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到冷湖镇的车,叫了一台黑车,要600不肯少,我们三个人都心疼钱。最终和司机约定好,在那里等我们两小时,到时要是找不到人,还是要把我们顺路免费带回来,司机答应了我们才敲定下来。路上时我用手机看了下冷湖的介绍,因石油起,也因石油落的地方。当年主要有名的就是石油小镇。其实我去的全国很多地方,我都不关心它的文化,背景。我只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视觉的冲击来感受那不一样的人文或景观。这样很粗俗,但是我本也是一个粗俗的人。听说去冷湖会路过石油小镇。想到石油小镇的遗址一定很荒凉,应该是值得一看的地方。但一上车我就倒头大睡了。
我们是中午到的冷湖镇。先去找认识的那个工友,想着先把他叫出来吃个饭,吃了我们的饭,想必人家也会不好意思拒绝引荐了。没想到工友知道我们过来投靠他,异常热情,当场就引荐我们给他们工头,他们工头也是实在人,先安排我们去食堂吃饭,然后表示,既然人来了,收肯定是要收的,但是冷湖就百多号人的镇子,这修的客运站也不大,一下加三个人,怕其他的兄弟吃不饱。让我们先将就着在食堂吃个饭,他再合计合计。这也是农民工的普遍品质,简简单单,明明朗朗,能助就助。我们吃饭时工头给我们回话,说客运站要两个人,不能再多了,不过他知道镇政府在招临时工,是做挑夫,今天还找他要过人,不知道现在招满没!也没问工资。我们三个中的谁可以去试试。有了结果,我们就打电话给司机让他可以走了。
我在想要是当时我留在工地怕是后面就不会有那么多事。我们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相互推辞谁去当挑夫,可能是我的内心还是有那么一丝对新鲜事物的渴望。推了几句,在不知道待遇的情况下,我就接受了去看看挑夫的事。
因为没什么事,也因为在陌生的环境里,而且知道后面也不会呆在那里,在宿舍呆不习惯,吃完饭,玩了会手机,打完招呼。我早早的就出了工友宿舍的门。想早点去镇政府那里看看,早点把事定下来,心也安一些。一点左右,外面日头正盛,但是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我也忽略掉了这些,也可能是自己常年户外做体力活早已经适应的原因。小镇真不大,半个小时能挨家挨户的把各家的门头走到。也没有什么高楼大厦,政府大院在靠近镇中间的位置。我路过它一次但是没有进去,因为考虑到一点多,公务员应该是不上班的。我找了一家宾馆问了下价,三百多,退了出来。像游人一样到处看看,晃了一圈又回到政府大门,百来号人口的小镇,没有看门的门卫,直接进入大楼,一楼也挺空荡,就近找了一个办公室,里面没人,接着找第二间,一个工作人员靠桌子上玩手机,我也没有想太多开口:“你好!听说你们要挑夫?”那人明显没想到会有人,吓了一跳。手机都差点没拿稳。抬眼看了下我。目光又回到手机道:“你干嘛的?”我只好再重复一遍:“我听说这里找挑夫。”那工作人员这才放下手机,开始打量我。说道:“嗯!你等下。”然后他放下手机用办公桌前的座机按了几下号码。“王主任!嗯!有一人来面试!嗯!我看可以。嗯!嗯!好的!好的!”然后挂断电话看着我说道:“到隔壁办公室等着!身份证带了吧?放我这!”
我没吭声,出门在外,这还是中西部地区曾几何时还听说有叛乱的地方,身份证不可能不带,但我不想给。这做什么事都没说,工资还没谈的就让交身份证,我出道这么久还是头一遭碰到。本不打算给,走了算了!又想到这里可是镇政府,身份证给他似乎也没什么大碍!便磨磨唧唧地从口袋里翻出身份证,放到他桌上,没多说话,转身就去第一间办公室了。
我不知道我和这次事件的关联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我自己认为是从这次面试开始的。在交身份证的疑惑中等了二十来分钟。一个二十七八岁身高一米七几的年轻人直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文件夹,寸头,步伐快而且规整,不似平常人走路的气势,感觉像是部队出来的,给人印象最深的是眼睛很亮。我后来才知道他叫骆军。骆军进来后直径走到一个办公桌后坐上,然后打开文件夹,看都没看我一眼,示意办公桌前的座椅说道:“坐这来吧!”我身体好像听到令命一样,立马起身走了过去。
刚一坐定,一位美女拿着两瓶矿泉水进来,随手关门,先给骆军一瓶,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再转身给我双手递上一瓶。这个女人很漂亮,皮肤很白,很干净,还很香。其实作为农民工的我,很少能接触女性,特别是漂亮,干净的女性。每天的劳作根本消耗不了身体对性本能的需求。这位美女叫童彤。我想我能决定就去,也是受到了她体香的迷惑。童彤送完水后就站在骆军右后方平视前方。不得不说我的注意力多多少少被她吸引了一部分,但我不敢直视她!