惨败。”
破驽点头道：“这倒是。”
顿了顿，破驽又皱眉道：“不过，我总觉得这其中隐含某些变数，甚至可能会是比较重大的变数。”
桃弓想了想，道：“也许吧，但这几乎是唯一可能至少延缓水真计划的方法，水真的计划或者说布局，一旦开始，无论时间长短，都是稳步进行的，
水荣和烝苔竟然能进入最高塔层，这第一步就走得又准又稳！”
破驽沉默了一会，突然笑道：“我当然是希望越能阻止水真越好，
不过，你似乎现在也有类似的想法？
之前你对圣水的紫气之战有所犹豫，我还以为你对水真有所隐情？”
桃弓笑道：“与圣水的两次紫气之战都风险难测，所以才有所犹豫，
至于水真，
我可以给你说个对于圣水来说也是很机密的事情。”
破驽立即来了兴趣，忙道：“好啊好啊，洗耳恭听。”
桃弓慢慢道：“水真曾经直接摧毁过数个星球。”
破驽皱眉道：“在星系之间，这在较早之前可就是被禁止甚至被严禁的。”
桃弓道：“那时正处于圣水飞速扩充领域的时候，各大星系之间距离相对遥远，联系不紧，几乎没有任何的什么共同的约束或默认的约束，
而且战争很频繁，不少还很惨烈，
更特别的是，水真直接摧毁这些星球的情况还各不相同。”
破驽道：“还有各种情况？本来直接摧毁星球就是很极端的，怎么还会有各种理由？”
桃弓继续道：“一次是要集体摧毁星球上的所有，
一次只是摧毁星球上的某个群体，
一次只为了摧毁星球上的几十个人，
有一次甚至只是为了摧毁星球上的一个人，而且，摧毁这个星球后，这个人甚至还逃脱了。”
破驽叹道：“这种摧毁就意味着对这个星球的一次大灭绝！而水真甚至只是为了几十个人甚至一个人！这也真是让人叹为观止了！”
桃弓也叹道：“但是水真总有他的理由，而且他的理由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是充分的，比如为了一个人而摧毁一个星球的例子，
那个人逃脱后，就给当时圣水的舰队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其他那些例子也类似，而且那些摧毁星球的攻击，水真都成功地达到了目的。”
破驽道：“但这种星球灭绝的事如何能做？哪怕星球上的大部分人都不是无辜的，也不能这样做，要不怎么后来被所有星系约定俗成禁止了？”
桃弓点点头，道：“圣水也是最早掌握如何瞬间摧毁一个星球的星系，
而且，现在你也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针对水真了吧。”
破驽点点头，顿了顿，道：“如此看来，水真当初针对碧斌的手段，对于水真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圣水这次毅然决定对水真采取了除死刑之外最严厉的惩罚，恐怕也是和你刚才的心思类似了！”
桃弓沉默一会，道：“这个我却不得而知，不过，听说水元和汧妍都参加了最顶层对水真的审问，至少，他们两位应该和我的想法类似。”
破驽听了，欲言又止，
桃弓见状，笑道：“有什么想说的吗？”
破驽笑道：“反正你现在也不是圣水的人，而且你还将圣水如此机密的事说给我听，那我就畅所欲言了！”
桃弓道：”有什么不能说的？”
破驽便道：“我总觉得水元会不会是圣水的一个隐患？这次，我说的隐患是对圣水不好的隐患，
水元做圣水系主的时候，因为顾及所谓名誉而贻误战机，让狂沙占据了整个繁木，从此让狂沙成功杀入几大星系的空域，
虽然狂沙几经沉伏，但仍然到了如今最盛之时，那次进攻繁木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而且，据我所知，水元是反对而且极力反对圣水不少作战的，这与水真的思维几乎完全背道而驰，
也难怪水真后来会囚禁他，而他现在也助力反囚禁了他爷爷，
虽然我当然希望水元能如此针对水真，但如果水元之前一直是系主，圣水几乎不可能有后来的紫气空域和飓风空域。”
桃弓笑了笑，然后道：“水元如果听到了，他可能会这样回应你，圣水现在不也是没有紫气空域和飓风空域了吗？”
破驽也笑道：“如果这样说的话，圣水如今可是合并了真水星系的舰队，实力增长是明显的。”
桃弓道：“但这可能正是水元觉得必要性不大的。”
破驽道：“沉稳如赤金，也有自己强力的赤金空域，和很小的一部分飓风空域，
如果水元是赤金系主，恐怕也会认为赤金此举也是不必要的，
如果各大星系的系主都如水元这样，狂沙必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而且说到赤金，奇怪的是，就是这样一小部分飓风空域，在飓风的各次大战中，都没有其他星系来动他们。”
桃弓笑道：“当然，一个是空域小，一个是不想无端招惹赤金，另外一个原因是赤金也没有攻击飓风的其他星系。”
破驽顿了顿，道：“仔细一想，赤金现在的空域不但很稳固，而且起到了各种巧妙且有力的作用，
赤金先后拿下埌裁空域和繁木空域，
埌裁空域对阻止飓风方向的攻击有战略作用，
繁木空域对阻止烈火空域方向的攻击同样有更加战略的作用，
而这两个方向如今都是狂沙的方向，
赤金的紫气空域邻近狩猎二号，不但能随时与狩猎二号联手，而且让其余星系不敢对狩猎二号怎样，
当然，同时也让其余星系更加不敢对赤金怎样，
而且，赤金在之前我们与水真的两次紫气之战中都起到了不可或缺的重要砝码的作用，
如此看来，赤金的布局确实及时又恰当。”
桃弓点点头，道：“你观察很仔细，确实是这样，而且赤金肯定自己也想到了，
各个星系的行事确实特性明显，各有不同，这是他们之前长期积累形成的。”
破驽沉思了一会，叹道：“确实如此，
繁木星系、烈火星系、飓风星系，包括紫气十二星系，都以各种原因各种不同的过程而不存在或者灭亡，
我们磐石前不久甚至也差点步他们后尘，想一想，最稳固的还是赤金。”
桃弓道：“赤金之前被狂沙攻击，岂不是也几乎灭亡？
所谓涅槃重生，可能正是如此，才逐渐成就了如今的赤金。”
破驽点点头，又道：“不过世事无常，
如果狂沙之后见圣水难以成为下一个目标，
还真有可能逐渐将视线转向赤金？”
桃弓道：“并非没有可能，狂沙在烈火空域与赤金的繁木空域直接相邻，
如今狂沙在飓风空域又与赤金的原埌裁空域又邻近，
这两处空域也许都会让狂沙再三思索不断思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