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相惜才能做到心心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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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弓收到楚韧信息,出乎楚韧的意料,桃弓很快就赶到了磐石。
“你来这没事吗?”楚韧见到桃弓便问。
“有什么事,”桃弓道,“我现在是繁木的罪人,是圣水的弃人,水真已伏法,能找到害我父母之人,也就是我如今最重要也是唯一重要的事了。”
楚韧便详细给桃弓讲了之前他所获得的关于狩猎者的信息,以及法外之星可能隐藏重大线索之事。
“看来去法外之星已经势在必行,”桃弓道,“不过,很可能一去不回,你真做好了准备?”
楚韧笑道:“我以前做的事哪一件不是可能有去不回的事?”
“如果以前还有一半的机会,在法外之星可能连一成的机会都没有。”桃弓看着楚韧道。
“你都不怕,我又何惧?”楚韧也看着桃弓道。
桃弓点点头。
破驽听说桃弓来到磐石,便向楚韧打听能否和桃弓一见。
楚韧问桃弓,桃弓点头:“他不说,我也想见见他。”
破驽和桃弓见了面后,互相十分平静地看了对方好一会。
破驽道:“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才知比闻名更胜千倍。”
桃弓也笑道:“过奖,同感。”
“身为繁木大将,却是圣水大谍,不知如何能在繁木完成得如此出色?”破驽道。
“自然是见机行事,又辅以运气。”桃弓道。
“除掉飞将军是最重要一步,虽违你心,但你能除掉权吉,却不简单。”破驽道。
“飞将军如果行正事的同时能识邪心,能当机立断早借各种机会除掉权吉,便没有我什么事了,”桃弓道,“至于权吉,毒蛇利用完后,不但很可能会再咬到自己,我当时也不想他再去咬别人,尤其是象飞将军那样的人。”
“哦?原来如此,”破驽点点头,“受教了。”
“你见我大概就是个吧。”桃弓道。
“我知道圣水已经不能公开将你视为自己人,而作为你回答我这些的回报,我可以给你和楚韧一人一个磐石使者身份和证明,以便于你在法外之星少受些危险。”破驽道。
“恭敬不如从命。”桃弓点头道。
破驽边着手开始为两人办理磐石使者手续,边突然有些漫不经心地问:“你觉得繁木的未来会怎样?”
桃弓眨眨眼,道:“繁木虽弱,但为首的许多人独立意识极强,绝不会容许圣水长期驻兵,不等狂沙来犯,也许繁木就会开始乱。”
“听说圣水的新系主是位女子,到底是重臣们选出来的傀儡,还是确实有什么独到之处,比她公公还厉害吗?”破驽又随意问道。
“有的女子关键时刻行事,反而不会犹豫而更加决断。”桃弓道。
“这个我完全赞同。”破驽点点头道,心中想着狷子。
“如果我问你圣水未来的打算会是怎样,”破驽笑道,“是不是很有些唐突了?”
桃弓哈哈一笑,顿了顿,道:“你们怎么想,也许他们就大概会类似怎么想。”
“果然不错,”破驽笑道,然后又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是繁木人,却在圣水长大,为繁木大将,却为圣水做事,现在却繁木不能容,圣水也难容,”桃弓道,“你却还能给我发磐石使者证,我只不过随便说几句,有什么不可以吗?”
破驽点点头,道:“如果未来无去处,我这很欢迎你。”说完,把两张做好的磐石使者证递给桃弓。
桃弓揣进怀中,然后转身走了。
楚韧拿到磐石使者证,虽也有些意外,不过也笑着对桃弓道:“破驽这个人很是有意思,只要他从你这得到什么,他必定有所还的。”
“哦?”桃弓道,“何以见得?”
“我能从在他这里的狩猎者得到信息,也是我给他整理分析出什么份量的信息,他就会让这里的狩猎者给我什么份量的信息,”楚韧道,“如今肯发给我们使者证让我们走,也许是已经从我们这得到他想得到的了。”
“有什么不好吗?各取所需,他很懂得做人嘛。”桃弓笑道。
“感觉他很爱才啊,尤其是和他能同等相对的,比如你,他似乎很懂得吸收一切和如何能吸收一切他想吸收的东西。”楚韧道。
“嗯,”桃弓点点头,又道:“对于他不想吸收的,对于他的对立面,恐怕他的表现会正好相反。”
楚韧想了想,道:“确实,否则他也不会找狩猎者来合练了。”
“当然,”桃弓道,“狩猎者的无论哪个级别,都有一条基本定律,绝不给敌方一丝反击甚至喘息的机会。”
“嗯。”楚韧想想地球,紧皱眉头道。
楚韧交待罗达好好照顾楚山楚水,和桃弓乘坐同样是破驽提供的磐石“使者飞船”,飞向法外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